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橫甩甩腦袋,丟掉心中各種各樣的想法,立馬專心指揮著自己的丹陽兵,追殺著鄂煥。
而鄂煥被陳橫死死咬住,狼狽的樣子讓自己的部下士氣低落。與之相反的劉繇軍,則士氣大振。
在加上陳橫軍鄂煥軍還要多出三四千人,局勢一舉逆反。
就在陳橫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突然看見自己的後方開始騷亂起來,一眼望過去,發現是自己之前遇見的紅臉殺神帶兵殺過來。
“魏延魏文長在此,爾等休得猖狂!”
一路追擊陳橫的魏延,終於在剛剛鄂煥攔下陳橫耽誤的一點時間中追上來啦。
“來的正好,不管是誰,在我們丹陽兵面前,只有自取死路!今天正好為樊能將軍報仇。”
剛剛擊敗鄂煥的陳橫信心大增,不再畏懼魏延,直接帶著丹陽兵衝了上去。
不過魏延不像鄂煥,他不僅是一名出色的武將,更是一名出色的統帥。看見陳橫帶著一堆人突然上來,自然不會想一個人打一群。
“將士們,列陣迎擊!”
兩軍相撞,丹陽兵展現出三段突刺,一個個悍不畏死的衝鋒,撞擊到魏延的刀盾陣上,並且還是一個接著一個,不給旁人意思停歇的機會,要不是有魏延這個超一流統帥,明朝衛所兵組成的刀盾陣早就被撕開。
居軍中軍魏延眯了眯眼睛,摸著自己胡子說道:“早就聽聞丹陽兵名滿天下,如今一看,果真如此!甚至遠遠超出我的預料,竟然是高級兵種!不過只有區區四百余人,還不足為患!謝旌你帶人從旁包圍過去,截斷敵軍的後退!”
“遵命將軍!”
“無恥鼠賊,以多欺少,弄得我如此狼狽!將士們,給我殺回去!”
緩過神來的鄂煥也帶兵包圍了上來。
“將軍,我們被前後包圍了!”
“可恨啊!撤退,速速撤退!不要戀戰!”陳橫縱使十分的不甘心,但在絕對的劣勢面前,隻好打消自己一打二的不切實際的想法。
“敵將哪裡走!”謝旌帶人攔截。
“以丹陽兵為箭頭,衝過去!”接著陳橫好不容易殺穿謝旌的部隊。
“小賊,你有這麽狼狽的時候!”鄂煥帶人過來。。
“丹陽兵再給我上!”
“放棄無謂的抵抗,敵將速速早降!”魏延橫刀立於前。
“我呸!丹陽精兵,縱橫天下!上啊!”
“那我再來領教一下丹陽兵的厲害!”謝旌重整旗鼓再次包圍上來。
...
“總算甩掉他們,前面不遠就是丹陽城,到了丹陽城就安全了!現在還剩多少人?”好不容易突出重圍的陳橫靠著樹有氣無力問著。
“現在我們只剩下三千多人,丹陽兵更是不足百人!”
“可恨啊!那群賊子...那是什麽!前方為何又是塵土飛揚。”陳橫看著塵土飛揚的,一機靈,重新打起精神。
“朱異等下,我指揮大軍衝散敵軍,到時候你就按計劃,伺機行動!”
“遵命!”
...
“將軍,是敵軍,他們衝過來了!”
“往回撤!跑!”
...
這時寶慶與竹城的邊界線上出現了一支三萬人左右,現在大步地向丹陽進發。。
“文聘將軍,這次朱曉突然對劉繇出手,是不是很快就要和毌丘儉、士燮、朱曉全面開戰了?”說話的是一名年輕將領,對著居中指揮的中年將領說。
中年將領也就是文聘,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劉磐少將軍,朱曉萬萬不敢跟我們全面開戰!他只是趁著此時孫堅正在討伐南陳,所以才過來奇襲劉繇!如果遲遲沒有得手後,他就會撤退!畢竟南陳可堅持不了多麽久啦!湘地北部除了正在互相殘殺的黃巾道與袁術以外,只剩下朱曉這一個諸候,至於南蠻更是不足為慮!所以孫吳的下一個目標一定就是朱曉!”
“那朱曉還敢如此挑釁我們,難道不怕我們報復嗎?和孫吳聯手。”
“唇亡齒寒,我們可以做視孫吳吞並朱曉,但是萬萬不能幫助孫吳。可以這麽說我們需要朱曉擋住孫吳擴張的腳步,在我們解決毌丘儉、士燮之前,我們需要朱曉作為我們和孫吳勢力的緩衝帶!朱曉也是拿住了我們的心理,知道我們也不可能現在和他全面開戰!才敢如此膽大妄為。”
“如此真是氣呀!隻準他打我們,我們卻不能反擊!”劉磐一拳砸到馬背上,恨聲說道。
“劉磐少將軍,不必氣惱,朱曉再怎麽蹦達,也是抵擋不了孫吳的兵鋒,只要我們拿下毌丘儉、士燮,就可以和孫吳形成南北對立,到那個時候就有資格,請求大漢帝國的援助,學習蜀漢一樣,借助大漢帝國打敗勁敵,問鼎湘地!也只有主公可以問鼎湘地!而我們以後也注定位高權重,所以現在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說的也對,只有叔父才配成為湘地的王!”
...
武昌城外,一支衣不遮體的難民團體看著高聳的武昌城牆,滿含淚水。其中一個人抓住另外一個人的肩膀說:“將軍,我們總算來到了武昌城!這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把自己偽裝成難民,才躲過朱曉的部隊!現在總算可以松口氣。”
被抓住那人也顯得十分激動,胸膛彼此起伏。
“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就算朱曉封閉了所有前往丹陽城的道路,那我就來武昌城!我遲早會把這幾天受到的恥辱,加倍還給他們!”
武昌城門前的守軍遠遠看見正在瘋瘋癲癲的“難民”,一臉嫌棄的對旁邊的人說:“看來又是逃回來的潰兵,一個個瘋瘋癲癲的,一提到朱曉的話腿都軟!”
“還不是嗎!我要是他們,我寧願死在戰場上,以免現在回來丟人現眼!”
“嘿,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到那個時候,我看你是跑得最快的!”
...
陳橫等人互相攙扶著走到啦,武昌城前,這時陳橫獨自站了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對守兵說:“老子是陳橫,快告訴張英將軍去,老子陳橫回來了!”
守兵一下子驚住了,隨後又轉為不屑。心中隻想堂堂一個雜號將軍打了敗仗,竟然偽裝成難民逃了回來,真是丟臉。但是嘴上依然恭敬的說道:“原來是陳橫將軍,我這就去通知張英將軍!”
張英聽聞陳橫回來以後,心中十分驚訝,然後到了城門口看見如同難民一般的陳橫。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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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橫兄弟, 別來無恙!”
“張英兄弟,看你這話說的,如果我無恙的話,怎麽會是如今這番田地!我恨啊!朱曉以多欺少!”
張英走前一步拍了拍陳橫的肩膀,安慰道:“大丈夫從哪裡跌起就從哪裡爬起來!主公聽說你戰敗以後,有心救援你,可是毌丘儉步步緊逼,實在脫不了身!隻好向劉表求援,聽說文聘將軍已經到趕來的路上,到時候我們與文聘將軍,一起血洗恥辱!”
“好!不過我現在已經無顏見主公,主公交給我們的一萬六千大軍,已經全部折損在我手上!”
“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再說什麽也沒用了。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還有不少人逃了回來,大約有兩三千人!”
“什麽有兩三千人,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這個,我還是帶你去見見他們吧!”
接著陳橫、張英走到安排潰兵到兵營的時候。
陳橫遠遠望去,為首之人自己並不太熟悉。
“那人是誰,是樊能將軍的部下嗎?”
“不可能啊!是樊能將軍的部下的話,我絕對能認出來!但是他們我並不認識,並且也自稱是陳橫將軍你的手下!”
陳橫也不懂,正迷糊的時候。
為首的那人遠遠地看向他們,並展現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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