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就像後知後覺發生了些什麽一樣,也開始尖叫起來。
很快醫生就帶著些保安匆匆的趕過來了,一群人把在地上坐著的沈美喜給摁到了地上,然後一個醫生走到了白欣雨的身邊,開始給她包扎傷口。
最近的醫患事故太多,所以醫院也開始招聘一些保安來看大門,這些保安平常是看大門沒錯,但是等發生了一些醫患事故的時候,就可以過來幫醫生控制病人家屬了。
白欣雨因為握得太用力的關系,所以小刀陷得很深,尤其是傑出面積最大的左手,需要縫上針才可以。
就這樣,白欣雨她原本好看的雙手,被迫縫了針線,雖然說等拆了線之後,然後這些傷疤再過一陣子就會消下去,但是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而言,她現在雙腳雙手都受了傷,怎麽可能還忍得下去。
這邊被摁到地上的沈美喜,嘴巴的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白欣雨受的傷並不是特別的嚴重只需要縫針,然後把血給止住就好,所以醫生直接把那些道具帶了過來,就這樣在房間裡面幫白欣雨她清理傷口。
在這一過程當中沈美喜她就好像不會累似的,一直在說著些什麽話。
這一件事情也告訴給了於蒞聽,畢竟病人如果病情有好轉的話,第一時間肯定也是需要告訴於蒞的,所以於蒞也就把他常用的手機號碼留給了醫院。
實在是想不透,為什麽沈美喜好端端的在離開了幾天之後,不然拿著一把刀回來就要取白欣雨的性命。
白欣雨並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而且當時的情況,根據目擊證人,那個護士的描述來看,沈美喜好像沒有存心要殺了白欣雨一樣。
現在看來好像也沒有什麽危險,而且沈美喜這樣聽起來也不像是有人唆使的,所以於蒞也就並沒有趕到現場去看望白欣雨了。
醫院裡面有精神科的醫生,沈美喜現在的情況就需要去精神科那邊看一看,實際上也真是如此。
只不過精神科的早就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今晚來到這裡的都是其他科值晚班的醫生。
所以要等到明天才可以看一看沈美喜現在的狀況究竟如何。
因此沈美喜就被一個醫護人員安排到了一個獨立的房間裡面去,隻可憐的那個照顧沈美喜的護士,得遭受著沈美喜無厘頭的語言騷擾耳膜。
第二天一早。
那精神科的醫生在見到了沈美喜後,就感到可惜的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醫生!醫生!真的不是我!”
雖然並不明白醫生是為了什麽而搖頭,但是沈美喜卻敏銳地感覺到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她說的十分的激動,緊接著她就直接拽住了醫生的衣袍。
那醫生有些無奈的扯回自己的衣袖,他現在有些不好說一些什麽話來,免得更加刺激沈美喜現在脆弱的神經。
沈美喜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就是精神上出現了問題,那天晚上對她而言的刺激過於大,以至於她現在都有些接近瘋了。
簡單來說,現在的沈美喜已經是一個潛伏的精神病患者了。
他們昨天晚上發生的糾葛,因為沈美喜現在不穩定的精神情況,所以導致沒有辦法去報警。
對於精神病患者而言,不論他們做出一些什麽樣的事情,都不會被法院所判決出什麽。
白欣雨她現在也就只能自認倒霉。
“欣雨啊,你說為什麽那個阿姨他會突然這樣對待你?”
護士很是納悶,她昨天並沒有來值晚班,因為家裡面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她跟另外一個護士交換了上班時間。
卻沒想到因為如此,會讓白欣雨在她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受到這種傷害,對此這個護士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自責。
如果不是她換班的話,那麽白欣雨他肯定不會受到一絲傷害的,因為她沒有什麽特殊必要的話,晚班是不會離開白欣雨的病房的。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發了瘋,前一段時間莫名其妙的走了,現在回來之後又莫名其妙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被這樣一問,白欣雨心裡面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又假裝不知道的模樣,繼而擺出一臉苦惱的模樣來。
那護士看著這樣的白欣雨,對此隻感覺到了氣憤,虧她前段時間一直以為沈美喜這個人其實是真的很好的,尤其是對白欣雨,不是親人卻勝過親人。
現在這樣看來,是她看走眼,護士怎麽都想不到,這沈美喜表面上看起來和氣的很,私底下卻這般狠毒。
那護士走了過了來,看了看白欣雨被綁上繃帶的雙手,然後伸手摸了摸白欣雨的腦袋,繼續說道:“欣雨啊,你別怕,以後都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我會好好保護你。”
白欣雨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也讓人想不到她的內心究竟在想著些什麽。
“嗯。”
實際上,白欣雨隱隱約約已經猜到沈美喜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原因,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沈美喜居然會做出這種想殺人的事情來。
就說沈美喜這個死皮賴臉的女人, 她怎麽可能會輕易就放棄,沒想到原來在策劃的這種事情。
經過這一件事情,白欣雨感覺她應該對沈美喜產生出一些新的看法來,至少以前會感覺她很慫的這一種看法就必須要否認掉。
一個很慫的人難道會乾出這種事情來嗎?
顯然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這得要有多大的膽子才敢買把刀過來殺人啊。
想到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白欣雨就感覺到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她雙手死死的抓著那把刀,那麽很有可能她現在,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白欣雨跟沈美喜兩個人究竟發生了些什麽糾紛,無人知曉,因為不論問他們兩個的其中哪一個人,他們都會說不知道。
沈美喜是因為接近要瘋了,而白欣雨則是假裝不知道。
漸漸的,這一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然後也在大家的記憶中也漸漸的淡去了,當然了,這是除了沈美喜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