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城外哨卡直接開到生育管理營,其實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是一項危險的工作,廖秋沒有要求跟隨著與自己同行,而是命令他們帶著繳獲的武器彈藥離開,返回城外營地等候消息。
除了他和鄭小月,這座城市裡沒有第三頭感染體。
除了彭光輝,團隊在這座城市裡還有其他眼線。大量情報從不同渠道匯聚過來,足以讓他們做出清晰的判斷。何況,劉天明團隊之前就走過這條路,來過成都。那個時候,城內相當於被清理了一次。前後間隔只有短短幾個月,出現新感染體的幾率很低,可能性幾乎為零。
廖秋換了一輛車,獨自駕著前往生育管理營。
……
王印江的房間很寬敞,到處都是奢華的家具和布置。
赤腳踩在羊毛絨毯上的感覺很舒服,牆壁上掛著來自美術館的精美油畫,紅木家具使這裡的格調華貴典雅,搭配著磨砂燈罩裡透出的光線,一切都釋放出奢靡的氣息。
一個穿著情趣內衣的年輕女孩躺在床上。
床很大,足夠並排躺上十個人也不會覺得擁擠。柔軟的棉被在寒冷冬夜裡令人依戀,事實上在這裡根本用不著。暖氣供應是所有官員都可以享受的待遇,只要按動遙控器,你可以把夏天變成冬天,也可以把冬天變成夏天。
女孩很漂亮,略微有些瘦,曲線卻曼妙無比。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摸,小麥色的皮膚光滑且富有彈性,豐滿飽脹的胸脯圓潤挺拔,絕對是這個年齡段,甚至整個人類女性群體當中的佼佼者。
當然,無論身材還是姿色,她都比不上鄭小月。
黑色的寬邊絲襪是鏤空的,白色的大腿根部從絲襪邊緣顯露出來,前後掛著很細的吊襪帶,纖細的腰部被蕾絲環帶圍住。柔和的燈光從粉色蚊帳側面照射進來,清清楚楚照亮了女孩襠部————她穿著一條無襠1丁1字1褲,中間只有兩條分開的細繩。這種設計當然是為了男人方便與刺激考慮,根本談不上什麽穿著的舒適,也會使女性在穿著的時候產生強烈摩擦感,在難受中產生欲望。
王印江躺在床雙,雙手分開,雙腳飛叉,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字。
如果把擺在他肩膀右側的那個枕頭算上去,就是一個中規中矩的“犬”字。
這種時候他從來不動。
不是不能動,而是不喜歡。
因為被伺候慣了。
女孩趴在他的雙腳中間,嘴裡含著又粗又大的棍狀物體,一邊含含糊糊的呻吟著,一邊上下晃動著腦袋,就像一台形狀怪異,油田裡常見的磕頭機。
生殖器在女孩嘴裡肆意攪動著,不斷發出富有誘惑意味的“嘖嘖”水聲。女孩毫不在意從嘴唇邊緣溢出的口水,就算床鋪弄濕也毫不在意————王印江就喜歡這個。
堅硬程度已經很高了,頂的女孩喉嚨一陣發癢。她不得不放棄了吞咽,低著頭,用力按著胸脯一陣乾嘔。王印江斜靠在枕頭上冷冷注視著她,目光從赤裸的身體上慢慢掠過,抬起又粗又長的腳,毫不客氣架在了女孩肩膀上。
女孩終於緩過氣來。
她轉過身,帶著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輕聲哀求道:“主任……求求你插進來好嗎?求你了,讓我懷孕吧!”
看著那張帶有淚水的美麗臉龐,不知道為什麽,王印江忽然想起了鄭小月。
很多不好的想法頓時從大腦深處冒了出來,全部都是關於晚餐時候的記憶。她的嘲諷,她的冷笑,她對自己的輕蔑和鄙夷……碼的,這個女人漂亮歸漂亮,卻根本不聽話,也很難搞上手。她好像還是沒有弄清楚狀況。
這裡是生育管理營,不是病毒爆發前的醫院。
在這裡,我說了算。
“給老子用嘴巴弄出來!”
王印江狠狠的命令女孩:“然後一點兒不剩全部吃下去。”
生育管理營裡幾乎所有女人他都玩過。
這就是權力!
反正凶屍的要求只是讓這些女人生下孩子。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是完全可以控制的問題。王印江一直覺得自己很英俊,最多就是身材肥胖了些。
這絕對不是假話。年輕時候的王印江陽光帥氣,沒有哪條法律規定男人老了以後就肯定會變得醜陋。何況,肥胖也不是我的錯,我自己也不願意變成這個樣子。年齡和脂肪只能導致身體外觀的改變,卻無法從基因層面上改變已經固定的英俊。
帥氣的胖子。
而且還是一個滿面皺紋,非常帥氣的老胖子。
所以,我有權力在這裡乾任何一個我看中的女人。
其實王印江沒有對鄭小月撒謊:在生育管理營,懷孕絕對是一種優待。
看看面前這個哭著再次跪倒在自己胯下的女孩就知道了。她哀求自己捅進去,懇求老子在她身體裡釋放。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懷孕,才能被列入孕婦名單,享受應有的生活待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晚上都過來用嘴巴侍候,還要被送進男性生育管理營接受輪番侮辱。
折騰了很久,王印江終於在女孩那裡得到了滿足。
他一腳踢開臉上全是潮濕的女孩,非常厭惡的衝著她肩膀上踩了幾腳,在光滑皮膚表面把自己腳上沾染到的體內黏液擦抹乾淨,翻身下了床,穿上舒適的棉質睡衣,走出了臥室。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晚上一直睡不著,腦子裡全是鄭小月的影子。
王印江真的不太願意對她用強。他喜歡順從的女人,也真正是想過要把鄭小月當做老婆看待。
準確地說,只是一段時間的老婆。至於以後膩味了還會不會繼續保持這樣的想法,王印江自己也不確定。
男人嘛!總是要有理想,要心懷天下所有的女人,要以征服一個又一個的困難為目標。像那些把眼光停留在區區一個女人身上的男人,在王印江看來跟窩囊廢沒什麽區別。他們根本不明白從其他女人身上佔便宜的妙處,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老婆什麽時候出軌。
傻啊!
失眠是個很大的問題,同時還會產生另外一種生理效應————饑餓。
午夜四點多還睡不著,空蕩蕩的肚子不斷發出“吃”的信號。王印江看了一眼正在床上沉沉睡去的女孩,轉身走出了臥室。
他可不是凶屍,新鮮人肉對他不會產生誘惑力。
房間是複古風格的裝修,自然少不了拉鈴這種呼叫仆人的裝置。可是怪了,王印江用力拽了線繩好幾下,也無人回應。
該死!一定是太晚了,這幫懶鬼都睡熟了。
他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也覺得這很正常。人類畢竟不是機器,哪怕是仆人,也需要休息。
王印江決定自己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麽可吃的東西。
他有些後悔晚餐的時候為什麽要意氣用事,掀翻了餐桌。如果不那麽做的話,現在冰箱裡就會有很多食物。
碼的,都怪鄭小月。
從二樓下到一樓,再從側面拐角走進通道,遠遠就能看見從廚房裡透出的明亮燈光。
王印江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廚房裡應該沒有人,怎麽會亮著燈?
推開虛掩的房門,眼前看到的場景,使他大吃一驚。
兩個廚娘被雙手反綁捆在了一起。
她們都是生育管理營的成員,只是會做法才被王印江選中,成為自己的私人廚師。當然,她們需要負責的工作不僅僅是做飯那麽簡單,還需要在王印江進餐的時候伺候著,在休息的時候負責陪他洗澡、睡覺,進行更加豐富多彩的日常生活項目。
這裡是王印江的私宅, 附從軍警衛都守在外面,沒有得到命令和允許根本進不來。王印江從副院長時代就是島國動作片的忠實愛好者,他把廚娘這個傳統行業按照自己的喜好進行安置————服裝只能是白布圍兜,裡面不能穿別的衣服,甚至連內褲也絕對禁止。
因此,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兩名廚娘身形極具誘惑力。尤其是在繩索緊緊捆綁的狀態下,身體曲線被束縛著強行勾勒出來。有那麽幾秒鍾,王印江徹底忘記了驚駭,首先出現在腦子裡的畫面,竟然是關於男女親密交流的動作場景。
都怪躺在樓上臥室裡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王印江的思維肯定不會如此混亂,反應也不會如此遲鈍。
有人闖進來?
大腦在恢復清醒的第一時間發出預警。王印江想也不想轉身就向外跑。
他要跑回臥室裡拿槍,還要衝到外面大聲求救。
廚房這裡經過特殊設計,即便是最大音量的狂吼,聲音也不會傳到外面。這也是王印江在裝修時的特別要求:他喜歡角色扮演,與廚娘一起在這裡演出動作片。
迎面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建築破壞機上的球形重錘,狠狠砸中了他的鼻孔,將他打得滿面是血,慘嚎著倒飛出去,在空中飛行了好幾米遠,重重掉進了廚房,差不多就是他幾秒鍾前轉身逃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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