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衝到場中,用大棍往這黑小子的面前一指。
“我說朋友,請問尊姓大名,仙鄉何處呀?”
那黑小子聽了嘿嘿一笑。
“小子,你別他娘的用話兒套我,我可不會上你的當,你想呀,哪有強盜說真名實姓的?
如果說了,那不就成了屎可郎的的寶貝,屎蛋一個麽?”
好麽,這小子說話倒挺風趣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好、好!你不說拉倒,你不說我還不問了呢。你就是叫王八蛋跟我也沒關系呢。
只是你去閻王爺那兒報道去的話,那也是山雞沒名兒,草鞋沒號兒呀。”
這黑小子聽了臉都氣白了。
“小子,你小子說話比那個小子也好不倒哪兒去,他娘的他們是一樣兒的,都他娘的說話兒那麽尖酸刻薄呀。
小子,少呈口舌之力,我看咱們現在還是動手吧,我若贏了你,你們乾脆把剛才抓的那倆個人放了吧。”
段無極聽了笑道:“好,這事兒好說,只要你們放我們順利過去,早晚我們會放人的。
那好,咱們先動動手,看看咱們倆的武藝誰更強些。”
倆個人說著說著就動了手了。
剛才倆個人還象好朋友一樣有說有笑地聊著天呢,這一動起手兒來可就變了。
只見那黑小夥晃動手中的三股托天叉舉叉就刺,段無極急忙擺大棍接架相還。
兩匹馬在這荒避的小樹林前就展開了生死較量。
也別說,這個黑小子武藝比剛才那兩位武藝可好多了,一杆大叉上下翻飛,上護其身,下護其馬,舞的那是風雨不透呀。
段無極一看,嗬!這小子的武藝行啊!嗯,看著還可以,那我就陪著你玩幾招著吧,也叫你見識見識我的武藝吧。
段無極舞動大棍就跟他戰到了一處,兩個人各施武藝就鬥到了一處。
這個黑面小夥勁大力猛招數奇,那是招招要命呀!段無極那是招奇勁大武藝高呀,雙方一戰就是二十來回合。
段無極一見這黑小子的武功也就是那樣了,雖然武藝不錯,但跟自己相比還多少差了那麽一塊,要想贏了自己那可比登天還難呀。
段無極一邊打著一邊說:“我說朋友,咱們倆打的時間也不短了,要不要到我們的隊伍裡休息一會兒呀?”
這黑小子聽了冷笑道:“你小子真有那麽好心眼兒?不可能吧?
莫非他娘的是怕了我?
可是你的招數並沒有亂呀?你小子想請我過去?淨他娘的想什麽呢?除非你小子將我的兩朋友都放了,另外答應送我們一半的馬匹,否則的話,今天我必須打贏了你。
不然回去我沒法兒交待。”
段無極聽了冷笑道:“我這不是誠心邀請你嗎,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莫非等我急了強行邀客不成?”
就在兩馬一措凳的時侯,段無極身子一歪抬腳照著這黑小的腰間就是一腳。
“小子,別打了,你給我下去吧,光他娘的浪費時間有什麽用呢?”
好麽,這一腳就打這黑面小子從馬上踹了下來。
這小子從馬上摔下來,仰面朝天就摔在了那兒,段無極圈馬一看,只見這小子摔得可不輕呀,大叉也扔了,躺在地上好長時間都爬不起來。
鐵牛與段長青見了飛身從馬上跳了下來,兩個人過來伸手就把這黑小子摁在了地上。
“小子,別動,再動就要你的命。”
兩個人不由分說脫不他的褂子撕吧撕吧就把他綁了起來。
段無極望著這黑小子笑道:“嗨,黑小子,你小子不是不來嗎?怎麽現在又過來了?黑小子,你在這兒等著,等我過去再把那個老頭兒抓過來,你們四個人就齊了。
一會兒我帶著你們四個一塊兒上路。”
這黑大個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這小子衝看段無極破口大罵。
“小子,你卑鄙,你不是人?小子,你把我暗算了。我心裡不服。”
段無極聽了笑道:“鐵牛哥哥,他這樣嚷你們不嫌煩呀?快,快弄點兒東西將他的嘴堵上,讓他安靜會兒。”
段長青聽了問道:“這拿什麽東西堵呢?他的小褂子都用了,要不咱們扒了他的褲子堵嘴怎麽樣?”
段無極聽了笑道:“那多不明文呀?你說待會兒這小子光著個屁股,那不是羞辱人呢麽?
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同意的,不信我給你問問他。
哎,黑小子,我們打算脫了你的褲子把你的嘴堵上,你同意不?”
“我不同意,你們這些變態狂,那是羞辱人,你們這些混蛋,竟想出這個下三爛的招兒,你們真不是東西。”
段無極聽了笑道:“你看,人家不同意吧?有誰願意讓人脫自己的褲子呢?
這樣吧,咱們也別為難人家,都是朋友嗎,咱們怎麽能那樣做呢?
還是我出個主意吧,用咱們的東西把他的嘴堵上吧。”
“用咱們的東西?咱們能有什麽東西呀?”段長青吃驚地問。
鐵牛聽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前咱們不是用這個東西堵過人的嘴麽?”
鐵牛說著就開始脫鞋,從腳上扒下臭襪子扔在了地上。段長青見了就是一皺眉。
“鐵牛哥哥,趕緊把你的鞋穿上吧,你這腳也太臭了吧。”
鐵牛穿上了鞋。
“好了,這臭襪子我也不要了,就讓給他吧。兄弟,捏住他的鼻子,咱們用這雙襪子把他的嘴堵上。”
這黑小子一看,好麽,原來這小子這麽損呀,競出了這麽個人餿主意!真是氣死我了。
段無極見了一笑。
“好,你們堵吧,我去把那個老頭兒也抓過來,讓他們一塊跟著咱們走吧。”
說著,段無極一圈馬,跑到那老者面前以棍點指。
“老頭兒,別在那兒坐著了,趕緊過來吧。等會兒抓住你了,我們好上路。”
那老者催馬跑到段無極的面前以手點指。
“小子,夠狂的嗎,好,今天咱們倆就比一比,我讓你知道知道這馬王爺三隻眼,也讓你知道知道這天外有天。”
說著這老者從馬上摘下了單刀,刷地從馬上跳了下來。
“小子,過來吧,咱們倆交交手吧。”
段無極見了也飄然從馬上跳了下來。
“老人家,請吧,今天我要領教領教你的功夫,我倒要看看這馬王爺的三隻眼是怎麽長的。”
段無極拔出背後的長劍刷地一下就晾開了架式,兩個人互望著猛地往前一衝就戰到了一處。
場中頓時就熱鬧了起來,只見那刀光片片如飄雪,劍影嗖嗖似刮風。
兩個人在場中疾速地轉動著,時而刀光一片,時而劍影紛飛。
只見場中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兩個人舍死忘生就拚了命了。
正在這時,突然從遠處跑來了一匹駿馬,馬上坐著一個小孩,這小孩在場外看了一會兒高聲喊道:“師父!舅老爺!都別打了,都是自己人。快快住手。”
段無極聽了刷地一聲跳出了圈外,那老者見段無極不打了,也提單刀跳出了圈外。
段無極提寶劍仔細觀看,只見那小孩也就十一二歲,這小孩騎著一匹棗紅馬,手裡端著大刀,背後背著寶劍,這小孩上身穿著寶藍色細綢褂子,下身穿青布褲子,足登抓地粉底戰靴。
只見這小孩紅紅的一張臉如同重棗,立劍眉,單鳳眼,鼻直口闊,頭上的頭髮梳了個劉海型,頭髮剛剛到頸部。
遠一看,如同那少年關雲長轉世。
嗬!挺威風的嗎。
看罷多時,段無極高聲喊道:“喂,對面這小孩兒,你莫非就是那王均單不成?”
那小孩聽了連忙跳下馬來。
“師父,可不是我麽,哎,師父,你們這是往哪去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們這不是往那山東販馬嗎?這不是嗎,在這個地方遇見了幾位朋友過來跟我們湊熱鬧兒,我想把他們帶到飯館裡請他們頓呢,他們還挺不願意去的。
害得我費老了勁了。”
那老頭兒聽了氣的鼻子都歪了。
心說:就你小子,有那麽多的好心眼兒麽?淨他娘地睜眼說瞎話。
這老者是什麽人呀?行走多年的老江湖了,一見今天的情形,就知道再也沒法子打下去了。
就是打下去,自己要想贏這個小子也十分的困難。現在就這個機會,正好就坡下驢。
這老者將單刀重新放到馬的鳥翅環上,一轉身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均可呀,這就是你的師父麽?你的師父好武藝呀,這能耐不在我之下,如果戰時間長了,說不定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呢。
哎,小夥子,你就是那段無極吧?剛才這是一場誤會呀,無極呀,你可別往心裡去呀,一會兒我擺酒給你賠禮道欠。”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笑。
“老英雄,不用了,即然是一場誤會,那咱們哪能往心裡去呢?”
王均可望著自己的舅老爺說:“舅老爺,我的幾位舅舅呢?怎麽不見他們的身影呀?”
這老者聽了苦笑道:“他們現在都被你的師父請去了,不是舅老爺我的功夫深厚的話,說不定現在我也被你的師父請去了呢。
哎, 無極呀,即然是一場誤會,那還不將他們請過來麽?”
段無極聽了嘻嘻一笑。
“嗯,這個好說,有均可在這兒呢,那我怎麽不放人呢?”
段無極紐回頭對著鐵牛高喊:“鐵牛哥哥,剛才是一場誤會,趕緊將剛才那三個人放過來吧!
大家都是朋友,發生點兒誤會那是再所難免的。”
鐵牛聽了趕緊去放人,從馬上摘下寶劍跑過去用寶劍一挑,把捆著三個人的繩兒就都挑開了。
鐵牛望著三個人笑嘻嘻地說:“三位,剛才是一場誤會呀?你們三位剛才受委屈了,你們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三個人現在誰也不說話,三個人蹲在地上一個勁地直吐,直吐的眼眼都出來了還再吐呢。
剛才鐵牛他們用臭襪子堵嘴,可把三個人惡心壞了。
心說:這他娘的誰發明的這損招兒呀?缺得可缺透了,這,這他娘的讓我們以後還怎麽見人呀?
哎,今天我們仨算是倒了大霉了。
王均可跑過來望了自己的三個舅舅說:“舅舅,別吐了。回家漱漱口再說吧。”
仨人聽了也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哎,真法辦法呀!好,現在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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