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臉的痞像,不是刁三還能是誰。
剛剛被胡定國訛了一個青銅斛,還白挨了一頓打,這才幾天的功夫,又尿到一個褲子裡了。
“三哥怎麽在這裡?”世事變化的我不得不奇怪。
“定國兄已將青銅斛還我了,過去的事一筆勾銷,既然定國兄如此豪爽,我豈能再斤斤計較,定國兄請我來吃酒,我想兩個人喝酒沒意思,須得再有一個人,就想起了兄弟你,所以就把兄弟叫來了,兄弟可別有如入龍潭虎穴的感覺呦。”刁三一臉的笑,說道。
原來如此,刁三在這裡我就明白了,最近市面上流傳一個事,在北邙後山的懸崖峭壁本來是有幾行字的,不知何年何月,更不知是誰寫,最近不知怎麽的,在字的旁邊掉下一塊大石頭,出現一個能鑽得去人洞來。
按說地質變化出現一個洞口,也並不稀奇,就是有好事的人,從懸崖上垂了下去,到洞內探秘。
結果是進去一個人沒有出來,後面就有他的朋友進去營救,結果營救的人等了很久也沒出來,於是就進去了第三個人。
結果第三個人出來了,不過出來的卻是他的一隻手,手裡攥這幾片竹簡。
據傳說,這竹簡上寫著武丁什麽的,好像是洞裡埋葬了殷商的一個帝王武丁。因為旁邊有和甲骨文一樣的文字,早上歷史上卻有武丁其人,所以洛陽城的人都傳說這是武丁墓。
但是從那隻被丟出的血淋淋的斷手來看,裡面肯定極其恐怖的東西。
於是就傳說這個洞邪惡的很,雖然覺得裡面會有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人再敢進了。
胡定國找我來,是不是想讓我進洞裡幫他摸東西?看看刁三也在這裡,似乎有這個架勢。
“三哥喝酒能想到我,做兄弟的感動,改天我作東,咱再喝。”我客氣一番。
“兄弟入座。”胡定國說。
入座之後就是喝酒,喝著喝著話題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北邙後山的特異懸崖奇洞上,雖然我一直操心不想說這個,喝了點酒由不得自己,那話題跟迷陣似的,暈暈乎乎的就把我帶進了迷霧圈。
好像開始是這麽說的,刁三說:“那我們兄弟進的古墓,什麽樣的沒進過,什麽樣的粽子沒製服過,記得那次不,x山漢墓……(吹牛醉話省略中)那粽子跳出來,我兄弟········(一堆武功招式動作省略中)定國兄,你說,我兄弟牛不?”
“行,不簡單,看不出,光輝兄弟年紀輕輕的就這麽什麽這麽厲害,比那些個老江湖還老江湖,不過聽你說的這麽厲害,有一個墓不知道敢不敢進?”胡定國說。
“只要裡面有好明器,什麽墓也敢進。”刁三說。
這家夥喝多了,大話就知道瞎吹。
“有,有明器。”胡定國越喝高了,說話有點大舌頭,“你可知道在武丁是怎麽回事?武丁是商朝一個皇帝,就像剛剛下去的宣統一樣,那是全國最大的總統·········”
一會皇帝一會總統的,胡定國喝的快酩酊大醉了。
“武丁總統有什麽好寶貝嗎?”刁三問。
“別插嘴,聽我說完,武丁總統,哦不,武丁皇帝,那時候好像不叫皇帝,咱就直接叫他名字吧,都民主了不用避諱,武丁是個好皇帝,為了治理好國家,硬是三年不說話,放心讓大臣辦事,就不說一句話,不說話,憋的慌啊,你不說話試試,一天都頂不住,武丁兄就能,偉大,不簡單,佩服·······”
胡定國說武丁三年不言,確有其事,武丁三年不說話就是放權大臣辦事,
自己則觀察國家風氣,制定各種戰略方針,最後中興商朝,史稱“武丁盛世”。“他究竟是怎麽辦到的?要是我早他媽瘋了。”刁三說。
“要不人家能當皇帝,你就能當一個摸金校尉,這就是距離,從皇帝到摸金校尉的距離。”我說。
“對,要想成大事,還得先不說話,怪不得我見那些大人物,縣長、大掌櫃的都不輕易說話,見了人簡單的兩句話就沒有了,原來是想成為大人物,首先得學會不說話。”刁三滿嘴含糊不清的總結。
“不對,不對,胡老爺······”我說。
話到一半被胡定國打斷了:“什麽胡老爺,罰酒,定國兄, 定國兄,記住了,這裡沒有什麽老爺,只有自家兄弟。”
“定國兄,是大人物吧,西城大掌櫃,就愛跟咱們說話,你能說大人物都不被愛說話?”我說。
“什麽大掌櫃?大人物?自家兄弟不能這樣說,繼續說武丁,武丁三年不說話,終於把國家治理的強盛了,國家強盛了怎麽辦?就得揍原先不聽話的那些小國家,話說在北方就有一個十分不聽話的小國家,叫鬼族。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十分狡猾,十分不好對付的·····”胡定國說。
“鬼族,鬼族裡都是鬼吧?鬼可不好打,不定鬼族裡還有很多粽子,武丁兄後來是怎麽勝利的?”刁三打斷胡定國的話問。
“武丁和鬼族打了三年,都沒有打下來,武丁也愁了,這鬼族真他媽鬼,就是不好對付。這皇帝都是真龍天子啊,老天爺一看,這還得了,打鬼族這麽費勁,就派了雷公電母,霎時間鬼族上空電閃雷鳴,雷還把鬼族王住的宮殿給炸了,最後武丁這才把鬼族給拿下來。”胡定國說。
古時候打仗,確實有電閃雷鳴的記載,現在也無法考證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用的形容詞,來鞏固統治者的地位,後來更有人說,這是外星人來到地球,幫助某一族取的勝利,因為描寫的那些場景,確實很像現代戰爭的場面。
“真龍天子果真有老天保佑啊。”刁三感歎。
“後來,老天爺為了讓武丁兄更好的跟自己溝通統治天下的方法,就送給了武丁一面銅鏡,這樣武丁想天父的時候,就能通過銅鏡看到天父,給天父說說天下的事。”胡定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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