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呀,諾大的一個公司就這樣破產了,讓誰看著都心疼。”沈思思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看著報紙感歎著。
“你在說什麽呢?”
“當然是在說最近的新聞,哥,你都不看報紙的嗎?”
沈樵接過妹妹手中的報紙,才發現白氏集團已經破產了,他心裡面不由得一驚。
偌大的白氏集團已經破產了,真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這上面寫著白氏集團破產了,這是真的假的?不會是新聞媒體在作怪吧?”
“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現在媒體怎麽會拿這種事情炒作?白氏集團前幾天就是破產了啊,這件事情那麽轟動,你在家裡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沈樵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心裡面顫了一下,照這麽說,白欣雨現在的下場已經非常慘了。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了,破產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從一個衣食無憂的富家女到現在這樣的境界,想必她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沈樵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從桌子底下找出那張名片,是之前在酒店的時候白欣雨掉出來的那一張,這張名片自己留了很久。
自己唯一能夠聯系到她的方式也就只有這個了吧。
嘟嘟嘟……
他站在窗前,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始終是沒有人接聽,沈樵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麽原因,想要給她打一通電話。
又一次回撥了過去,這個時候電話停頓了幾秒鍾,那邊接通了。
“你好。”
“你好,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沈樵。”
電話那邊的白欣雨愣了一下。
“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麽?我們之間還有關系嗎?”
“我給你打電話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到這段時間也許你不好過,不如我們出來喝個酒,有什麽不開心的時候,你可以找我傾訴一下。”
白欣雨在電話那邊努了努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來看我笑話的對吧?那不好意思,真是讓你掃興了,我還真沒有想不開,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你先別掛電話,我真沒有別的意思,這個電話我會一直用的,我想你應該需要我現在的安慰。”
又停頓了幾秒鍾,電話那邊才掛斷。白欣雨只是覺得有點好笑,怎麽什麽男人都敢躍躍欲試的想勾搭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
母親在醫院裡照顧父親了,白傑雖然病情一天天好起來,但是自從知道了自己家破城之後,白傑就每天悶悶不樂的,白欣雨更不敢經常去醫院面對他,因為覺得心裡面有愧。
她簡單的化了一個妝,拿起包開車,奔向了經常去的那家酒吧。
夜色漸漸籠罩著整個城市,下班的人們奔波回家,有一些寫字樓裡的燈還亮著,白欣雨開著車在路上,她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城市是這麽大,自己在這個城市裡面的地位是如此的渺小,不堪一擊。
酒吧裡,她直接坐在吧台上跟酒保要了一杯高濃度的威士忌。
這個時候,酒吧角落裡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這樣的女孩子,這樣的戲份每天都會在酒吧裡上演。
“美女,喝個酒嗎?是不是需要人陪了,怎麽看起來這麽不高興。”
白欣雨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過去自顧自的喝酒,不想理會他。
“不需要任何人陪,謝謝。”
“我看姑娘你也挺年輕的,沒有必要說話這麽直來直去,不過我挺喜歡你這個性子的。”陌生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去摸她的臉。
白欣雨想要伸出手去推開他,
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得很。這個時候,碰巧的是,沈樵出現了。
“放開她,把手拿開。”沈樵對著面前的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你又是哪裡來的?”
“我天天坐在這喝酒,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識相的話趕緊把手給我拿開,該幹嘛幹嘛去。”沈樵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匕首,彈簧匕首面上發亮,看起來就非常鋒利......
陌生男子只是想簡單的撩妹,也並沒有想在這酒吧裡鬧事,於是,把手從她身上拿開。
“算你狠,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嗎。”他端著酒杯灰溜溜的離開了。
“又是你,怎麽會這麽偶然的在酒吧裡碰到你,你不是在這裡等我吧?”
“沒有, 只是偶然在這裡又遇到你罷了,我猜到你這些天一定會來這裡一個人喝酒的。”
“那又怎麽樣?你怎麽也在這?”白欣雨看起來有些微微閉著眼睛,看起來有些醉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多了,女孩子在外面實在是太不安全了。”沈樵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扶她,誰知道卻被白欣雨推開。
“誰要回家了?我才不要回家,你帶我去酒店吧,我不回去。”
沈樵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帶她去酒店。
好不容易才扶著她回到酒店,她一下子躺在床上醒不過來了,整個人看起來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沈樵坐在她旁邊,借著旁邊的燈光看她,白欣雨看起來嬌弱嫵媚,凹陷進去的鎖骨顯得那麽迷人。
他想要起身給她倒杯水,剛要轉身,卻被白欣雨一把抓住。
“不要走好嗎?”
沈樵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從前他見過的白欣雨都是孤傲又不容易接近的,她也有需要關愛的時候。
沈樵輕輕的坐在她身邊,“好,我今天不走,陪著你好嗎?”
白欣雨這才松開手,他看到她的眼角有一顆晶瑩剔透的東西微微滲了出來,隨著睫毛的微微扇動滾落下來。
沈樵把頭湊了過去,輕輕的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這個女人的氣息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以往自己接觸過的女人香水多濃烈盛大,白欣雨身上的味道透露著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
白欣雨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迷迷糊糊的伸手去觸摸沈樵的臉,他似乎也更加熱烈,去解開她的衣扣,並且用另一隻胳膊關上了牆壁上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