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
一直在想這個事情。
在不安裡擇選幻想的世界,在安逸裡就倦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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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過這樣一個夢,夢裡有隻怪物群的首領對我說:那個沒有你描述的世界真可怕
然後,往窗口跳下的一瞬間,我惶恐中呢喃的說了聲是啊,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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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總是很躁動。
所有的歌曲都已經同質化了,沒有靈魂(也可能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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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寫全球魔幻化的時候聽的是The Nobodies (Marilyn Manson Cover),一首妓女的歌。
whole heart,一首低糜、卻又像切蘋果那樣輕松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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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首歌,是在無敵屬的時候,You're Gonna Live Forever in Me,這是一首聽著仿佛在夏日休憩的全身心泡在溫水裡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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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說的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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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告訴自己,當你眼裡舍棄的越多,你幻想的世界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