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了這麽多些天的堅持不懈鍛煉,以及這麽久的時間以來的喝藥,林可她總算是迎來了最好的情況。
起先在林可她發現她原本失去了知覺的大腿開始有了感覺後,林可她的心裡面是激動無比的,與此同時她的內心還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然後她就更加的努力的來做老醫生為她所定製的療程了。
之前老醫生對他們說,雖然現在林可她有了付出,但以後卻也是不一定會有收獲的,就算有了收獲,也很有可能只有一點。
在聽到了這一種話之後,林可她表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難過的神情來,但實際上她的心裡面卻為此而有些心如死灰了。
不表現出來的原因是因為林可她不想讓她所在意的人擔心她,所以才會假裝不在意。
老中醫給林可她換的藥,毫不誇張的可以形容,是一次比一次還要難喝的,不僅如此,她雙腿所需要進行的按摩,時間也是一次比一次還要久,然後林可她也比最開始之前還要勤奮的去醫院對雙腿進行複檢工作。
這麽高頻率的做的這些艱苦的事情,一開始在因為有愛人跟友人的陪伴下,所以林可她才會積極向上的來配合。
而林可這一顆積極向上的心,這一顆攜帶著希望之火的心,漸漸的,林可她心中的希望之火也開始變得微弱起來了。
日子一久,林可發現她雙腿的回復再也沒有任何好的進展之後,她也就開始有了負面的情緒起來。
有了負面的情緒,但是林可她也並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很害怕這樣做了的話,很有可能會讓那些關心她的人難過,所以林可她就這樣一直壓製著內心的負面情緒。
負面情緒累積久了,也終於會有迎來爆發的那一天,可林可是一個非常不願意讓自己所在意的來擔心自己的人,所以她即使內心已經開始有些透不過氣起來了,但是她也沒有選擇爆發出來。
正是因為負面情緒的出現這,所以日複一日的做著這些痛苦的事情,讓林可她都感覺到了十分的厭煩,她很討厭那時候失去了雙腿還在做無用掙扎的自己。
無用的掙扎終於起了成效,那老醫生的醫術真的是高明極了,居然可以讓林可她失去了知覺的雙腿,在沒有經歷任何手術的情況下,就這麽漸漸的恢復起來。
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餐,易天航他告別林可前往公司了以後,林可她的情緒就莫名的開始低落起來。
低落的情緒使得林可她沒有一絲喝藥的欲望,連帶喝完藥之後的按摩,她也沒了一點做下去的動力。
“夫人,你現在還是快點喝吧,等一下要是這中藥徹徹底底的涼了下來的話,可就非常的不好喝了。”
被請來林可家當保姆的這位,她因為家裡面因為有個病人的關系,所以對於要在什麽時候喝中藥這問題上,她還是有些懂得的。
面對保姆所表現出來的關心,林可她扯出了一個牽強的微笑,正當林可她要拒絕的時候,她就看到了被保姆抱在懷中當易林。
也許很奇怪,但事實正是如此,在林可她看到了她兒子像天使一般的笑容後,很莫名的,林可她一顆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林可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怎麽可以在面對這種困難的時候就選擇退縮呢。
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與可能,林可她也感覺她不應該那麽快就放棄,既然之前她的腿已經可以有一些微妙的知覺了,那麽繼續保持著按照老中醫所安排的內容做下去的話,說不定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就真的有希望站起來了。
重新帶回了一個良好心態的林可,她笑著對保姆說道:“阿姨,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所以我現在就喝掉它,然後,等一下也要麻煩你了。”
說是阿姨也不為過,這位保姆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差不多比林可她大了二十多歲這樣的樣子。
保姆她笑眯眯的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怎麽可能會麻煩呢,幫你的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他們兩個人所說的工作,正是保姆她要幫林可按摩的這件事情,原本林可她是要去醫院那邊接受按摩的,但是現在的林可她畢竟是不方便的,所以易天航在他覺得他們雇來的保姆非常的能乾時,他就想到了讓這個保姆去學習醫院的這些按摩術。
因為學習了這種按摩術以後,保姆她工資會變高了的原因,所以保姆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了這個活來了。
又過了幾個星期以後,在一天按摩結束了以後,林可她的小腿突然間就一陣痙攣起來。
這控制不住的一下痙攣,就直接使得林可她的腿彎曲了起來。
一開始因為痛楚,所以林可她並沒有反應到自己的腿究竟經歷了什麽,而等到疼痛過去後,林可她就直接感覺到了一陣難以置信。
“我的腿!我的腿它剛剛!阿姨!阿姨!你剛剛有看到嗎?!我的腿!我的腿它剛剛彎曲起來了!我剛剛沒有在做夢吧?!阿姨,我的腿,我的腿她確實動了起來,對不對?!”
林可這一番話說得激動極了,以至於保姆她即使沒有見到林可口中所說的那一幕,她也能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回答道:“我看見了,你並沒有看錯。”
保姆畢竟是一個女人,所以對於有時候林可她內心的一些寂寞與痛苦,她還是可以感受的出來的,所以眼下的保姆認為,她還是要睜眼說瞎話的來給予林可一些希望才對。
雖然並不清楚現在自己的這一雙腿的回復情況如何,但既然已經可以彎曲起來的話,那麽就意味著林可她距離完全康復的日子,也是不遠的了。
有了這一種認知之後,林可她的心情直接變得澎湃起來,並且這一種激動使得她的眼眶變得都有些濕潤起來了。
林可有些控制不住的帶著哭腔說道:“阿姨,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