熟悉的技能面板!
林逸辰心中松了口氣,現在如果讓他來打那些黃巾力士,他一個打……好吧還是不行。
太肉了呀!
不過,如果要是換成三當家的那種家夥……瞬步+突刺連斬,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這就是職業帶來的強大力量,更何況,遊劍士幾乎還是整個遊戲裡,最專精於輸出的職業之一!
如果你的技巧足夠,他就是整個遊戲裡,最靈活,也是最暴力的職業!
別看現在他隻有一個輸出技能,一個輸出的被動,等到後續,他的職業技能開起來,那時候真的是可以滿地圖到處飛,一套連招下去,任何職業都得跪下!
哦,你說群毆?
不好意思,拔刀,大拔刀清屏傷害教你做人!
前世,在職業賽場上,就有一個強大的遊劍士玩家明愛七,以絕高的操作聞名,在25V25的對局陷入巨大劣勢的時候,手持七星寶劍,身著七傷劍氣戰甲,在七十七秒內獨自衝入敵陣殺了個七進七出,連斬對方七員大將,最終扭轉乾坤,奠定勝利。
而後這個職業,就成了全世界公認的上限最高,最能秀的職業。明愛七自己也說,那一套操作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具有不可複製性。就算是他自己,大概也打不出來了。
咳,扯遠了。
林逸辰心頭火熱,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個人試試劍。然而看了周圍一圈,他的腦子略微冷靜了一些,也就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沒辦法,打不過。如果按照遊戲裡來的話,這裡隨便一個都有秒掉他的實力……
還是得慢慢發育啊……
心下歎了口氣,林逸辰回憶了一下記憶裡,前世幾個練級點的位置,心中暗暗有了決斷。
先苟住,在周圍幾個地方拿點好東西,然後再出城去練級!
畢竟這裡不是遊戲,命隻有一條……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回城一趟。
怎麽說也得弄點錢出來。
月光酒館裡的好東西可不止這些,老板露西婭賣的酒就是外面買不到的好東西――它可以永久性地提升玩家的屬性。但林逸辰現在身無分文,所以面對那些強大的道具,隻能暗自流口水。
對了,月光酒館不承認任何國家的貨幣,唯一的通行物就是黃金。可偏偏,亂世,黃金還是最難搞的……
慢慢來吧。
他歎了口氣,看了下時間。已經凌晨了,再不回去的話,等天亮了,就不好進城了。
林逸辰現在身上也沒有道具,也沒有藥水,不太適合去單刷記憶裡的那些練級點。不如先回城,拿點寶箱,同時做點任務,弄點錢出來。
嗯……記憶裡的那些隱藏任務現在大約都還沒出現,如果要做的話,恐怕也隻能做做安天會的任務了。
記得獎勵不錯……
他這麽想著,悄悄離開了月光酒館。
吧台上,一身大紅色低胸禮服,有著一對尖尖的耳朵的女子目送著林逸辰離開,嘴角逐漸勾起了一個隱晦的笑容。
“有意思。”她輕聲自言自語,“兩千年了,居然還會有魔族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人間,又要大亂了麽?”
外面,林逸辰走出房屋,外面還是長滿烏頭草的草地,天空中的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沒有遲疑,走進霧中,也沒有用香來進行導航,就這麽一個勁兒地走。五分鍾後,霧氣散開,
他又回到了原來的叢林之中。 他扭頭看了一眼,原來的地方哪還有霧,分明什麽都沒有。
出來了。
他沒有耽擱,趁著夜色跑回原來密道的位置,下去,然後順著路一路回到了長安城。
這路途著實有些遙遠,不過林逸辰的速度也並不慢。他的體力也並不算差,所以一路奔跑,總算趕在天亮之前回到了長安城裡。
“呼……”從密道裡走出來,林逸辰長長吐了口氣。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了,他需要在天亮之前回到客棧裡,這樣才不容易被發現。
不然的話,長安可還是有宵禁的,被士兵發現可是要抓起來的。
這樣想著,他悄悄向客棧跑去。他前世畢竟是乾殺手的,又有黑夜的掩護,因此幾乎是無影無蹤,無人能夠發現他。
可就在行走的過程中,猛然間,林逸辰注意到了一陣腳步聲。
很輕,但他聽到了。
那人似乎背負著重物,縱然在竭力掩飾,但每一步,林逸辰都能聽到一點點的聲音。他太敏感了,畢竟前世的職業讓他對這些形成了條件反射。
什麽情況?飛賊?隱藏任務?
他的心頭有些火熱,但沒有失去理智。仔細思考了一下,這件事情如果自己跟上去,能不能處理得了……
現在長安城內的高手……
呃, 似乎基本都圍繞在李蒞周圍,要麽是一方名將,要麽是宮廷侍衛。民間的高手不是沒有,可他們大多在自家宗門的山頭裡。凡是來長安的武人,沒有幾個不是為了上陣殺敵,建功立業的。
那這樣的話……
他的心中暗暗有了決定。
跟上去,富貴險中求!
送上門來的特殊事件,不要白不要!
心下這麽想著,他悄悄跟了上去。那人的隱匿手段並沒有多麽高明,起碼和林逸辰的比起來是略有不如。更何況他還背著重物,所以,林逸辰跟在他的身後,並沒有被他發現異常。
那家夥似乎背著個大黑袋子,而袋子裡的形象……似乎是個人?
借著朦朧的月光,林逸辰大約能夠辨認出,那是個人。他心下登時很多猜測,但沒有得到印證的情況下,他繼續靜觀其變。
縱然那家夥很是謹慎,走一步看三眼,但林逸辰技巧更高一籌,他並沒能發現有個陰影中的跟蹤者,正在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而後,到了一個隱蔽的巷子裡――林逸辰知道,這裡是貧民區,人最多眼最雜的地方――那人把背後的人放下。而這個時候,林逸辰也看清楚了他背著的究竟是個什麽。
那是一具沒有皮的屍體。
頃刻間,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但隨後他就把這一些按捺了下去,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剝皮者?
他們不是在西大陸嗎?怎麽在長安也有這種邪教徒?
真的沒想到,他們在東大陸也有信徒,並且在長安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