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了看天,也沒現有什麽奇怪的事情。
就不解的問:“天上有什麽?是掉餡餅了還是出現了不明飛行物?”
羅小姐被我這半開玩笑的話給急到了,她就說:“你看太陽啊!”
“太陽怎麽了?”
我又抬頭一看,然後說:“這太陽都讓雲給遮住了,哪裡還能看到啊?”
羅小姐說:“對啊,現在不是晴天了。”
我本想繼續調侃兩句,卻突然一怔,想到了什麽。
於是大聲叫道:“你、你的意思是……”
羅小姐點頭,有些欲哭無淚的說:“沒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的倒霉事可能是靈符裡的怨魂搞的。”
“事實上,我剛才在銀行裡的時候就想把這話跟你講了,只是被你打人時的帥樣子吸引,一下就忘記了說。”羅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現在回想一下,似乎從我們離開公園的時候,天氣就開始變的陰沉起來,也就是說,我被羽毛球拍砸到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被髒東西搞的鬼。
想到這裡,我立刻就像被針扎到了腳一樣,迅向後跳開,離羅小姐遠了一些。
見羅小姐有些失落,我就說:“羅小姐,你別誤會啊,我這樣做不是討厭你,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你也說過,只要站在你一米之內,就會生倒霉的事情,為了大家的安全,希望你能諒解啊。”
羅小姐輕歎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本來就是我惹出來的,你的舉動我可以理解。”
“這就好、這就好。”我有些尷尬的笑著說,畢竟身為一個風水師,被嚇的連受害人都不敢接近,確實有些難看。
可我也沒招啊,萬一待會又開來一輛大貨車,我還要不要活了?
穩定下情緒,我就讓羅小姐把那張護身符拿出來,我要看看這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大白天都護不了主,真是太差了。
羅小姐依言拿了護身符給我。
我們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然後取了一瓶雄雞血,用手指沾著血在那張符上畫了一個符咒。
畫好了符咒,我又默念了相關的咒語,然後就仔細觀察,看會不會產生變化。
結果半天,那符咒也沒有任何動靜。
我搖頭說:“這個符的法力已經消失了,難怪大白天的都護不了你。”
說完,我就把那護身符還給羅小姐,並問羅小姐,當初賣她護身符的風水師叫什麽,住在哪裡,我可不是那種光吃虧不報仇的男人。
要不是那個該死的風水師亂賣東西,我今天也不會過的這麽倒霉,非要揍他一頓才能解氣。
羅小姐搖頭,說她也不太清楚,但聽別人說那風水師姓金,別人都叫他金大師,是個中年男人。
我暗暗記在了心裡,這個姓金的,遲早我會讓他知道做奸商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回去的時候,為了安全考慮,羅小姐主動在我一米外的地方跟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羅小姐是我的傭人呢,不停的有人把目光看過來。
好在她將自己包裹的嚴實,也沒人認出來,不然明天我估計也會出現在新聞的頭條裡,說不定還會被那群狗仔隊寫成是羅小姐的緋聞男友呢。
折騰了半天,總算回到了住處,我讓羅小姐暫時就住在客廳裡,而我則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給製符大師去了電話。
很快,製符大師就接聽了我的電話。
聽到我的聲音,他語氣十分不好的問有什麽事情,說他還忙著呢,別耽誤了他的工作。
我暗罵了一聲工作狂,然後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上次給羅小姐製符的事情。
我跟他說羅小姐已經找來了,還說那靈符裡的陰魂特別凶,誰靠近她,誰就要倒霉。更把自己今天的倒霉事也說給他聽,當然了,我把事情說的相當嚴重,說自己光是醫藥費就花去了上萬塊錢,這都是因為他沒把靈符製好的關系導致的。
我這麽說的目的自然是想從製符在師那裡討些好處,因為據我所知,協會裡最賺錢的職業就是製符師,別看他們平時不怎麽露面,但賺的錢一點不比頂尖的風水師少。
隨便賣張強力的驅邪符,就能賺個好幾千,成本低利潤高,好幾次我都有些心動,只是自己不是製符的料,才沒打算轉職。
製符大師聽了我的話後,很是疑惑的說:“不可能啊?那靈符裡的陰魂沒有那麽大的怨氣才對,它當時連黃色級別的鬼都沒到呢。”
製符大師有疑惑,搞不清事情的原因,我就更加搞不清其中的情況了,就說:“反正事主人都過來了,正好住在我家,你就過來幫幫忙,想個辦法解決一下吧。”
製符大師說,那件靈符是他親手製成的,按理說出了問題,他有責任過來解決,只是現在手頭上接了一個大活,正處於關鍵時刻,抽不開身,就讓我先穩定住情況,等他完成了手裡的活再過來。
我問他要等多久,製符大師想了半天,才說需要差不多半個月的樣子。
我當場就罵了起來, 說再等半個月,人家羅小姐還要不要活了?
製符大師也沒什麽好辦法,最後他就說給我一張用隱靈經咒加持過的符,把這符戴在事主的脖子上,應該能撐過半個月。半個月後,他一定過來幫忙解決這件事。
本來想直接拒絕的,但聽到製符大師居然給出一張隱靈符,我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這隱靈符可是個好東西啊,聽林玲說過,這道符在市面上一張就能賣出一萬塊錢,而且還是品質在最低等的那種,如果品質高一些,甚至兩萬哪怕三萬都有人會買。
於是我立刻就同意了,不就是保護好羅小姐嗎?這事就算不用隱靈符我也能做到,我可是林玲的徒弟,驅邪抓鬼本來就是我最在行的東西。
所以,那張隱靈符,就讓我自己收了吧,權當是我的辛苦費了。
問清了到什麽地方拿符後,我就立馬掛了電話,穿上鞋子就準備去協會拿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