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亞伯來到這個看起來頗為豪華的咖啡廳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戶前面的維克多,笑著走上前去坐在維克多面前,伸手招呼了一下服務生,這才對維克多說道:“維克多,來多久了?”
放下手裡的咖啡杯,維克多說道:“半個月左右,最近住在附近的一個公寓中,正在準備開學的時候直接去紐約州立大學。”
“你已經確定進入了嗎?”
聽到亞伯這話,維克多頗為矜持的點點頭,道:“我的成績還算是不錯,申請之後等了一陣子就通過了,話說你準備什麽時候申請大學?”
“要說大學,我就不得不說一下,我本來也是打算今年上大學的,而且我準備申請的也是紐約州立大學,如果成功的話,咱們兩個應該就是一屆的校友了。”
維克多剛剛端起的咖啡杯停在了半空,他驚訝的看著亞伯,隨即點頭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我還在想,咱們兩個相差了一年,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個學校的學生,結果咱們不僅僅成為了一個學校的,還成為了一個年級的,這對於我來說,還真是一個驚喜了。”
這個時候,服務生正好把咖啡端了過來,亞伯端起咖啡與維克多碰了一下,略微示意,便都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
放下咖啡杯,維克多略微瞟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直接打了個響指,頓時亞伯就感覺到他們兩個周圍的空間被一股無形的力場包裹,隔絕了外面的空間。
“這是一個小魔法,我剛剛隔絕了咱們兩個周圍的空間,外面的人聽不到咱們兩個的談話,他們只知道咱們說話了,但是不會聽出來咱們說了什麽,可以暢所欲言了。”
“這個魔法還真是不錯,起碼可以不受限制的聊天了。”
“亞伯,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去的那個魔法秘境到底是怎麽回事,據我所知地球上應該已經沒有這樣的地方了才是,當然你要是不方便直說的話,那也沒有什麽關系,我們可以聊些別的。”
亞伯看著維克多真誠的樣子,知道他沒有說假話,再加上他去阿斯加德的事情也沒有什麽隱瞞的必要,便索性對維克多說出了真相。
“要說魔法秘境,倒也不是那麽確切,更確切的來說,我去了傳說中的阿斯加德,你應該知道阿斯加德吧?”
“傳說中北歐神族的居所?”
“倒也算不上是神族,雖然他們以神自稱,可在我看來他們也就是實力強大的外星人而已,阿斯加德人的身體素質大概是人類的三倍。
當然這只是相對於阿斯加德的普通人和咱們的普通人,實際上阿斯加德之中強大的戰士要強上很多。
另外就是他們的魔法科技非常的強大,已經達到了目前宇宙頂級的程度。
也正因為他們的強大,使得阿斯加德人對於魔法的修行並不熱衷,他們固然掌握有強大的魔法,卻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強大的魔法師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阿斯加德,也真的存在外星人……”對於亞伯告訴自己的消息,維克多自然不會懷疑,也正因為如此,他由衷的發出了一聲感歎。
“這個世界上都有魔法了,有外星人或者傳說中的神,應該也不是什麽太過於意外的事情吧?”
聽到這話,維克多立刻笑著點點頭,說道:“沒錯,這話還真是沒有一點錯誤。”
“話說,你最近的魔法進境如何,我感覺你的實力好像強大了很多。
” “我母親留下的魔法我最近終於全部掌握了,所以實力有所增長。”
對於各自學到了什麽,掌握了什麽魔法的問題,即使是至交好友也不會互相泄露告知,所以亞伯和維克多都很克制的沒有多問什麽。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亞伯剛準備對維克多說些什麽,咖啡廳外面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但見一個身穿白色短袖,米色長褲,赤著腳的強壯金發男子,衝到了時報廣場中央的街道上,很快便有一輛輛黑色的汽車行駛而來,把那個金發男子包圍在了中央,很快一個身穿黑色皮風衣的黑人獨眼男子從汽車上下來,走到了那個金發男子的身前。
看到這幅景象,亞伯幾乎立刻就猜測出了那兩個人的身份了。
黑人獨眼光頭, 毫無疑問就是神盾局的現任局長尼克?弗瑞了。
至於那個有著超過大部分女人的翹臀,英俊強壯的金發男子,自然就是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無疑。
顯然此時的史蒂夫?羅傑斯還是處於剛剛蘇醒的狀態。
對於蘇醒的史蒂夫?羅傑斯,亞伯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好奇心,他此時全部的心思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美國隊長都已經醒來,那麽滅霸手下的奇瑞塔大軍是不是也快要到來了,換言之,對蘊含著空間寶石的宇宙魔方開展的爭奪戰,恐怕馬上就要打響了。
想到這裡,亞伯突然覺得這一次針對於奇瑞塔人的大戰,自己完全可以參合一手,先不說別的,單單是空間寶石和心靈寶石的存在,就足以讓亞伯出手了。
更何況如今在他的參合之下,很多事情都有了變化,有可能這一次的奇瑞塔大軍入侵會有一些額外的變化,變弱了倒也罷了,如果入侵的規模和力量變大了,亞伯覺得自己應該參合一手。
起碼保證紐約這個地方不會真的毀滅在核彈之下才行,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全部帶離紐約,所以最妥帖的辦法就是讓奇瑞塔大軍的入侵得到控制直至解決,杜絕那所謂的安理會向紐約發射核彈!
想到這裡,亞伯突然被維克多的聲音喚醒,轉頭看向維克多,亞伯笑著說道:“不好意思維克多,剛才我正在思考一個關於魔法的問題,有些入神了。”
聽到這話,維克多搖搖頭,道:“沒關系,我也經常這樣,你不需要和我道歉,我們都是一類人,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