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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漫威開始的無限宇宙》第二百七十二章:凜冬之日(二)
  …

  “真不走運啊,小鬼,既然被你看到了的話,那就隻好請你去死了。”這個藍發男人無奈的聲音響起,同時,他把長槍狠狠地從他的身體裡抽出來。

  發出清脆的回音。

  士郎捂著胸口,無力的倒在昔日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鮮血無聲的流出,將周圍的地板染紅,他倒在血泊中,像一隻被羽箭射殺的老鷹。

  “死人才不會說話。”Lancer淡淡的說道,“你就詛咒自己的無力和不走運的一生然後死去吧。”

  他扛起長槍,向回走,隻留下一個虛幻的背影。

  “幹了件令人討厭的差事,這樣的人還被稱之為英雄,真是可笑。我知道了,沒什麽不滿的。”

  似乎是在和別人說話,Lancer語氣有些粗暴不客氣。

  士郎用力抬眼皮,眼中只有他高高在上的背影。

  鼻翼間是溫熱的血腥味兒……自己是要死了嗎?

  Lancer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空氣中還回蕩著他那平淡的話語:“真是令人討厭的禦主呐。”

  這時,站在校門口的葉之琉,已經看見了樓上的死亡。

  他並沒有出手的打算,平行宇宙的事最好還是讓它發生吧。

  “終於有好戲看了呢。呆毛王,趕緊出來吧。”

  說罷,他離開了這所校園,向衛宮宅的方向走去。

  ……

  “心臟被刺穿的話就沒有辦法了。”朦朧間,似乎有什麽人在說話,聲音中帶著一絲憂傷。

  那虛無縹緲的聲音還在傳來:“饒過我吧,為什麽偏偏是你,要在今天,要在這個時候……

  “不,還有補救的辦法。”輕柔的女性聲音仿佛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

  寂靜的雪夜裡,漆黑一片的教學樓裡忽然出現了紅色的光芒。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的流淌仿佛已經無關緊要。

  再次從昏迷中蘇醒時,走廊周圍已經空無一人了,甚至地面都乾乾淨淨,絲毫沒有鮮血的痕跡。

  士郎掙扎著起來,胸口依舊有陣陣撕裂般的痛感,之前鮮血的痕跡還歷歷在目,衣衫破碎的痕跡依舊還掛在胸前。他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卻怎麽也無法想象,自己到底是怎麽從死亡邊緣回來的,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奇跡。

  “發生了……什麽?”

  他大口的喘氣,站起來,最後,看見了地面上出現的紅寶石項鏈。那抹緋紅色,如此明豔動人。

  不用多想,士郎用力抓起項鏈,攥緊在手中。

  ……

  衛宮宅中空無一人,藤姐今天有事遠門一趟,深夜裡櫻也早就告別了,回到家中時所幸自己沒有受到阻攔和擔心的盤問,然後仰頭就睡。

  可卻怎麽都比不上眼睛,總是浮現出那時的畫面。

  操場上戰鬥的兩人,激烈的金屬轟鳴聲以及……

  無情的話語。

  冷硬的面孔。

  “那個藍發男子和紅衣男子,到底是什麽啊?那兩人也太不正常了。”士郎喃喃自語道。

  沒錯,是太不正常了。

  若不是拍電影,就是神話,亦或是無法理解的奇跡。

  躺在草席上,甚至連校服襯衫都沒脫的士郎,喃喃道。

  “的確差點就被殺了……不、不是差點被殺,是真的就被殺了。”

  他心中自言自語,怎麽也想不明白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但我還活著,被後來趕到的某個人救活了……那到底是誰?至少希望能向她道個謝呀。”

  他歎了口氣。

  夜不能寐時,掛在橫梁上的鈴鐺忽然輕輕地擺動起來。

  發出清脆的聲音,相當悅耳,傳遞的卻是危險的信號。

  他下意識抬頭,只見Lancer手持赤紅的朱槍落下!

  他立刻向一旁閃躲,有些狼狽的與他拉開距離。

  Lancer解除靈體化,這時才能看見他身穿的藍色緊身鎧甲,那雙暗紅色的眼睛。他似乎對殺士郎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而是抱著娛樂的心態對待。他看向士郎,略顯遺憾的聲音緩緩響起,“哎呀呀,看到自己被殺一定很痛的吧?我可是在為你著想啊。一天之內竟然要殺一個人兩次。人世間,無論何時都是這麽殘酷血腥的嗎?”他說罷又笑了笑。

  “同調,開始。”

  “——Traceon.”

  士郎不再猶豫,抓起桌子上的紙筒當做武器,魔術回路的青白色光芒立刻覆蓋了紙筒表面。

  他將紙筒豎起來,擋在腦袋前,在黑暗裡,它是唯一的光源,也是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

  “這次可別猶豫了喲,小鬼。”Lancer輕聲笑笑。

  “構成材質,補強。”

  士郎在大冬天時依舊流下了汗,紙筒表面的光芒再次旺盛一分。

  可朱槍試探性攻擊,依舊輕易刺穿了紙筒的防禦,刺破了士郎貼身的校服襯衫,帶起一道不大不小的血花。

  Lancer若有所思的笑笑:“呵呵,真是奇特的風格啊,雖然微弱,但是可以感受到魔力的痕跡,心臟被刺穿卻依然活著,原來是這麽回事嗎?”

  士郎緩緩後退。

  Lancer卻是微笑:“可以稍微找點樂子了,不是嗎?”

  士郎沒理會他說的話,在他慢悠悠說話時,反而轉身衝破了窗戶玻璃,大雪瞬時漫入了屋內。

  他依舊是慌不擇路,向庫房所在的方向跑去。

  雪地上留下他的足跡,而迎接他的是狠狠的一腳。

  “啊……!!”士郎能感到腹部傳來火辣辣的痛,他那一腳絲毫沒留情,帶起了明顯的氣浪,竟然讓士郎整個身體都飛出,狠狠地摔倒在庫房大門前的台階上,身上沾滿了凌亂的雪花。

  “明明讓你死得痛快了,卻還做這些無謂的抵抗。”

  Lancer淡淡的道。

  對付這種對手根本沒必要用盡全力,那樣反而是侮辱了自己。

  士郎有些不甘的看了他一眼,飛速進入了庫房大門。

  “切,是個男的就痛快點唄。”他嗤之以鼻。

  Lancer翻轉槍尖,向庫房所在的方向不急不緩的走去。

  長槍化為紅芒刺入庫房大門,士郎下意識搬起一塊木板格擋,魔術回路的光芒照亮了內部的空間。

  強烈的魔力波動瞬間爆發,又瞬間消失殆盡,木板被朱槍刺得七零八落,士郎也被巨大的力道直接擊飛,摔倒在堆滿雜物的庫房中。

  腦袋上遭到如此重擊,流了血,鮮血一滴滴的落入地面,然後被某種東西吸引,最後發出了淡淡的光澤。

  深夜的庫房中,身著藍色緊身鎧甲,擁有英雄之名的“從者”Lancer,並沒有注意到雜物堆中的細節,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放松和熱身罷了。

  相比起與Archer的戰鬥,對付一個小屁孩顯然再輕松不過。

  要是連這都不能解決的話,他也難任三騎士職階Lancer之名了。

  “將軍。剛才那一招還真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呢,小鬼。”

  Lancer悠哉悠哉的扛起赤紅長槍,居高臨下的看著衛宮士郎,略感惋惜的、悠然說道,“不過,搞不懂你這家夥啊,明明人很機靈卻對魔術一竅不通,資質是還不錯,難道你是第七人嗎?”

  他笑笑,銀色的耳環反射著庫房外依稀的燈光,對自己的答案表示否定,聲音輕松的道:“就算是這樣,也到此為止了。你不是第一個死去的,還會有人陪你作伴,這次也沒人能救你。”

  赤紅的長槍在他手中飛速翻轉,變成了紅色的螺旋,帶起紅色的暴風,強盛的魔力波動幾乎可以把人壓垮,讓士郎心中只有恐懼和不可思議。

  槍尖隨後前指,布滿盧恩符文和藤蔓花紋的槍身即將落下。

  然而,士郎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內心反而平靜下來。

  逃命也好,反抗也罷,試圖拯救自己的行動都已經做過了,卻還是行不通的話,那就是命運吧。接受自己的死亡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

  只是,不同的死法有不同的意義,他不想無意義的死去。

  還沒做出足夠的貢獻,還沒成為正義的夥伴……還沒完成切嗣他的夢想,還沒能掌控自己的生命。

  真無力啊,無力得讓人痛心,無力得讓人絕望。

  可絕望又如何?痛心又怎樣?人被殺就會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經過無數人實踐後的定論,既然要面對死亡的絕境,那也沒必要害怕。

  他自顧自的說出了反駁的話語,仿佛此刻不再畏懼。

  “開什麽玩笑……

  “我被人救了,既然得救了就不能輕易死去……

  “我必須活著,履行自己的義務,死了的話,一切都完了。”

  他攥緊拳頭,淡淡的紅色光芒在手背匯聚,隱隱約約變成了暗紅色的劍形紋路。他猛然抬頭,拚盡全力發出生的呼喊:“在這種地方毫無意義的死去,被你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雜物堆中的召喚陣突兀間綻放出了淡藍的光芒,這光芒蘊含的氣息如此強烈,如此清晰的震撼人心,恍惚間仿佛看見了聖劍的虛影,劍鞘的痕跡,那是令人無法想象的聖物。

  如同宿命,與自身相連,就此再無能傷及分毫之物。

  ……

  Lancer下意識橫槍格擋,恐怖的魔力如海潮般瘋狂湧來。

  狂風竟然在此刻大作,吹散了四方飄散的雪花!

  他有些震驚的聲音猛然響起:“竟然是第七名從者?!”

  “鐺——!!!”隱藏在狂風中的,無形的鋒芒與赤紅的朱槍相撞,發出悠長如鍾鳴的金屬碰撞聲的同時,擋住了對士郎的致命一擊。

  盤起金色長發的騎士,留給士郎的只有絕美的背影。

  她轉過頭來,如同宮廷公主般盤起的金發在雪夜如此璀璨,一身反射著月光的銀色鎧甲發出清脆的聲音,那竟是一位身披鎧甲的騎士。

  碧綠色、如同翡翠般的眼瞳看向渾身傷痕的士郎,兩人久久地凝視,那一刻,空氣仿佛靜止。

  這一刻,我們才明白,亞瑟王不過是一個面容秀氣的花季少女,金色的長發,清澈的眼眸,充滿著對理想之鄉的向往,卻不顧原本稚嫩的雙肩被過於沉重的使命與責任磨出道道血痕。

  士郎悄悄地咽下一口口水,他完全可以肯定,活到了現在,他也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帶給人的不僅僅是視覺上,還有心靈上的震撼——

  “試問,汝就是我的禦主麽?”她那清朗的聲音響起,帶著女性特有的柔和,也帶著武士般的威嚴,令人知曉剛柔並濟,令人明白何為霸氣。

  “禦……主?”士郎下意識重複了一遍她所說之話。

  金發碧眼的騎士,發出的聲音依舊如冬桂般清冷,卻帶著堅定:“從者Saber,遵從召喚而來——

  “禦主,請指示。”

  士郎捂住手部,殷紅的鮮血散盡,手背上暗紅色的令咒痕跡出現。這道痕跡已經確認了衛宮士郎的身份,根本無需多言,自稱為Saber的從者點了點頭,無形的風中令人心悸的劍展露鋒芒。

  她堅定的點頭自語,“此後,吾之劍與汝同在,吾之命運與汝同存。至此,契約完成!”

  說罷,Saber衝出了庫房,她的速度快如疾風,與Lancer戰在一起,狂風驟雨般凶猛的攻勢在衛宮宅的大院中不斷回蕩,恐怖的魔力浩浩蕩蕩的散開,Lancer不得不沉著應對。

  “契約?是說什麽?”士郎的疑惑實在太多了,連忙追出來。

  Saber卻沒時間理會他了,Lancer咆哮著揮舞長槍,凌厲至極的槍法步步緊逼,卻被Saber以手中的武器和敏捷的步法化解,她的身子在半空中輕盈的螺旋走位,掀起如櫻花般漫天飛舞的暴雪。

  手中的武器狠狠地砸中Lancer長槍,發出震撼的回音!

  火花四濺!

  Lancer猛然後退,雙腿飛動,長槍以極度凌厲都姿態刺出!

  Saber靈巧的躲避,隱形於空氣中的武器與之對撞!

  僅僅只是幾秒時間,整個大院裡就已經一片狼藉,各種戰鬥的痕跡和深坑不斷在雪地上出現。她們在幾秒內就已經交戰了幾十個回合,金屬間的激烈轟鳴還在繼續,摻雜著少女的厲喝聲回蕩四方,震耳欲聾,此起彼伏。

  “卑鄙小人,隱藏自己的武器算什麽本事?!”r迅速分開,前者的眼中滿是忌憚之色,長槍點低,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他的聲音相當不爽,那是隱藏於無形間的武器,只能隱隱約約看見空氣的流動。而一旦陷入激烈交手,便很難捕捉到他運動的軌跡。

  所以需要萬分小心,戰鬥起來難免有束手束腳的時候。

  對於大開大合的Lancer來說,實在不是什麽良好的戰鬥體驗——他寧可與凶蠻的敵人硬碰硬,也不喜歡這種軟綿綿的、陰險的敵人。

  Saber同樣擺好了防禦姿態,她的禮裙外是銀白色的重疊鎧甲,防禦性良好,而且胸口與手部也各有鎧甲防禦,一旦進入剛才那種暴力的戰鬥形態,就會發出有如銀鈴般的輕響。

  她認真的問道:“怎麽了?Lancer,止步不前有愧於槍兵之名,你不攻來的話我就攻過去了。”

  “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的寶具——是劍嗎?”

  Lancer很是不爽的低聲問道,表情像隻獅子,憤怒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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