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當時正注視著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提到了我這邊,真險!
“這巫師也太陰險了,弄得一邊是陷阱,要是一個人進來,後者另一個不是你這樣的手臂長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龍玲瓏說。
“這就是變成巨人的好處,要是沒有嚴重的後果,這樣也不錯,這體型,到外國打籃球肯定掙大錢。,”我說。
“你也會打籃球?”龍玲瓏奇怪的問。
我這嘴,欠的跟什麽似的,老是一不小心就將不該說的信息突突出去,應該往舌頭上安裝一個把門的管家軟件。
“我見過洋鬼子打過,都是個子很高的人,我就想高個子打這個肯定掙錢。”我盡量糊弄吧。
“你這個摸金校尉懂得還挺不少,我就喜歡我們校裡一個特帥的美國男生,富蘭克林.科朗,瘦瘦的個子挺高,白白淨淨,很有貴族的氣質,做前鋒,打的特帥,我仰慕了他兩年……”每個女孩都有她的青春。
“我們是來幹什麽的?怎麽聊上籃球了,跑題跑的這麽遠。”我說,岩漿已經快從隙縫中冒上來了,我們這在扯閑篇,這是對生命的多不負責啊。
“怪起我來了,誰先扯到籃球上的?”她還有點生氣了。
好像是我?即使不是我,也是我的錯,因為女人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物種,講清了道理,也就輸掉了友誼,一講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是我,我這好突突的嘴,不扯那個了,現在開棺摸金。”我說。
“這不能叫開棺摸金,應該叫自救,自我救助。”她說,還挺嚴謹。
開棺摸金是我從小說裡看來的詞,你愛叫什麽叫什麽吧,就是叫登陸火星我也沒意見,不論叫什麽,實質上的行徑卻沒有變,就是從棺槨中掏東西。
“這次讓我來吧,男生怎麽得也要紳士一點。”我說,三下五除二將棺槨旁邊的骨架踢到了一邊,清理出一塊地方。
“不錯,和我在一塊才不長時間,覺悟就提高的這麽快,你進步挺神速。”龍玲瓏狡黠的對我說。
我的媽呀,用你誇?咱本身就是社會主義五好青年。
我仰面鑽了進去,用火光照看明白,底下確實沒有什麽機關,才用手輕輕去托那石板。
這是摸金的最後一道危險的程序,開棺之時如果再沒有什麽機關,那基本上等於渡過了危險期,不過依照巫師這陰險的性子,不在這最後一道程序設置機關,實在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我的手輕輕的托著石板,一邊小心裡面是否有東西出來。
但是一直到離開很大的縫,都沒有出來什麽,這巫師臨死難道變了性子?
狗改了,都要麵包砌廁所的牆了。
邪了門了,直到我完全的托開石板,一直沒有異象發生。
不過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忐忑的厲害,還不如嗖嗖的出來兩支毒箭,因為還不知道有什麽更邪惡的後招在下面。
正當我準備探頭進去,開始摸金的時候,龍玲瓏在外面忽然聲嘶力竭的喊道:“快出來,骨頭人都活了。”
骨頭人?只聽說過木頭人,123木頭人,難道你的思想什麽都不懂?
這歌我聽過,群星合唱,很好聽,曾經做過我手機鈴音。
“什麽骨頭……”我這人字還沒吐出口,就感覺一直手把從棺槨下面拖了出了。
難道骨頭人,是僵屍人?
僵屍我可不怕,可是火光一照,
他媽不是僵屍,就是骨頭人,那些被我踢開的骨架,都作人形,站立了起來,其中一個一手抓著我的腳,將我從棺槨下拖出。 我一出棺槨下面,立即撲過來四個骨頭人,森白的手掌齊朝我肚子上抓來。
這場面可不妙,若是被它們抓上了肚子,心肝脾胃腎大腸小腸,還不被它一齊掏出來,我沒摸了巫師的金,反倒先被它摸了我的金,實在是賠大了的生意,這買賣我可不做。
我另一隻腳將它小臂踹短,翻身一滾,滾出他們所抓的范圍,但是那隻抓我腳脖子的手還在腳上不松,我先不顧,先救龍玲瓏吧。
龍玲瓏已經被逼在一個牆角,跑也無處跑,逃也無處逃,在她身邊是六個骨頭人,六個高大的骨頭人將她圍的密不透風,我一躍跳了過去,一手一個,先將兩個骨頭人拎起丟了出去,然後雙臂一伸,再一撥拉,將另外四個骨頭人撥拉得後退了兩米,就站到了龍玲瓏的身邊。
“沒有受傷吧?”我問她。
只見她抱著肚子說:“沒有。”聽聲音倒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但是,沒有受傷怎麽抱肚子?
這時所有的骨頭人都圍了上來,沒有任何招法章式,就是拳打腳踢的攻擊。
這在我神威無敵的掌力腳下,那根本是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便將這些骨頭打發了,打得它們骨頭碎了一地,我滿意的朝它們用手一指,說:“幾具骨頭架子就想和我過招,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少斤兩,龍小姐盡管放心,等我摸出了解藥,哦不,是自救成功了,把這些骨頭當柴燒。”
“現在已經夠熱的了,還當柴燒,熱死才好嗎?”她說。
她說話的時候始終捂著肚子,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
“你真的沒受傷吧?”我看著她的肚子說。
“沒有沒有。”她緋紅了臉。
這是什麽表情,這地方熱的很嗎?
“它們又活了。”龍玲瓏忽然說。
我扭頭,那些骨頭人已經自我拚湊在一起,又組成一幅幅完整的骨頭架,揮拳踢腿又向我們攻了過來。
我草,它們才算是自救成功了。
我再次施展我的無敵掌力,霹靂啪啦的又將他們放倒,不過這一次是我第一次用力過度,累著了,還是怎麽的,這一次打發它們,明顯比上一次為難的多。
還有,龍玲瓏這次幫我了,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麽捂著肚子,裝得東施效顰,原來他小腹前面的衣服被骨頭人給抓爛了,一松手,就露出雪白平攤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