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陽財經大學一號教學樓,巨大的教學樓呈“E”字型懷抱巨大人工湖,A、B、C、D四個區域共計五層樓高的教學區足以滿足三千人同時使用。整潔的走廊掛滿學校的榮譽與辦學理念!
周昊和賀良鍾等人踩著上課點走進教室,八個人組成一條長龍,走出214、215寢室的風范,踏進教室的那一刻,他們就是全班最靚的仔。
略過看猴子的注視,走到教室的最後的角落,坐下。仿忽他們就是來這裡花錢睡覺的。
確實是悲哀的,花著父母的血汗錢,來這裡睡覺,就連周昊自己都覺得自己這麽鹹魚真的好嗎?
來學校就真的不帶走點什麽嗎?
政治老師面對著這一教室的鹹魚,心有萬般力卻不知道往什麽地方使。
他十分氣憤的對一位上課睡覺的女同學說:“這位同學,醒醒,課堂不是讓你睡覺的地方。
你想想:我在上面動的那麽辛苦,你在下面一動不動!你不配合也就罷了,連點反應也不給,我醜話說在前頭,將來要是肚裡沒有東西,可別怪老師不行!”
瞌睡的女生鬧了個大臉紅,拿起包包就朝門外走去!
教室轟然,“老師,您這車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啊,我們現在下車還來的及嗎?”
一群思想不純潔的家夥瞬間秒懂,竟反過來大膽調戲老師。
老師氣的七竅生煙,“炎國文化博大精深,你們這些豎子竟然這樣曲解老師的意思,這要放在五六十年代,你們這幫家夥都得拉到操場上批鬥批鬥不可!”
周昊注意到少量的秀氣鑽入老師的身體。敲擊著桌面,這也是一個有福之人啊!
……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
這是一部從小破站流傳出來的非常萌萌的童謠。在小破站的點擊閱覽量非常的可觀。
只見書上的童謠明明是: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可誰知道這名媽媽楞是沒有教會正在上小學一年級的女兒。“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
小女孩天真的問:“媽媽,兔兔那麽可愛,它好吃嗎?”
媽媽納悶,耐著心糾正自家小孩的三觀:“兔兔辣麽可愛,我們為什麽要吃它呢!”
“哦!”
彈幕底下各種評論滿天飛舞。
周昊看了一眼ID,喲吼,居然還是貝陽市的。
回到宿舍,周昊順手將買回來的香芋冰淇淋丟向陽台鏡子,只見冰淇淋如同落入沼澤一樣緩緩陷入。
“老大,我好幾天沒有秀氣進帳了,怎麽辦……嗚嗚嗚!我又瘦了!”
“睡覺,秀氣就擺在那裡,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哄它而已!”
夜幕籠罩貝陽市,燈火繁星,夜火通明。
化果元B區小區,六樓606號公寓。“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嘻嘻!媽媽,你怎麽不動了!”
身著白衣連裙的女子披散著頭髮躺在床上。手腕處……滴答滴答!
貝陽市午間報,今早七點,化果元B區606公寓張若凡女士被人殘殺於家中,凶手手段殘忍至極,割斷張女士動脈靜脈又將張女士扒皮,目前警方仍沒有找到張女士的下落不明的皮。
警方告誡各位市民,晚上十點以後請不要獨自外出,也盡量避開人煙稀少的深街小巷,晚上睡覺前請務必鎖好門窗。
“散開散開,
沒什麽好看,大家夥都散了吧!” 馬飛雲從圍觀的人群中擠出來,畢竟是發生在自己家附近的事,讓他們不關心也是為難他們了。
“馬隊長。”戴眼鏡的小警員走出來。
“小王,又發現什麽線索嗎?”
王權,貝陽市警局刑偵隊馬飛雲手下得力乾將,素有鷹眼之稱。
王權覺得很不可思議:“馬隊,我在現場完全找不到一絲人為的痕跡,反而在現場發現了幾根不同尋常的毛發。”
“這還不算線索嗎?”馬飛雲不解,但是也沒有直接反駁。
“這不是人類的毛發,馬隊,您總不能說這是動物犯下的罪行吧!要知道,炎國的開國領導可是說過的建國以後不許成精的。”
“少皮了,再給我仔細搜查,不能給我一漏一絲蛛絲馬跡。我先進去看看。”馬飛雲走進這三室一廳的公寓,地面被打掃的很整潔,衣物堆放整齊,趴在窗台上觀察,陽台也被安裝了防盜窗,再加上這裡是六樓,凶手絕不可能是從正門以外的地方進來的。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兩隻耳朵拎起來,割完靜脈割動脈,一動不動真可愛!”一個渾身染血的小姑娘坐在沙發上,唱著童謠。可是這童謠是個什麽鬼,哪有這樣教孩子的。再加上一身血,坐在案發現場,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拉過一位正在拍照的警員,“這小女孩,是怎麽一回事?”
“唉,隊長,這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她叫張彤彤,是個意外,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屋裡死的就是她的媽媽,昨晚她就抱著她被剝皮的母親睡了一夜。早上還是因為張彤彤沒有準時去上學,她的班主任怕出事兒,報了警,才讓警方及時發現受害者的!”拍照警員憐惜的看著小女孩,她的未來將會充滿艱難險阻。
“小朋友,你叫張彤彤是不是?”蹲下,馬雲飛以仰視的角度和小女孩對話。
“嗯,警察叔叔!”
張彤彤眼中沒有一絲驚恐一絲悲傷。但是這更讓現場的人為之心疼!這麽小的一個小女孩大概還不知道死究竟意味著什麽吧。
“叔叔,有幾個問題想問彤彤,彤彤可以誠實的告訴叔叔嗎?”
彤彤嘟嘟嘴:“可以啊,媽媽昨天晚上開直播的時候還教導我不能撒謊呢,撒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的。”
馬飛雲敏銳的注意到幾個點,直播,睡覺,一直在家。
“彤彤,媽媽是和你一起睡覺的嗎?”
“嗯。”
“那你有沒有看見壞人呢!”
“沒有。”
“那你有沒有看見其他人呢!”
“沒有。”小女孩再次否定了馬隊長的問話。
馬飛雲還以為是自己的問法出了問題,結果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