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信而又囂張的話語,聽的我是目瞪口呆,我很想問問林玲,這話你是不是在跟我吹牛逼啊?
要知道,風水師協會的高手如雲,我雖然只在協會待了幾個月,卻深有體會,光是一個三品的紅老太我就打不贏,更別說還有二品、一品,甚至連品都存在,而總會長是凌駕於這些品級風水師之上的存在,林玲居然說,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得有多牛逼啊?
反正我是服了,同時對林玲以前的事情更加好奇,到底她經歷過什麽才能讓她如此目空一切?真的太好щww..lā
繼續向胡同裡走,我們來到一家年頭有些久遠的喪葬店。
本以為林玲也是跟之前一樣,最多站在門口看一下就走,卻沒想到她面露笑容,說了一句:“終於找到了行家,就是這裡了。”
說完,就領著我就往裡走。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老店,店面不大,二十多平的樣子,中間擺著一口沒上漆的棺材,這可比那些只會擺些花圈的人要專業的多。
左邊的牆壁是一排排的花圈跟香燭,而右邊的牆壁上則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紙人,這些紙人活靈活現,要是在晚上突然看見,都可能會把它們當成真人一樣。
棺材後面放的就是一些紙製祭品,像紙樓、紙車、紙馬什麽的,都做的非常逼真。
“店裡有人嗎?”
林玲環顧四周,不見有人出來招呼,就喊了一聲。
“有事?”
一道沉悶的老人聲音從旁邊的小屋裡傳出,我們立馬走了過去。
只見小屋之中,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正在那裡給新扎的紙人上彩。
那紙人是個女性,他拿著彩筆,在女紙人的臉上畫起腮紅,樣子十分專注,對我們的到來根本就不關心。
不得不說,這女紙人臉上畫完腮紅後,簡直就像台上唱戲的花旦一樣,太好看了,我要不是口袋裡沒錢,這紙人絕對會買下來。
說不定以後遇到難纏的惡鬼,就用這個女紙人來誘惑它,如此精良的紙人,我想沒有幾隻惡鬼能抵住誘惑。
林玲面色有些不好看,冷笑道:“大叔,你這樣可不是做生意的態度啊,哪有把客人晾到一邊,只顧做自己事情的?”
老頭同樣也是冷笑一聲,手上的毛筆不停,說:“你們如果是買棺材的,外面就有一口,價錢也標注了,老頭我不會多賺你一毛錢,錢放下,棺材隨時可以抬走。”
“如果你們是想訂做紙人,那就按著規矩,把需求寫下來,門口也有記事本,我會在有空閑的時間幫你們扎好。”
這老頭說話的語氣太硬了,哪像個正經生意人?就這樣的態度,難怪都沒有客人上門。
我正要開口說他兩句,林玲卻意外的沒有動怒,而是似笑非笑的說:“大叔你這喪葬店陰氣很重,應該是用凶宅改建成的店鋪吧?”
又指了指老頭手裡的女紙人,說:“這紙人畫的太逼真,很容易招來髒東西,如果沒猜錯,大叔最近的生活也不太順利吧?”
老頭神色一怔,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林玲,說:“你們是風水師?”
林玲點頭,說:“沒錯,我們是如假包換的風水師。”
外界自稱風水師的人有很多,但大多數都是騙子,這老人顯然對風水師比較了解,似乎對有真本事的風水師很敬畏,所以連帶著態度也生了變化。
他放下手中的紙人,站起身來,搬了凳子請我們坐下。
然後就說:“你們應該不是假冒的風水師,能看出我這間店鋪是凶宅改建的,就足以說明了本事。”
林玲微微一笑,說:“區區看宅地的風水術而已,算不得什麽本事。”
老人卻是肅然起敬,說:“不,在我看來,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本事了,比那些江湖騙子強太多了。”
誇了我們一通,老人就開始講起自己的事情來。
他說最近老是睡眠不好,晚上噩夢不斷,有一個長相奇醜的男人天天對他說要娶媳婦。
老人剛開始覺得這個醜男人有神經病,他又不是自己的兒子,要娶媳婦就自己想辦法啊,老跟他說有什麽用?
可後來,那個醜男變本加厲,除了晚上在噩夢中出現外,就連白天,只要老人一打瞌睡,就會突然出現,然後露出猙獰的面容,說不給他娶媳婦就天天出現,讓老人別想過的安生。
老人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邪,或是撞了鬼,總之,不擺脫這隻醜男鬼,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所以花了不少錢請風水師幫忙驅邪。
別看老人只是一個扎紙匠,可他的心眼卻不少,每次請來的風水師,都會讓對方先看看他的店鋪,如果看不出來這是由凶宅改建的,那不好意思,直接就把人給轟走。
也正是因為因為遇到不順心的事情,老人才會情緒暴躁,對上門買東西的顧客也是一點臉色都沒有。
如今遇到了我們,老人頓時來了精神,能不能驅掉身上的鬼物,就指著這一次了。
便說:“大師,我為剛才的失禮態度向你們道歉了,還請你出手幫我把那隻鬼除掉。”
林玲四下張望了一眼,就笑著說:“不過是一隻灰色級別的小鬼而已,這事包在我身上,但是,我也有個條件。”
老人一聽能解決醜男鬼的事情,當下就激動起來,連想都不想,直接點頭說:“什麽條件都行,您隻管開口。”
林玲點頭,說:“給我扎一座寶塔,寶塔上面用楷書寫上‘雷峰塔’三個字,然後再給我扎兩套衣服和一隻缽盂,晚上六點之前,必須完成,能做到嗎?”
老人愣住了,他說:“您要扎紙塔做什麽?如果只是用來祭拜的話,這種塔根本不適合啊?而且你說晚上六點前完工,時間有點趕。”
林玲才不管對方的難處,就說:“紙塔自然有我的用處,你不要多問,反正晚上六點之前,你完不成,那抱歉了,你身上的那隻灰色鬼我搞不定。”
好吧,林玲居然用驅鬼來威脅老人,我在一邊都覺得有點害臊了,你好歹也是個有原則的風水師啊,怎麽能用這種下流的手段逼迫別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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