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過來幹什麽?”
推開門從咖啡廳裡出來沒走多遠,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蔣鋒微微回頭看去,任婷婷和文才一先一後的跟了出來。
“哼,當然是要找你算帳!從實招來,你是不是故意在和我作對?”
任婷婷雙手叉著小蠻腰,驕傲的像隻孔雀,擋住了蔣鋒的去路。
“婷婷,你出來不是要買胭脂水粉的嗎?”
文才跟過來傻乎乎的說道。
“我的事要你管!”
任婷婷刁蠻的回了一句,還在蔣鋒眼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膛,“你欠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就要向爸爸告狀,讓你們師徒做不成我家的生意。”
一旁的文才又掛上了猥瑣的笑容,目光癡迷,盯著微微跳動的一對B,就差要大喝一聲“好球,好球!”
“真是一個麻煩的女人!你再挺,還不是一對B,不夠大,不夠大啊。”
蔣鋒換上邪惡的笑容,毫不留情面的當街奚落任婷婷。
“蔣鋒,需要本貓在她的臉和球上畫五線譜嗎?”
蹲坐在蔣鋒腿邊上的大黑貓“刷”的一聲彈出了肉墊裡的小爪子,就等著主人一聲令下。
“本當に厄介な女性だ!あなたはもっとくて、まだ一のBではなく、大きさが足りず、大きさが足りないですね。”
任婷婷傻眼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嘰裡呱啦的。不過你好厲害,連東洋鬼子的話都會說。”
“你不是找我要解釋嗎?諾,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聽不懂那是你的問題。”
蔣鋒聳了聳肩膀,在任婷婷眼中笑得就像是個壞狐狸,一點誠意都沒有。
“你!”
任婷婷氣的原地直跺腳,又被蔣鋒收了一回智商稅。無意中一轉頭,迎上了文才火熱的目光,大小姐的俏臉立馬黑了下來,冷哼一聲:“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那對賊眼給挖出來?”
“不就是看一看,又不會少塊肉,發那麽大的火幹什麽啊?”
文才委委屈屈的說道,那模樣惹得任婷婷火冒三丈,幾乎破口大罵。
“唉,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把我撇下,自己走了呢?”
被文才吸引了注意力,等到任婷婷壓了壓火,要繼續和蔣鋒扯皮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走到了十幾米外,一隻黑貓緊緊跟隨著他的腳步。
不再理會身旁狗皮膏藥一樣的文才,她提起粉紅色西洋裙裝的裙角,邁動優雅的腳步,小跑著追向了蔣鋒。
“你這個人本事是有的,就是恃才傲物,目中無人……”
任婷婷與蔣鋒並排而行,很是氣惱的說道。
“文才就很平易近人。既然我目中無人,無視了你任大小姐,那你去找文才好了。”
蔣鋒對身旁的任婷婷視若無睹,對差點被一位挎著籃子的老大娘踩到的大黑貓說道:“這裡人擠人的,到我這裡來。”
任婷婷很驚奇的看到大黑貓一溜煙兒的跑到蔣鋒的肩膀上蹲下,穩穩坐著不說,還伸出小舌頭去舔自己主人的頭髮,大感有趣:“你養的貓好機靈,真是一隻好貓!”
就算蔣鋒不想搭理她,任婷婷也不願意面對文才,至少蔣鋒不會用目光鍥而不舍的來踢她的球。
聽到任婷婷的話,大黑貓驕傲的豎起了尾巴,筆直的就和一根旗杆似的。
“你拍大黑貓的馬屁也沒用。”
蔣鋒的嘴角似笑非笑,稍微正視了任婷婷。
“你的那個無線電機器,
我可以確定就算是外國也沒有。” 任婷婷的俏臉抽了抽,蔣鋒又一次成功氣到了她。
“你說的沒錯,洋鬼子還造不出對講機。你的見識讓我震驚了!”
蔣鋒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任婷婷沒有被他忽悠到,早在蔣鋒的意料之中,好歹也是在省城受過新式教育的少女,並不是對外面的世界兩眼一抹黑的九叔等人。
“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了不起,是一個愛迪生那般的偉大人物!”
任婷婷激動的不能自已,美目中開始冒小星星了,“能夠認識你我很榮幸。對了,你發明的對講機注冊了專利沒有?你的本事那麽大,看那些外國人還敢不敢小看我們中國人!”
洋人能在國內作威作福,還不是因為對方國家的科學技術發達,打敗了閉關自守的天朝上國, 這才享有種種諸如“治外法權”一類的特權。所以這個時期但凡接受了新式教育,開拓了眼界的國人都能意識到唯有先進的科學技術才是強國的根本。
而掌握了先進科學技術的人,自然也會得到旁人的崇拜。
這年頭戲子一類的不過是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
“我發明的對講機?”
蔣鋒微微一愣,轉念一想,在《僵屍先生》世界,他說對講機是自己發明的,又有誰能站出來說不是呢?
“我沒有注冊過專利,注冊了也沒有卵用。在洋鬼子眼中,中國人不過是東亞病夫,愚昧無知,可不會允許有中國人打他們的臉,他們只會說我的對講機是剽竊他們的技術才造出來的。”
蔣鋒雙手攤開,用“你很幼稚”的目光盯著任婷婷說道。
任婷婷俏臉上鮮花般的笑容凋謝了。
一股悲哀湧上心頭。
蔣鋒說的一點都沒錯。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國家無能百姓遭殃。
至於那些在網上叫囂著“隻要自己能過得好,政府如何關我屁事”的人,蔣鋒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放這些臭屁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在洋人面前必須卑躬屈膝,低三下四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
“你們在說什麽,聊的那麽開心?”
文才從後面走來,摟住蔣鋒脖子悄聲說道:“這個妞是我先看中的,奪人所愛不是好兄弟的作為。”
松開蔣鋒的肩膀,文才衝著任婷婷嘿嘿傻笑,目光繼續堅定不移的踢她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