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風聽了心中也不以為意,這美女嗎,總是要給些寬容度的。
“什麽意思啊,我又沒有惹你。”他朝女子做了個鬼臉,憑什麽啊,這才見面一次就叫我廢柴,雖然從事實上看,他剛覺醒神力,確實是比較低級的,但是莫欺少年窮啊。
“不對嗎?”少女側著頭看了鬱風一眼,這一側臉鬱風將她的容貌看了個大概,確實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鼻尖高聳,眉眼彎彎的,只是臉上還帶著些青澀的感覺。
“不是廢柴嗎?你們護衛隊不都是廢柴?”少女言辭上毫不退讓:“就這麽點獸群,搞了半天沒有搞定,不是廢柴是什麽?”
“不說你們,就季冬那個筋肉男,天天只會秀筋肉還會做什麽?你說呢?”毒舌持續。
對此鬱風無語,這個少女和剛才的大鳥應該是一體的,就憑兩次的攻擊幾乎全滅前來侵犯的獸群,光這個力量確實不容小覷。
“說啊,你給個你不是廢柴的理由。”少女依舊不依不饒地反問著。
“行行行,我是廢柴,”鬱風腦袋有點大,隨口說著,他關注的是外面的戰況。
少女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過頭去不再搭理鬱風。
身上若隱若無散發著一股香味,鬱風不知道是香水的味道還是少女身上本來就有的體香,他覺得氣味很好聞,忍不住偷偷吸了幾下,又認真打量著少女。
她個子不高,比自己還要矮點,身材也是頗為纖小,可能是因為經過剛才的戰鬥,她全身上下布滿了大汗。
將鬱風的注意力拉走的是門外季冬的喊叫聲:“左青,你帶人收拾戰場!”
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青年人應了,他開始行動起來,護衛隊的成員分成幾組清理最後的戰場。
這次的獸群攻擊,已經完全被化解,剩余的只是將零散的漏網之魚擊斃而已。
季冬斬下火犀的頭部之後,沒過多久這匹火犀的肉體就湮滅而去,剩余的是一粒火紅色的晶體,季冬將它拿了,往村子裡面走來。
這場戰鬥南宅村方面沒有人員的陣亡,但也付出了代價,守衛村子入口厚重的大門差不多算是被破壞了,這是最直接的防禦,失去這層防禦之後,南宅村將直接暴露在來犯者的眼皮底下。
季冬皺著眉頭,一路指揮著隊員。
“立即聯系朱三朱老板,定製大門。”
“將村裡的所有大型武器全部上上來,增加入口的守備。”
“這件事情馬上報告給村長,將事情通報給政府,看看帝室那邊能否給我們增援。”
一連下了好幾道的指令,接到命令的護衛隊員互相吆喝著開始了執行的工作,季冬也來到了少女和鬱風的附近。
看到少女,季冬撓了撓腦袋,臉上換上了點討好的笑容問著:“千彤,你出關了?”
“出什麽關?”這位名叫千彤的少女斜眼看了季冬一眼:“村子這警鍾敲了這麽久,鐺鐺鐺的,我還能安心閉關修行嗎。”
“嘿嘿,”季冬笑著說著:“那你是不是突破了?”
“沒有。”提到這個千彤有點煩躁地抓了下裹住身體的布匹:“還差一點,但情況是不允許的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護衛隊實在是太無能了。”
說起這個季冬臉上也帶了些凝重:“前些時候護衛隊的商隊成員回來報道,獸類將商路霸佔了,所以我向村長申請後,帶了村中大部分的護衛隊成員出去,準備打通商路。
” 千彤冷笑了一下,她踢走腳邊的一粒石頭問著:“然後就是這樣?主力不在的時候,南宅村遇到大規模獸類的攻擊?”
季冬的表情顯得有點尷尬了:“這種大規模獸群行為,以前很少發生過,獸類沒有這個等級的智力啊,就算今天出現的火犀,也不到這個心智的。”說著他略帶討好地笑著:“千彤,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沒有,”千彤甩了甩辮子乾淨利落地說著:“這一帶沒有心智開啟的魔物存在,否則我多少能感應到的,但按照你說的,如果說這場攻擊是巧合,你們護衛隊真是一堆廢柴了。”
得到這個消息,季冬的臉色更為的慎重了:“你是說……我會慎重對待的。”說著他又問:“那你強行出關,沒有問題嗎?”
這話帶著些安慰,是人都看的出來,千彤大汗淋淋的樣子。
“短期內我的《鳴鵲》是不能再召喚了,沒有破關加上動用力量,它需要恢復一段時間。”說起這個的時候,千彤的語氣裡帶著些懊惱。
“抱歉,那你先休息些時間。”季冬也無可奈何,說完這話他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鬱風,略帶驚訝地問著:“你在這裡?覺醒了神力?”
兩人的對話鬱風聽得是雲裡霧裡的,他見季冬問到了自己,笑著說:“看村子這樣,不知道如何我也有神力了,所以來幫點忙。”
他這話剛一說完,旁邊走來的一位護衛隊員就笑著說:“季隊長,這小夥子很不錯的,嚎狼突破進來的時候,要是沒有他,一時半會兒是搞不定的。”
這是事實,戰鬥的時候有段時間嚎狼突破了內外的防守陣線,要不是鬱風開了控制不住的無差別攻擊,擊斃了許多侵入內部的嚎狼,守衛在村子裡面的護衛隊確實需要一番的苦戰。
“嘿,看不出你小子還有兩下子啊。”對於鬱風季冬是知根知底的,其實季冬心裡也存在著點希望,對於鬱風這樣的穿越者,也許帶著些特別,這也是他隱瞞鬱風來歷的緣故,南宅村的一切,需要各種有能力的人去共同完成。
聽到這話,千彤也是看了鬱風一眼:“神力不行,但是武器不錯。”
鬱風阻擋嚎狼的舉動,她趕來的路上是看在眼裡的,這個時候也就公平公正地說了出來。
聽美女這麽捧自己,鬱風心情自然大好,他笑著說著:“謝了啊妹子!”
“嘭”地一聲,只見鬱風身體又劃過一道長長的拋物線,朝不遠處的池塘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