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盛韶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自己躺在家裡,腦子感覺有些沉沉的,在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
隻記得昨天晚上沈樵死死的把自己按在地上,試圖和自己再次發生關系,好像自己當時掙扎了,又有人進來救了自己,但是那個人是誰就記不清楚了,印象裡面好像是穆桀可是他又怎麽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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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頭痛的都快要炸裂了。
“阿姨……阿姨。”
保姆聽到盛韶在房間裡面叫自己,於是趕緊抱著孩子趕了過來。
“韶韶,怎麽了?”
就在剛剛,保姆就坐在客廳裡面看電視上的新聞娛樂,正好看到那一條,盛韶被人死死地按在酒吧的包廂裡。
雖然鏡頭拍攝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後來衝進來的人是穆桀,並且好像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一些什麽爭執,然後就抱著盛韶離開了。
根據電視上新聞媒體播報的時間,可以看得出來,就是昨天晚上。保姆一下子都明白了,怪不得昨天晚上穆先生那麽著急的離開,換做是誰,自己的女人被這樣欺負,誰都會不高興的。
她看到盛韶之後愣了一下神。
“阿姨你幫我把止痛藥拿過來,我的頭太疼了,我待會要去醫院看看。”
保姆把藥拿過來之後,又遞給了她一杯水,看著盛韶服下。
“你要不先在家裡面休息一下吧,睡一覺,然後我們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小心翼翼的說著話,生怕自己的哪個字眼會惹她不高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保姆出去之後,盛韶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到了近乎100多條微信消息。
公司裡面這下子又炸了,她看到助理給自己發來的視頻,就是昨天晚上真實情況的還原,原來是這樣的,她的眼睛通紅。
想都不用想,這件事情一定是沈樵和沈思思聯手做的,她記起了昨天晚上在吳總離開酒吧包廂以後,他們兩個人輪流進來和自己說的那番話,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親手設計的,她恨透了他們的狠毒。
保姆的手機響了,是老家妹妹打來的電話。
她輕輕的把孩子放到了外面的小床上。
“怎麽了?我現在在我的主人家裡面乾活呢。”
“姐你趕緊回來吧,什麽活都先別做了,咱媽去世了……”
保姆的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眼睛都直了,自己上次回家的時候,老娘還在家裡面好好的,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是今天早上,姐,電話裡面說不太清楚,你還是趕緊回來吧,掙多少錢都不如再見一眼老娘重要。”
保姆轉過身來,四肢僵硬的來到盛韶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咚咚咚……
“韶韶,你睡著了嗎?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比較著急。”
“我還沒睡呢,你先進來吧。”
盛韶被剛剛的事情打擊的也不輕,保姆推門進來了。
“韶韶我想我要回家一趟了。”
“怎麽了?家裡面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她從剛剛低沉的情緒中把自己拽出來,和保姆說話。
“我媽去世了,我必須要回去一趟。”
沒有想到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盛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那你保重自己,節哀順變,趕緊回去吧。”
盛韶是失去過親人的人,她知道這種滋味有多麽的痛苦,於是很理解保姆的心情。
“可是你和孩子……”
“你就先不用管我們兩個人了,這段時間我不打算怎麽出門了,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是不會出去的,而且我也可以叫助理過來幫忙,你就放心好了,等你處理完老家那邊的事情再回來幫我也不遲,趕緊回去吧。”
“對了,外面的抽屜裡面有2萬塊錢,你走的時候拿上,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麻煩你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當初應該讓你多回家幾趟,看看家裡人的。”
“也當是我表達的一點慰問和歉意吧,你把這錢帶上。”
“這怎麽好意思呢?您平時給我的工資已經很高了,現在在拿著您的錢回去,我實在是沒有臉。”
“和我之間就沒有必要這麽客氣了,你在我們家裡工作這麽長時間了,並且幫了這麽多的忙,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寶寶,我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呢,這些客套話我們兩個人就別說了,趕緊回去吧。”
保姆謝過了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趕緊離開了。
房子裡面就剩下了自己和孩子,她輕輕的把孩子抱到自己身邊,看著孩子熟睡的小臉,這是自己唯一支撐自己的希望了。
看著助理剛剛給自己發來的那段視頻,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發生過一次兩次了,反正外面的人對自己怎樣評價的都有,何必要執著於較真這些東西呢?
她感覺到頭還是劇烈的疼痛,想要去醫院裡面查個究竟,於是換上衣服趕緊爬起來。
趁著孩子現在熟睡,還可以抱著他趕緊去一趟醫院,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孩子的日常用品,於是開著車子帶著孩子出門了。
剛剛來到醫院門口把車子停下,就發現醫院門口早已經聚集了一大堆記者,她覺得大事不妙想要調轉車頭離開,換一家醫院,後面的記者卻又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盛韶憤怒的搖下車窗。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還讓不讓人生活了?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動用法律武器來起訴你們了。”
誰知道就在車窗搖開的那一刻,那些記者們正好鑽了空子看到了躺在後排的寶寶。
鏡頭哢嚓哢嚓的對準了孩子,“請問盛韶女士,車後排躺著的是您的兒子嗎?這個孩子是不是您和穆桀先生一起生下來的呢?”
盛韶不顧一切的搖上了車窗。
“有什麽事情你們衝著我來,誰都不可以傷害我的孩子!”她像是瘋了一般,朝著外面的記者咆哮著。
孩子是自己的底線,不論外面的人怎麽詆毀自己都無所謂,但凡別人起來一點心思要傷害自己的孩子,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