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新加坡仍然被太陽烤像蒸籠一樣,就像李唐山內心一樣激動不而,李唐山感覺自己就像8月新加坡的太陽一樣,充滿好像有著永遠都用不了完能量一樣。
李唐山得知自己被北航錄取後,開始整理他們回唐山(中國)上學所需的物資,他們開始有點擔心自己在中國大陸的生活,他從美國媒體了解到中國的現狀是比較令人感到擔憂的。
雖然李唐山全世界都差不多跑個遍,但是中國大陸他還是第一次去,心中不提有多興奮多激動了。李唐山作為第五代來新加坡華人,他對唐山(中國大陸)認識還停留爺爺從小跟講的那個唐山(廣東大埔)那個小山村的情況。爺爺當年代表新加坡李家回過的那個小山村,廣東大埔那個小山村老百姓過得幾千以來都差不多的生活,貧困落後。後來因為其他事情再也沒有回來過。李唐山家族是中國南方失去土地農民的後代,因為沒有飯吃不得不來東南亞討生活。
每當想到已經過世的爺爺,李唐山心裡總是一陣酸楚。
李唐山的父母是新加坡國家躬股之臣,所以李唐山從出生到現在與父母見面機會也不是很多。李唐山的爺爺一手把他帶大的,所以他跟爺爺感情特別好,爺爺一直都有個願望再回唐山老家看看,那是爺爺的爸爸出生的地方。這也是李唐山為什麽要放棄了美國NASA高新聘請工作,而去申請北航讀博士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他是實現爺爺的心願,為唐山(中國)做點事,卓叔也認為李唐山是非凡的人物,不應該留著這個彈丸之地。
李唐山的思緒已經飄到跟爺爺一起生活情形,常常跟爺爺一起聽著那古老客家山歌和五句板。爺爺會跟他講很多客家人的故事,李唐山總是百聽不厭。
爺爺很喜歡聽客家傳統音樂,就是喜歡中州古調。爺爺還專門托人從唐山梅州、惠州等地帶過來,有些是台灣那邊客家鄉親給爺爺寄過來的。
客家五句板應該是中國非常古老說唱藝術之一,因說唱者以竹板擊節伴奏而得名,又名”竹板歌”。竹板歌是廣東省頗受歡迎的口頭文學。這種歌過去經常由遊方歌人(俗稱“乞食”)演唱,所以群眾也管它叫“乞食歌”。
李唐山隨口唱起客家五句板:
“.....
英台辭別就回轉,
依依不舍淚汪汪,
我別山伯針刺肝,
山伯別我刀割腸
....”
李唐山唱得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的五句板,他也從這些傳統音樂來了解開始了解古老的客家文化。由於受到爺爺影響,李唐山對客家人的歷史和人物故事也是如數家珍。
“唐山,老爺和夫人說今晚會從泰國趕回來了,老爺和夫人都很高興。小姐正在從法國回來路上!”管家卓叔站在書房門口對著李唐山說。
“謝謝你,卓叔!姐姐李娜也回來,太好了。我們一家好久都沒有一起吃飯了,卓叔你跟他們說一下,我們在老祖屋這邊住。”李唐山向卓叔點了點頭。
“嗯,我已經跟他們都說過。我先去準備一下小姐最喜歡的鹽h雞,雞我得去馬來西亞的鄉下去找。”卓叔突然想起。
“我那個美食家姐姐的嘴巴越來越刁,這個一定要卓叔叔你親自下廚才行。”李唐山想起她姐姐吃貨的樣子。
“唐山,我去馬來西亞去找些食材回來,你中午飯,吳媽已經準備好!”卓叔吩咐道。
李唐山點點頭
卓叔走後,李唐山繼續在書上翻閱一些關於嶺南地區先秦時期的史料和考古文獻。
“少爺,午飯時間到了,卓叔讓我準備你最愛吃的客家釀豆腐!”吳媽說。
吳媽是台灣的桃園的客家人,來李家工作已經有五年。她能燒一桌美味客家傳統美食,特別是吳媽豆腐系列,如煎釀豆腐、豆腐煲、豆腐丸、糯米釀豆腐、炸豆腐皮等更是一絕。
“好的,吳媽,辛苦你了!”李唐山客氣對吳媽回答。
下午4點左右,卓叔從馬來西亞回來,他的車上裝滿各種各樣鮮活的食材。李唐山和吳媽馬上去幫忙把食材放在保鮮屋裡面去。卓叔與吳媽立刻開始處理食材,客家菜做法比較講究,對食材鮮美的要求非常高。李唐山不斷向吳媽和卓叔請教食材處理方法和烹調方法。
“嘀嘀“屋外傳來兩聲汽車喇叭聲,李唐山知道父母已經回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出門去外接他們。
“爸、媽,姐!”,李唐山看著外面拖行李的李憶龍夫婦和李娜從外面走進來,立即跑過去迎接上去並父母幫忙拿行李。
“姐,你們怎麽跟爸媽一起回來?”李唐山好奇的問。
“我們在機場遇見的,小子,你有沒有想你的漂亮的姐姐?”李娜問。
李唐山點點頭,李娜開心把手指在李唐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微笑道:“還是我弟弟痛我!卓叔,有什麽好吃的?”
說完就行李丟給李唐山,她大步向廚房走去。李唐山對這個姐姐
卓叔聽到聲音也從廚房走出來,高興道:“老爺,夫人,小姐”
李娜拉著卓叔的手撒嬌起來說:“卓叔最痛我了,給我準備什麽好吃的?我自己來猜一下,鹽h雞....我最喜歡卓叔鹽h雞了。”
冷清的李家老屋,因為李娜回來,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李唐山隻好把行李拿到每個人自己房間,然後泡一壺梅縣石坑高山綠茶送到起居室的李憶龍夫婦:“爸,媽,請喝茶!”
李憶龍滿意接過來茶杯,放到鼻子前一聞:“石坑明前綠茶”,輕輕喝了一口說道:“潤滑細膩,舌尖生精,唇留齒香,口口回甘,好茶!”
李唐山點點頭:“這是卓叔剛從唐山找來的。”
客家人對孩子教育是非常重視的,無論在學業上還是品德上。
李憶龍夫婦看到這麽懂事兒子很滿意的點點頭,其實他們倆一直對這個兒子比較愧疚的。他們工作性質不可能抽出很多時間來陪李唐山,每當看到這麽懂事的兒子,心裡立即有了絲絲的安慰。
李憶龍和李唐山心裡非常清楚他們李家為了在東南亞生存下來,像大部分華人一樣經歷了無數苦難。李家從唐山(中國)來到馬來西亞經歷整整5代人,受盡外族排拚與欺辱。後來新加坡獨立成一個國家,同樣也受盡馬來西亞百般的刁難。這些艱辛與磨難不是一般生活大陸唐山(中國大陸)的老百姓所能體會和理解的,隻有強大中國,海外華人地位才會上升,這也是海外華人的共識。所以有一句話是這樣子說的:”隻有常年生活在國外的人,才知道愛國”
“老爺,你先喝懷茶吧!晚飯馬上就可以開始了”卓叔一手端著,一邊對李憶龍道。
“卓叔,這些年來辛苦你!李家欠你的太多了。”李憶龍心中非常感激道。從父親去世後,他就把卓叔當作自己父親一樣孝順著。
“看著少爺小姐這麽有出息,我心裡高興。”卓叔像慈詳的長者一樣,滿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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