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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體》第620節 出賣你的理由很充分哦!
?“嘿!我們逮住她了。”

  “哈哈哈哈!她沒有武器,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消息。”

  “站在那兒別動美女。老老實實雙手抱頭,別逼我開槍。要是不小心走火,在你身上開幾個洞,或者把你的臉打花,那就不好玩了。”

  “碼的我要乾死她!我們損失了好幾個人,我今天一定要乾死她!”

  各種聲音都有,囂張怒罵尖叫狂笑互相交織,仿佛饑餓的野獸看到了一大塊肥肉。

  鄭小月用陰冷的目光看著這些人。

  一個自認為實力強橫的壯漢走過來。他把手裡的突擊步槍遞給同伴,擼起衣服袖子,臉上全是淫邪野蠻的笑容。塊頭很大,身高也跟鄭小月差不多。長滿老繭的雙手毫不客氣直接抓向鄭小月豐滿的胸部,卻沒能如想象中那樣握住柔軟,反倒從手腕位置瞬間傳來一股力量,將整個人擰得翻轉過去,在驚呼與尖叫聲中倒地。

  壯漢被鄭小月用膝蓋抵著後頸,死死壓在地上。他破口大罵,連珠炮般的滿嘴咒罵,無論字句還是詞語全都充滿了肮髒,內容不外乎男人最喜歡的生殖器,以及女人因為體力較弱被欺壓蹂躪時候的樣子。

  趁著其他附從軍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鄭小月抓住近旁的一塊石頭,朝著壯漢頭部連連狠砸。鮮血四濺,腦袋在所有人親眼目睹下很快變形,整個人徹底沒了動靜。

  她用實力讓所有人感到了威脅。不用誰命令,面目囂張的附從軍們紛紛閉上了嘴,不約而同舉起了槍。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樣做了。”

  突然,人群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鄭小月保持著半跪在地上的姿勢,只是周圍的氣氛的瞬間改變。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平靜,空氣中充滿了令人煎熬的悶熱,沒有風,你甚至會產生“地球氧氣是否已經耗盡”之類的念頭。

  她瞪大了雙眼,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怎麽……你還活著?我以為你被他們抓住了……等等……你為什麽會跟他們在一起?難道……你是他們的人?”

  彭光輝從分開的人群裡走了進來。

  他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不再是之前那套邋遢破舊的幸存者服裝。黑色的附從軍製服與他很配,尤其是胸前那枚銀色的獠牙徽章,正在暗淡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用熱切的目光注視著鄭小月,臉上全是得意的笑:“現在知道也不算晚。”

  一個站在彭光輝旁邊的男人想要上前抓住鄭小月,卻被他伸手扣住肩膀,毫不客氣強硬拽了回來:“都給我站住,不準你們碰她。她是我的!”

  鄭小月握緊了拳頭,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彭光輝:“這是你故意設下的圈套?”

  “這是我的工作。”

  彭光輝回答得理所應當:“忘了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成都市附從軍第二團,第六大隊,第三分隊的分隊長。抓捕反抗組織成員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

  鄭小月從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你竟敢出賣我?”

  彭光輝臉上的笑意略微有些淡化:“我可沒有出賣你,已經說了這是我的工作。真是可惜,廖秋那個混蛋今天沒有跟著一起過來,否則這肯定是一次大豐收。知道嗎,為了這次行動,我可是醞釀了很久。呵呵!你以為我們只有這點兒人嗎?其實還有更多的人埋伏在附近,就算你們的人數再多上幾倍,也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對付你顯然是足夠了。”

  停頓了一下,彭光輝繼續以得意的口吻說:“廖秋那筆帳我會暫時記下來。只要抓到了你,把他騙過來就毫無問題。其實也是你們自己傻,好好的非要鬧什麽內鬥。不就是為了一點兒吃的,還有藥品,非要你爭我奪鬧個不休。”

  既然已經逃不掉了,鄭小月索性從站直身體,不再有任何顧忌。她眼裡全是仇恨的目光,冷冷地問:“看來你已經在你凶屍主子那裡把我賣了個好價錢。說說看,我的懸賞金有多少?”

  這句話顯然是問到了關鍵。彭光輝沒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幾秒鍾,眼眸深處釋放出灼熱的光。

  “它們不知道你的存在。”

  彭光輝指的是那些凶屍統治者:“我從未把你當做反抗組織成員報上去。抓捕名單裡只有廖秋他們的名字。”

  鄭小月眯起了雙眼。她發現站在周圍的其他附從軍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有譏諷,有嘲笑,也有意味深長不斷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

  “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起,我就覺得你是我的。”

  彭光輝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說話語調就像是感情豐富的詩人:“我喜歡你。你不應該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也不該是什麽團隊首領。你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隻應該由我這種強悍的男人守護著,呆在溫室裡享受幸福。”

  周圍的附從軍散開了距離,他們顯然不喜歡這種對話。雖然位置散得比較遠,卻沒人放松警惕,仍然舉槍對準鄭小月,以防萬一。

  鄭小月對這種表白嗤之以鼻:“團隊裡所有人都知道我結婚了。我有丈夫。從你們認識我的第一天,我就清清楚楚告訴過你們每一個人。”

  “所以他該死!”

  彭光輝毫無預兆突然變得暴怒起來。他用力揮舞著拳頭,英俊的面孔變得猙獰凶狠,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我要找到,然後殺了那個在我之前成為你丈夫的男人。我要讓他明白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準跟我搶。你屬於我,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鄭小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你背叛我們的理由?”

  “繼續反抗有什麽好處?”

  彭光輝言辭激烈:“凶屍已經掌控了局面,任何人都無法扭轉,更不可能改變既定事實。我們的軍隊在哪兒?政府在哪兒?從病毒爆發到現在,有誰來管過這些事情?除了服從,我們還能做什麽?”

  鄭小月對於這種爭論毫無興趣,她的聲音非常冷漠:“你是什麽時候加入的附從軍?我記得幾個月前剛遇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幸存者,連飯都吃不飽。”

  “所以說我必須感謝你。”

  彭光輝的言語裡充滿了誠摯:“如果不是你們在那個時候救了我,恐怕我早就已經餓死。我這個人知恩圖報,所以我接受你的命令,成為了情報員。我一直做得很不錯,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做得不錯?”

  冷笑中的鄭小月連身體都在顫抖:“設置陷阱,投靠凶屍,用我們的人頭當做你平步青雲的墊腳石……這就是你所謂“做得不錯”?”

  “我真的是在幫你!”

  彭光輝顯然沒有料到鄭小月會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不由得勃然大怒,連聲狂吼:“你是一個精致而美麗的女人,你就不該是什麽見鬼的反抗組織首領。我要給你世界上最好的生活,我必須盡全力幫助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這些理由在彭光輝看來不僅是冠冕堂皇,而且充分合理,毫無挑剔。

  冰一樣的冷漠成為鄭小月眼睛裡近乎永恆的存在。她絲毫沒有被這些熱切語言感化的跡象,搖搖頭:“你是個無藥可救的瘋子。”

  每個人的理解方式都有差異。彭光輝並不認為這是一種拒絕:“沒錯,我是瘋了。我就是那個瘋狂愛上你的瘋子。無論你怎麽說都行。你無法改變事實,現在你是我的俘虜,是我的人。”

  鄭小月眼睛裡閃過一絲帶有譏諷意味的冷厲寒光:“怎麽, 你要強1奸1我?”

  “那是野蠻人才有的行為!”

  彭光輝覺得自己崇高偉大的愛情受到了侮辱,他漲紅了臉,雙手握成拳頭狠狠在空中揮舞:“你就不該這樣想。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下流胚。我會讓你徹頭徹尾愛上我,而不是用暴力手段達成目的。”

  鄭小月看待彭光輝的目光,仍然是在看待一個瘋子,只是話語當中沒有表現出來:“是嗎?那我還得感謝你。說吧!你現在打算把我怎麽辦?交給凶屍?還是送進食品加工廠?”

  後面的話顯然是在諷刺。

  彭光輝沉默片刻,側身讓出道路。他抬起右手,指著停在遠處公路上的卡車:“走吧!我會好好安置你。但是你得答應我,在路上絕對不能亂來,也不能逃跑。否則……我可不一定能管住其他人。”

  鄭小月冰冷的臉上忽然綻放出古怪笑容:“真是難得,沒想到你還為我安排了專門的座位,聽起來就像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以彭光輝的智力,當然可以聽出這其實是在諷刺自己。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鄭小月被押上車,坐在一群男人中間。彭光輝應該是已經用好處買通了這些人。他們主動讓出了足夠寬敞的距離,只是仍然用槍指著鄭小月,顯然還在對之前發生的激烈戰鬥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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