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安靜了,於康在外面躲了那麽長時間,終於可以回來了。
聽說兒子和很多大公司之前進行了合作,這是最讓自己高興的地方,看著公司一天天好起來,於康非常欣慰。
自己打下來這麽多年的江山,現在終於後繼有人了。
之前不論怎麽勸說,兒子都不願意接手公司,現在能夠幫助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條,他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感謝。
於康直接回到了公司,之前付婷鬧的那件事情沸沸揚揚,看到董事長回來了,也有很多人在那裡議論紛紛。
“哎你們看到了沒有,剛剛過去的那個人,那不是我們董事長於董嗎?”
“真的假的,於董不是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嗎?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這誰能知道呢,於董前一段時間老婆來公司裡面大鬧了一頓你不知道嗎?這事鬧的沸沸揚揚。”
“原來那個人就是他老婆啊,你說都已經人到中年了,還總是鬧著這種事情……”
“唉……誰說不是呢,這些有錢人的世界,我們真的是搞不懂……”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別在這裡說這個了,於董過來了,咱們還是趕緊去工作吧。”
於康朝著兒子的辦公室走過去。
恰好助理正在和於蒞坐在裡面談事情。
“咚咚咚……”
於康敲了敲門才走進來。
“董事長好。”助理禮貌的和他打招呼。
於康朝著助理揮了揮手,意思是讓他下去。於蒞看到父親來了,表情和神色一下子都變了,不像剛才那麽自在。
“小蒞,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把公司打理的這麽好,現在我聽說還在和三大巨頭公司合作了,是怎麽突然有的這個想法呢?”
“你和那個女人離婚手續辦好了嗎?”於蒞選擇了回避開父親的問題,直擊要害。
於康停頓了一下。
看了看辦公室的門是緊閉著的,外面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前些天她來公司找你了是吧?有沒有影響到你的工作?”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她可沒有那個本事影響到我的工作,就是來鬧了一頓,什麽也沒有拿到就走了。”
“我的時間是有限的,我希望你能夠盡快的處理好這件事情,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作為一個公司的老董應該信守承諾,對吧?”於蒞質問他。
“小蒞,你怎麽能這樣和爸爸說話呢?我們兩個人之間是父子關系,沒有必要非要把關系弄成這樣吧?”
“我現在不想跟你議論這些事情,你還是盡快的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吧,不要耽擱太久了。”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做個終結的,和她辦好手續,以後家裡的公司就交給你了,我也放心了。”
於蒞沒有再多說什麽。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他竟然沒有一點點動容,也許是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到了冰點,無法改善。
於康直接開著車子回到了老宅。付婷還在家裡面沒有搬走,她知道於康一定會回來的。
他把車子停在家門口外面,提著電腦包進去了。
付婷坐在沙發上喝茶,一副雍容淡定女人的模樣。
“我回來了。”
付婷連看他都沒有看他一眼,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於康走近她,坐在付婷對面沙發的位置上。
“婷婷,有些事情不如我們兩個人坐下來仔細的談一談吧,總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付婷把茶水往桌子上一放,隨手把電視機關掉。
“你這次回來是鐵定了心要和我離婚了是吧?”
於康沒有說話。
“從你剛剛打拚有一些起色的時候,我就跟著你在你身邊,這麽多年有多麽不容易,我想你是應該知道的,沒有功勞,我總算也有苦勞吧。到現在你家庭事業都發達了,就要開始跟我鬧離婚,像我們這個年紀都已經是中年了,有多少對夫妻鬧離婚?”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裡面存在著一些不可調和的矛盾,婷婷。”於康用溫和的態度和她說。
“什麽狗屁不可調和的矛盾,無非就是外面你有了別的女人,再無非是你那個兒子攛掇我們兩個人離婚。”
“婷婷,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想法,這些年我虧欠孩子的實在是太多了,把他一直放在漁村,好好照顧這個孩子,是我對我前妻唯一的承諾,已經生活了大半輩子了,我想是時候該兌現這個承諾了。”
於康一個大男人說著說著,眼淚竟然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你知道來人間走一次都挺不容易的,我都已經這個年紀了,半截身子入土,有些承諾如果現在不及時去做的話,以後就做不了了。我們只是履行一個契約,我還會一直照顧你的。”
“那你規劃一下我們的財產吧,我現在是拿你沒辦法了,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不想再繼續跟你吵下去了。”付婷雖然心裡面不甘心,但是不想在他面前再留一個不好的形象,首先拿下一份財產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這套房子以後就留給你了,到時候我搬出去住,還有我卡裡的錢也都歸你了,你還有什麽想要的嗎?”
付婷隔了幾秒鍾,“股份,我要公司的股份。”
“你想要多少?”
“我想要的不多,10%就可以,你自己掂量著來吧,不然我是不會跟你輕易離婚的,鬧到走法律程序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現在公司我已經交給小蒞他親手來打理了,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他商量商量,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那就5天的時間,超過5天之後,這婚我就不離了。”付婷表現出來的態度非常強硬,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於康沒有別的選擇的余地了,隻好答應她自己會在這5天的時間內盡快的去爭取,接下來這個男人面臨的將是更難的抉擇。
兒子那邊肯定不會輕易松口的,這邊態度又那麽強硬,於康有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的身份,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自己在哪一邊都做不好,始終是被女人和兒子牽製著,他實在是感覺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