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繇的確不敢再派將出陣,但是劉繇同時又擔心太史慈。畢竟太史慈的對手已經有一個比太史慈還要強上一分的文鴦,如果再碰上兩個超一流武將,恐怕自己的丹陽城再也沒有拿的出手的武將啦。
“眾將士們,子義將軍在城下奮勇殺敵,而身旁又有整整三名敵將虎視眈眈,我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見子義將軍陷入如此危境,隨我出城,接應太史慈將軍!”
劉繇振臂高呼,並且也收獲到了源源不絕的響應聲。
“我等願意出城接應太史慈將軍!”
“絕對不能讓太史慈將軍出現什麽意外!”
“沒錯,為了太史慈將軍,跟隨州牧大人出城!”
...
劉繇看見如此眾多擔心太史慈的士兵,恐怕自己都做不到。所以之前因為太史慈為自己擔憂分難的欣賞,早已灰飛雲散。
不過劉繇明白現在不是發難的時候,畢竟沒有回頭箭。隻好帶人衝下去接應太史慈。
“劉繇那個老東西按捺不住了!將士們,這麽多天在丹陽城城牆上留下來的血債血仇,今天就找劉繇好好算一下,讓劉繇明白,沒有城牆之利,他們什麽也不算!”毌丘儉見狀直接指揮大軍,衝了上去。
“沒錯,血債血還!”
“殺啊,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為了主公的大業,為了之前折損的兄弟們,殺呀!”
朱曉也立馬配合上毌丘儉,指揮大軍衝了上去。
...
兩軍經過一陣慘烈的廝殺,劉繇軍在付出慘烈的代價後,終於按應走了太史慈。
隨後立馬準備重新回到丹陽城,無奈毌丘儉、朱曉二人指揮著大軍,死死咬住劉繇軍。
最後劉繇下令,壯士斷臂。直接打開城門,放進一部分位高權重的人和一部分的幸運兒,接著立馬關上城門。剩下的人則關到門外用血肉之軀阻攔毌丘儉、朱曉的進攻。
一時間丹陽城城門前慘叫聲不絕,同時城門也在緩緩跟上。
“州牧大人,為什麽這麽對我們?”
“太史慈將軍救救我們!”
“你們這群畜牲,竟然對自己人刀劍相向!”
...
太史慈看見被牛羊斷送留下的眾人,心中實在不忍。
“主公你這麽做,實在太寒人心了!兵法雲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如今這麽對待無辜的士兵,恐怕丹陽城堅持不了幾天!”太史慈苦苦相勸。
“太史子義,不要說的這麽大義凜然!如果你不忍心的話,你去打退敵軍啊!他們要不是為了接應你,又怎麽會陷入如此慘境!”劉繇冷笑反駁道。
太史慈聽到劉繇這麽一說,頓時一愣,不知該說什麽。過了一會兒,緩過神後,對劉繇抱手說道:“主公一切因我而起,我絕對不能拋棄他們而走!我想...”
太史慈還沒有說完,就被劉繇粗暴也打斷:“你想什麽!你想留下來,然後體現我們的不同!我作為主公貪生怕死的逃了,而你大義凜然的留下來,讓別人怎麽看我?你是想讓我的基業毀於一旦嗎?還是讓我跟你一起留下來,陷入危境之中,面對數倍於己方的敵軍,苦苦堅持,最後被敵軍趁機攻破城門,一舉拿下丹陽城,然後我的基業毀於一旦!
還真是口口為我好的大忠臣,竟然打算如此算計我!”
太史慈連忙抱手說:“不是的,不是的,主公我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我只是一開始沒有考慮清楚,請主公降罪!”
“降罪就不用了,我就問你,你還想留下來嗎?”
太史慈轉過頭去看著在身後苦苦掙扎的眾人,最後仰著頭閉眼,搖頭說道:“主公我明白了!自古忠孝難兩全,如今我太史子義,今天做不到忠義兩全!罷了罷了,為了主公的大業!就苦了他們吧!”
聽到太史慈這樣說,劉繇臉色才緩了下來,拍拍太史慈的肩膀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太史慈將軍勇猛非凡,又精通兵法,早晚會名揚天下!他們能為太史慈將軍見證人生,自然是他們的福分,太史慈將軍不用過於傷心!”
接著劉繇、太史慈進入城門,然後城門也徹底關上了,毌丘儉、朱曉二人發現以後,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隻好連忙得加緊攻勢,想賭一把,趁著劉繇、太史慈我沒有只在城牆上指揮大軍守城,一舉拿下丹陽城。
無奈其中隔著不少的劉繇留下來的棄子,哪怕之前有少部分人趁機混進城。不過面對兵力上佔絕對優勢的劉繇,翻不出任何風浪。
失去統帥的劉繇棄子們,又加上城門關上的打擊。徹底的失去了作戰的勇氣,哭著喊著向朱曉等人投降。
...
另外一邊薑武已經出兵,而解縉為了去聯絡沙摩柯,同時方便了解南蠻戰場的局勢,來到了廬江城。
“解縉先生,您說的五溪蠻,在下也有所耳聞,他們的確前七、八年才去的大庸城,首領是沙摩柯,不過聽別人說五溪蠻有不少人因為不滿沙摩柯因為打不贏孟獲,而被趕了出來。然後另立派頭,沙摩柯因為覺得自己有愧於族人,便沒有理會他們的所作所為。最後導致整個五溪蠻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十幾個部落,其中勢力最大的還是沙摩柯!”朱桓向解縉講述著五溪蠻具體的情況。
解縉雖然雲遊四方,同樣因為雲遊四方,導致了解的情況十分淺顯,關於五溪蠻的情況遠遠沒有朱桓了解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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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朱桓將軍,你覺得我去勸說沙摩柯和我們聯手有多大的可能!”解縉問道。
“有很大的可能, 沙摩柯一直對孟獲懷恨在心,勸服沙摩柯很簡單!但是想得到整個五溪蠻的幫助,恐怕就很難!一百個人一百人想法,五溪蠻那麽多的大小首領其中絕對不乏一些魑魅魍魎!甚至都有人傳說孟獲就跟其中的少部分人有關系不淺的聯系!”
“好的吧,既然朱桓將軍都說有很大的把握勸服沙摩柯,看來這個五溪蠻必須要走一趟啦!”
解縉站起身來,背負雙手。
“解縉先生,雖然話雖如此,但是去五溪蠻終究還是很有危險的,親近孟獲的那群人絕對不會放過先生的,還是讓在下去吧,讓我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朱桓勸說道。
解縉搖搖腦袋說:“朱桓將軍這種身負鎮守廬江城重任的大將,還是不要擅自離崗的好,萬一出了什麽情況,除了朱桓將軍,還有誰能對付的來!如果將軍實在不放心,將軍就派幾個得力助手他幫助我就行了!”
朱桓想了想後,點點頭:“朱熊你率領五十最精英的士兵保護解禁先生,如果先生出了什麽意外,唯你是問!”
“遵命將軍!”
接著朱桓又轉頭對解縉說:
“先生你們去五溪蠻的時候,盡量的不要弄出太大聲響,悄悄去見沙摩柯就可以了,上門可以!”
“哈哈哈哈!謝謝朱桓湘軍的提醒,在下一定謹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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