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恩公主仔細幫李唐山他們檢查一下傷勢,還好李唐山和攀離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只有體力消耗太厲害了,才會顯得這樣子有氣無力,只是單純的脫力現象。
話說攀離跟銀恩公主關系突飛猛進,一見如故形同多年的閨蜜,生生把李唐山摞到一邊。李唐山經過一天休息,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攀離有新了玩伴後又不願意理他,李唐山無聊快要發霉了。加上鏢局要重新派來一些鏢師來接替這幫損失慘重的鏢師們,大家只能在茅台部落中多住幾天。
百般無聊的李唐山找魯一缺去吹水,吹水就是所謂就是扯犢子,或者叫作蝦扯蛋。
魯一缺見李唐山來找他,心裡特別開心:“李兄弟,你身體好一點沒有?”
李唐山非常關心暴雨梨花針的情況,那可是保命的好東西,抱拳說:“多謝魯總,李兄弟我身經百戰,這點小傷就不算什麽?我今天來主要來看看魯兄的暴雨梨花針整得怎麽樣了?”
魯一缺拿出一支暴雨梨花針樣品展示給李唐山看問道:“我已經做了一支,要不要給李兄試試手?”
李唐山接過那支暴雨梨花針高興的道:“為兄就不客氣了!魯總,你可以教導一下怎麽使用?“
魯一缺指著管下面一個簡單按鈕說:”李兄,這邊有個小按鈕,一按就可以發射了!“
李唐山看著那個小按鍵問:”就這個按鈕嗎?魯兄,我有個小小建議?這一個小按鍵很容易誤觸,應該給加個保險裝置。“
魯一缺抬頭看著李唐山,正像小學生認真問老師問題一樣:”何為保險裝置?“
李唐山用比劃著說:“能自動消除設備或設備中的部件發生事故和損壞,引起事故的裝置。”
魯一缺好像還不明白問:“那應該怎麽做?”
李唐山指著旁邊機弩發射機構說:“就把按鈕換成一個弩箭的連動機構,弄個位置卡住連動機構,向下拔動就能卡死連動機構,向上拔動就連動就可以發射。你覺得行不行?”
魯一缺茅塞頓開的高興的說:“李兄的建議實在是妙啊?我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久了。妙!實在太妙了!”
李唐山用摸摸下巴再想了一會說:“魯兄,謬讚!我還有一個建議?”
魯一缺期待李唐山還有什麽奇思妙想:“李兄,快講!”
李唐山緩緩道來:“魯兄,你看你的暴雨梨花針好雖然是很好,但是他彈藥裝填很迅速很慢,要是能夠換成三連擊,或者多連擊就妙了!”
魯一缺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晃然大悟:“我終於明白!我總覺得少了什麽?還有你的設計那個弩箭為什麽旁邊有盒子,原本打算用裝載弩箭用的?但你的弩箭我已經做好了,我拿給你試試?”
李唐山等待那麽久的心中的武器終於可以出來了:“魯兄,快點拿給我試試?”
魯一缺從旁邊的一個箱子裡面取得來一把怪異的弩遞給李唐山,李唐山接過弩認真觀察一會豎大拇指讚歎:“不愧魯公後人,工藝如此了得!這做工真的沒的說的,太棒了!”
李唐山拿著弩箭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李唐山趕緊拉得魯一缺到房外跑去,李唐山對著遠處樹連續射擊十支弩箭。雖然都成功命中樹,但李唐山總覺得不是很理想:“魯兄,能不能再幫我改進一下?左邊有箭盒,右邊加多一箭盒,左右對稱起來,重心會更穩一些。還有這個尾部這裡地方增加一些弧度,這樣子就可以卡住肩膀凹處,能夠提高我的射擊的平衡性。”
連駑雖然已經做出來,李唐山也得到一把利器,
但是發現使用時候不如現代步槍好用,李唐山隻好讓魯一缺幫忙改進一下,讓它更加接近現代步槍的原理。魯一缺非常認真聽完聽完的李唐山的解釋,收獲滿滿轉身改進李唐山的連弩!
李唐山見魯一缺認真工作起來,不再理會自己了,自己隻好找攀離她倆去聊天去。當李唐山走到攀離和銀恩公主那裡,攀離那兩個小妞根本就不理搭理李唐山。李唐山想到河邊的竹林走走隨便抓幾條魚來打發時間。
赤水河的這片竹林屬天然長成,千百年來歷經風霜堅韌不拔,終成這瀚海般的大氣候。置身其間,只見蒼翠挺拔的老竹如同甲胄裹身的武士,而彎彎新竹卻像柔情似水的少女;一排排竹林就象跨馬飛戈的兵團,而風吹竹葉輕輕拂面,又顯得萬般溫柔、寧靜和幽雅。竹子姿態萬千,有的挺得筆直,如戰士一般。有的卻被折斷,倒在其他竹子上。竹子不是很茂密,而且每根竹都是一節一節墨綠的顏色,像剛剛被一支綠色的畫筆染上色似的。
李唐山信步繼續忘竹林深處走,似乎到了墨綠的世界,似乎聞得到那竹兒特有的氣息。四周沒有喧嘩,竹兒那神奇的韻味洗滌著李唐山的心靈,一掃之前攀離她們倆不理他的苦悶心情。
李唐山遠遠看見一個部落的小男孩從河邊取水,朝李唐山走過來。無聊的李唐山主動迎上去就跟小男孩聊起天了,李唐山知道居住在這個地方人是濮人部落。
李唐山蹲下來跟小朋友說:“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李唐山,我來自2000年的以後新加坡,但沒有人會相信我。”
小男孩好奇問:“大哥哥,我叫杜清酌,家裡是釀酒的,你是從天下掉下來的嗎?。”
李唐山點點頭,一聽茅台已經開始有人在釀酒了,高興不得了:“你家在哪裡,你能帶我去看看嗎?”
杜清酌指竹林深處那個惹隱惹現的茅草屋:“大哥哥,你跟我來吧!我爹爹會很高興的,我們家裡很久都沒有客人了。”
李唐山點點頭,可是自己手上一個禮物都沒有帶,隻好拉到他的小手硬著頭皮去杜清酌家裡。
杜清酌拉著李唐山的手向他家走去,老遠就喊:“爹爹,家裡來客人了?”
這時從屋內走來一位中年男子,後面跟中午婦女,李唐山連忙迎上去向他們:“在下李唐山,大秦人士,打擾各位了!我跟清酌有緣一見如故, 得知你們家正在釀酒,特意來參觀學習一下。”
杜清酌的父親回禮道:“唐山公子,你太客氣了!我家從杜康先祖到現在一直都從事造酒行當。夫人,去取點酒水讓唐山公子嘗一下我們新釀造構醬酒。”
李唐山再次感謝杜清酌的父親:“感謝叔熱情招待!”
杜清酌的父親作出一個請姿勢:“唐山公子,裡面請!”
李唐山回禮:“叔,請!”
李唐山看屋內存放不少酒,這時杜清酌的母親端一碗清酒,讓李唐山嘗嘗。李唐山豪不客氣接過來喝了一口:“這種酒像法國特有果子酒,水果加到食糧經發酵釀製的酒出來。甘美之!甘美之!“
杜清酌的父親高興點點頭,知道李唐山是個懂酒之人。
李唐山跟杜清酌家裡人交流很久關於釀造高度醬香型白酒的事情,不知不覺見天色已經晚,李唐山必須告辭了。
李唐山臨走前,從身上取下一塊王佩交給杜清酌:“清酌,我跟你有緣!你長大得後幾年,你來嶺南南海郡番禺來找我,我會讓你杜家酒遍布番禺城。天色已晚,我得回去了!這個玉佩送你留念。”
“叔,嬸、清酌,後會有期!”李唐山向他們一一拜別。
“唐山公子,謝謝你傳授那麽多釀酒技術給我們,我們試著釀造成你說那麽醬香型的白酒來。這壇構醬酒送給你帶回去喝!”杜清酌的父親。
李唐山接過那壇酒:“謝謝你們!後期有期!”李唐山抱去那壇酒走進竹林,沿著河邊小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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