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突然響起警報?”皮爾斯眉頭緊皺,一道道的皺痕堆積在眉頭上。
“首領,有人闖了進來。”
“什麽?有人闖進來?是什麽人?難道是尼克弗瑞?不不不,以尼克弗瑞的精明,他應該不會這麽做。所以,到底是誰?”皮爾斯心中驚訝。
“好像是埼玉。”
“埼玉?那個禿子?”皮爾斯很驚訝,同時還覺得很好笑,忍不住也就笑了出來:“原本我還以為他會很棘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莽撞,竟然直接衝到這裡。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來。去,把他給我抓起來。”皮爾斯異常的淡定,他覺得或許在外面,想要抓埼玉會很困難,但是在這裡,他們九頭蛇的總部裡,想要抓捕埼玉,絕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讓我來看看,闖入我們九頭蛇的總部,在面對我們九頭蛇的精銳的時候,埼玉他會是怎麽樣一個表情。”皮爾斯嘴角上揚,帶著淡淡的嘲諷,直接利用自己的最高權限,將監視器的畫面在自己的房間裡波動。
畫面中,埼玉的身影出現了,在埼玉的面前,大門已經緊緊的關閉,不管是前面的門,還是埼玉來時候的路,都被隔絕,埼玉現在就好像是甕中之鱉。
皮爾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放松,甚至將埼玉當成了一味調味劑。
不過下一刻,皮爾斯的表情僵住了,因為他看到,埼玉舉起了拳頭,看起來輕飄飄的一拳打在高度堅硬的合金門上,那本來應該非常的堅硬,哪怕是一挺火神炮都無法擊破的大門,竟然就這麽輕飄飄的被埼玉一拳打出一個大洞。這哪裡是什麽合金大門,看起來分明就是紙糊的啊。
“該死,混蛋。到底是誰在這上面偷工減料?一會兒給我好好的調查,該更換的東西也都給我更換掉。尼克弗瑞那個笨蛋,神盾局總部這裡都被人這樣糊弄。”皮爾斯非常的惱怒,他認為埼玉之所以這麽輕松將門打破,完全是因為門本身的質量不合格。畢竟,在他的意識當中,他覺得,或許埼玉的實力不錯,可能比冬兵要厲害一點,但是也絕對厲害不了太多。以冬兵的力量,或許能打開大門,但是絕對不會是一拳就能砸開的。
還是那句話,沒有親自感受過埼玉的力量的家夥,對於埼玉總是不免會小看了,甚至一些人,哪怕是親身體會過埼玉的力量,但是對於埼玉真正的力量依舊是不了解的。
“快,讓人快點把埼玉這個家夥抓起來。”皮爾斯一臉不悅的下達命令。
另外一邊,埼玉開始他的橫衝直撞的行動,凡是擋在他面前的,不管是門還是牆,遇到直接一拳就過去,什麽阻礙都沒了。讓躲在監視器後面看的皮爾斯臉色越來越難看。
很快,大量的手持槍械的九頭蛇精銳就出現了。看到這一幕,皮爾斯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這一口氣才松了一半就卡住了,因為他在監視器裡,只看到埼玉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後那些九頭蛇的精銳,一個個的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埼玉的消失,和九頭蛇精銳的倒下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生的。
這一幕,讓皮爾斯忍不住瞪大眼睛:“這,這是怎麽回事?”
對於皮爾斯的驚駭,根本就沒有人會回答他,因為其他人也和皮爾斯一樣,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一會兒事。
埼玉遇門撞門,遇牆撞牆,遇人就隨手打昏過去。完全沒有什麽可以讓他腳步停歇的。
實際上,如果不是這裡還是尼克弗瑞原本的老巢,埼玉甚至想要在外面直接一拳將這個三叉戟建築打碎。絕對的簡單省事。
而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尼克弗瑞和娜塔莎也終於來到了三叉戟建築前,但是當他們來到門口,門口緊閉的同時,竟然完全看不到什麽人。
“局長,我們要怎麽進去?我們的權限全都已經被消除了。”娜塔莎看著緊閉的大門。
“沒關系,雖然我現在只有一隻眼睛都能看到東西,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只有一隻眼睛。”尼克弗瑞說著,摘掉他的眼罩,露出灰白色的眼球。
很快,緊閉的大門就被打開。
“埼玉這個家夥果然硬闖了進來。”
一走進大門,尼克弗瑞和娜塔莎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一群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胸口還微微起伏,甚至都可以懷疑這些人是一群死屍了。
“走,快點找到埼玉,只要找到他,然後憑借著我們對這裡面的熟悉,自然可以掩飾我們的行蹤,這樣就不會被九頭蛇發現了。”尼克弗瑞對娜塔莎說了一句,快速的向前走著。娜塔莎緊跟其後。
只不過兩個人越走,心中越是感到駭然,因為他們一路上,已經遇到了將近百人,這百人當然都是倒在地上昏迷的。並且,看這種趨勢,可能後面還會有更多。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第一扇被打破的大門前,看著這被打破的大門,娜塔莎和尼克弗瑞用手觸摸了一下破開的地方,冰冷的金屬觸感,用力掰一下,完全掰不動。這是貨真價實的合金大門。
“局長,我覺得,或許,埼玉他真的會有很出色的表現。”娜塔莎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或許吧。不過神盾局總部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夠闖入的,你也明白,後面有多少的陷阱。”尼克弗瑞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雖然早知道埼玉很強,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小看了埼玉。不過尼克弗瑞依舊還是不相信埼玉能夠一直闖下去,畢竟這裡之前可是神盾局的總部,是他親自設置的總部,他對自己的手段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聽著尼克弗瑞的話,娜塔莎聳聳肩。
不過隨著他們兩人的深入,甚至看著那些被破壞掉的陷阱,尼克弗瑞眼角狠狠地抽了兩下,他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當初他設計的,覺得很厲害的陷阱,但是現在,卻好像小孩子玩意兒一樣被人簡單的給破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