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喜高高興興的過來醫院了。
雖然沈美喜她還是在為白欣雨失憶的事情而擔憂著,但是現在看來,她也急不了,因為急了也沒有什麽用。
既然著急沒有用的話,所以沈美喜她最近都開始放寬心了,畢竟有了一個可以蹭飯的地方,是的,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醫院這裡的夥食還不錯,所以白欣雨這段時間沒有恢復起來,那就沒有恢復期起來,對她而言都沒差了。
“欣雨,阿姨來了。”
如果是失去記憶狀態下的白欣雨,那麽現在她一定是十分的歡迎沈美喜,只可惜現在的白欣雨並不是失去記憶的了。
白欣雨她可不傻,通過這幾天的記憶,自然是明白了沈美喜她來醫院的最終預謀是什麽,為了喚醒她的記憶,然後好進行勒索。
“你以後都不用再來找我了。”
沈美喜剛剛走到病床旁邊,她就聽見了白欣雨用一種冷漠的語言,然後來開口說出來這句話。
這股熟悉的感覺,沈美喜剛剛開始,她先是有些驚訝,然後就是欣喜。
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就眼前這個狀態下看來,白欣雨十有一定是恢復記憶了。
“欣雨啊!你恢復記憶了啊!”
那沈美喜一臉激動的走了過來,然後緊緊的抓住了白欣雨的病服。
白欣雨有些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然後立馬把她的衣服給抽了回來,繼續冰冷的開口說道:“別搞得跟我很熟似的,之前我失去記憶任你搞,現在可不是了。”
聽著白欣雨的這一番話,沈美喜都有些笑不出來了,任誰熱臉貼了冷屁股都會不好受。
也就是因為如此,沈美喜她也跟著冷漠下了一張臉了,她還沒有忘記之前白欣雨對她說話的態度。
“你這話說的,看來你是忘記了那一天,你我答應好我的事情了。”
“那也是我當於夫人的情況下才能給予你的,現在我已經跟於蒞離婚了,你還想怎麽樣?”
沈美喜難以置信的聽著白欣雨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她感覺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的懵。
怎麽可能會說離婚就離婚,而且沈美喜再來了醫院這裡沒多久後,她就已經把情況了解清楚了,白欣雨住了兩個多月的醫院,怎麽可能會去離婚。
不說這些,就算白欣雨昏睡的這段時間沒有去離婚,而是在她醒過來之後的這一段時間內。
剛開始一兩天沈美喜沒有陪伴白欣雨,但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是沈美喜陪著的,所以這一段時間怎麽可能會離開醫院去辦離婚證。
沈美喜毫不客氣的說道:“呸,滿嘴謊話的家夥,我看你就是為了不想把錢分給我,所以才會排演出今天這一個謊言來。”
白欣雨感覺,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不過她也不是頭一次認識沈美喜,所以就很快的把心給放寬了。
於是白欣雨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然後繼續冷眼說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現在也沒有什麽需要你相不相信的了,因為這就是事實,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反正我是不可能會給你的了。”
沈美喜有些控制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她感覺她的心臟有些莫名的異樣,連帶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的顫動。
緊接著,坐到了椅子上的沈美喜,突然咆哮了出來,她道:“你……我不相信!”
看著眼前好像發了瘋一樣的沈美喜,白欣雨有些被嚇到了,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繼續說道:“我跟於蒞去離了婚,之後我就被車子給撞了,然後我現在就住進醫院了,你還需要我告訴你些什麽嗎?你需要我告訴你,於蒞把屬於他的財產都收了回去嗎?還是說你需要我更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身無分文了嗎?”
白欣雨的話就好像那無形的劍刃一樣,無情的刺入了沈美喜的心臟之中,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這個騙子!”
沈美喜留下了這一句話之後就離開。
白欣雨安靜的坐在病床之上,她無語的看著沈美喜離開的背影,然後動了動嘴唇罵道:“死婆娘。”
雖然白欣雨是很生氣的罵了沈美喜,但是,對於她而言,今天可能是這一陣子以來過得最好的一天了。
這還用得著問為什麽嗎,當然是因為白欣雨她終於跟沈美喜這個不知厚顏無恥為何物的老女人終於給劃分開了關系了。
她終於擺脫這兩個定時了,白欣雨感覺接下來她的人生將會變得開始明朗起來。
白欣雨可不傻,她手頭上有還有一些資產,這些是屬於她的個人財產,於蒞是沒有辦法收回去的,只要擁有了手頭上的這筆錢,那麽她就可以精心的裝扮自己,然後去傍大款了。
就好像是被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沈美喜從醫院離開了之後,整個人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沈美喜她現在還能怎麽辦,一直以來的希望突然間就破碎了,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本來她就快要吃到這個餡餅了, 現在又被抽了回去。
不管是誰遇到了這種事情,心裡面肯定都不會特別好受,尤其是像沈美喜這樣的人。
沈美喜回到了家之後,就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面。
沈樵看著一回來就這個樣子的沈美喜,又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欣雨死了?”
除了這個理由之外,沈樵就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麽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釋現在沈美喜她的情況了。
“要是死了就好了。”
沈美喜突然就蹦出了這句話,這聽的讓沈樵有些吃驚詫異。
他家老婆子究竟怎麽了。沈樵並不知道,但是現在的他卻非常想要知道。
“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白欣雨那個死賤人恢復記憶了,但是她已經離婚了,你知道嗎??我們沒有辦法得到一分錢!”
沈美喜剛剛開始說的十分的平靜,直到後面那句話出口后羿,她就開始越說越激動起來。
“什麽?!”
這對沈樵來說,無異於也是噩夢,煮熟的鴨子飛了,他最近這一段時間的等待全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