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產品按照質量進行分級，是人類社會一直在做的事情，這些事情，智能機器女媧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虛擬化的老人說話了。
　　“我們也一直是這麽做的。不能成為二級飛行學員的人員，都將繼續留著保衛我們的城市。我們之所以沒有擴大對飛行學員的身體素質要求，是因為我們的訓練設備，都是一致的。”
　　“不管訓練什麽樣的飛行學員，所要消耗的資源都是一致的，所以，在為了獲取最大投入產出比的基礎上，我們只能招收身體素質最好的人員。”
　　“我們希望，每個招收進來的學員，都是合格的，這樣，才不會浪費寶貴的電力、設備等資源。”
　　“每一個飛行學員訓練用的虛擬設備，都是與遊戲吧裡的設備不同的，部件更精密，神經活動的反射捕捉更靈敏，動作反饋也更逼真。”
　　“所以，我們經不起太多的資源消耗，製作這種精密的部件，還要消耗不少的資源。”虛擬化的老人歎了一口氣。
　　“那麽，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這樣的話，招收進來的人員是比較少的，也就是伴飛二級飛行學員的無人機的數量將會少得可憐，一旦二級飛行學員被擊落，培訓他的資源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我向虛擬化的老人提問。
　　“如果，你擴大了一級飛行學員的規模，那麽就可以使用狼群戰術，讓無數的無人隊，伴飛在二級飛行學員的飛行器身邊，那樣的話，二級飛行學員被擊落的可能性也就很少了啊。”我繼續提著建議。
　　虛擬化的老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他確實考慮了培訓的費效比，但是沒有認真的計算過戰損比。損失一個二級飛行學員，那麽以前所做的培訓，就真的是全浪費了。
　　“你說的這個建議，很有實用性。我們會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我們評估通過後，將會按照你的建議，適當放開對飛行學員的身體素質要求。”虛擬化老人讚許地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就消失不見。
　　“你也不用擔心吧?二級飛行學員才一個月回家一次。”我對抱著我胳膊的趙娜說。
　　趙娜默默無語。
　　“何況，由初級飛行學員晉級到二級飛行學員，在順利的情況下，還需要二年半的時間，這段時間，足夠我們生寶寶了。”我安慰她，希望她能支持我參加飛行學員的培訓。
　　“可是……如果你最終通過了二級飛行學員的考核，那麽，你只能一個月回家一趟，我會很想你的。”趙娜嘟著嘴，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這個城市，總得有人保衛吧。太空中的人類，暫時對我們沒有辦法，但是以後他們找到了攻擊我們的弱點的時候，我們完全無法在此生活了啊。”除了小家，還有大家，只能拿大道理來壓了。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我就是舍不得你嘛。”趙娜的語氣，明顯的充滿了不舍。
　　“何況，說不定我通不過考核，過兩年就回來了。”我繼續找理由寬慰她的心。
　　“說是這麽說，可誰能保證你一定通不過考核。”趙娜繼續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