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李可心不情不願的回去換衣服了,我也沒辦法,穿著校服去開房,這幾乎是不可能開成功的。
等她換完衣服出來後,我問了她一個問題,就是她有沒有跟那個男鬼做過羞羞的事情,當然了,我沒有問的那麽直接,就用啪啪啪來代替。
結果李可心一臉懵懂的反問,什麽是啪啪啪?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思想好肮髒,居然問純真少女這樣不堪的問題,當時真想找條縫隙鑽進去。
或許是看到我一臉的尷尬,李可心說:“你的意思是不是指我跟他打沒打過野戰?”
我愣住了,真不明白現在的女高中生是從哪裡聽到的這種詞語,居然把那事說成打野戰,你以為這是在野外嗎?
雖然她說的話不合場景,但我還是順著她的意點了點頭,問她和周文豪之間到底有沒有生過關系。
李可心說:“怎麽可能生關系啊?他是鬼哎,又沒有身體的,虧你還是抓鬼大師,連這個都不懂,真笨。”
我又問:“我不是指現實當中,是指夢裡,你懂嗎?鬼經常在夢中與人打野戰的。”
“夢裡?”李可心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好久沒做這方面的夢了,對了,他吸我吐出去的氣算不算?反正他每吸一口我的氣,就會讓我有種要窒息的感覺,特別難受。”
好吧,看來這個叫周文豪的男鬼還是個正人君子,比以前我遇到的那些鬼要好多了。
沒有跟李可心生啪啪啪的事件,只是吸她的陽氣,看來事情不算太難處理,至少她的精血還是相對旺盛的。
隨便找了一家賓館,我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兩個小時的鍾點房,按著我的想法,這種驅邪的事情也就半個小時就能解決,之所以多開了這麽長的時間是為了以防萬一。
畢竟我的是新手,萬一失手了,還能有時間補救。
看了看時間,才剛過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開始驅邪,之前光想著賺那五百塊錢的事了,真到了準備動手時,卻又有點害怕,擔心自己不是它的對手。
不過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害怕,將那塊玉佩拿了出來,我取出準備好的針,對著手指一扎,然後擠出鮮血,滴在那塊玉佩身上,再讓李可心站在那玉佩兩米左右的位置上,告訴她等下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不要害怕的尖叫出來,否則這個鬼可就驅不掉了。
李可心說:“放心吧,我膽子大的很,不怕。”
我聽完這話,不由的好笑,這個妹子其實她才更適合當風水師,因為她的膽子比我的都要大上許多。
做好準備工作,我就等著午夜十二點的來臨。
我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機看時間,當凌晨一到,我立刻站起來,準備搖動陰鈴,先將那周文豪的陰魂從玉佩中招出來,有了我的血壓製,想必他的力量會弱很多。
然而,我剛一站起身,李可心突然也跟著我一起站了起來。
我眉頭一皺,對她說:“你別亂動,坐好,不然會影響到我驅邪的。”
說完之後,見她沒有回答,我便抬頭看了過去,而她也正用眼睛看著我。
這種樣子太詭異了,我心生驚疑,便仔細看了幾眼,這才現她的瞳孔有些泛白,就跟我當初在樓道裡見到樓管阿姨時的樣子很像。
她的臉很陰沉,明明是個女孩,卻讓我產生了一種見到男人的錯覺。
我大吼一聲:“你是誰?!”
李可心開口了:“她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完成,我是不會離開的,你若是多管閑事,我不介意讓你也成為鬼。”她的聲音深沉而又渾厚,根本就是男人的聲音嘛。
我打了個哆嗦:“你、你就是她身上的男鬼?”
李可心沒有理我,而是慢慢向玉佩走來,當她伸手想要拿起玉佩時,我立刻將它搶走。
開玩笑,他離開玉佩附身到李可心身上,已經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如果再讓他把玉佩拿走,我就再也對付不了他了。
李可心冷聲說:“拿來!”
我硬著頭皮說:“人鬼殊途,你如果肯答應我從此不再糾纏李可心,我就把玉佩還你。”
我也是糊塗了,鬼都是狡詐的,萬一他騙我說以後不再糾纏她了,我可是沒有辦法辨別真假。
好在周文豪是個與眾不同的鬼,他做了惡鬼也還秉承著生前的性格,並沒有用謊言欺騙我,但卻直接拒絕了:“不可能,她既然答應過我,哪怕是死也一定要完成,否則我便讓她做我的替死鬼!”
“那這玉佩你就別想再要回去了!”我一咬牙, 就想把玉佩收進口袋裡。
而李可心卻一臉凶惡的向我衝來,想要搶回玉佩。
我知道被鬼附身的人力氣非常大,可不能讓她離近我的身邊,於是立刻從腰間拿出陰鈴,拚命搖動起來,當然,我搖的是驅魂鈴。
李可心聽到這鈴聲後,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她咆哮道:“這種鈴聲對我沒用的,你越是搖的響,我就越是想殺你,你將會是我殺的第一個活人!”
就在我準備退到後面抄起凳子時,李可心突然跌倒在地上,然後身體蜷縮起來,用顫抖的聲音說:“你、你在我的玉佩上做了什麽手腳,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抵抗不住這該死的鈴聲?”
聽到她的話,我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之前把血滴在玉佩上的做法是相當成功的,於是我又無恥的把血滴在上面,防止她突然暴起。
隨著我的驅魂鈴越搖越快,李可心終於受不住大叫起來:“不要再搖了,我不想走,你別想趕我走,我還要和家人團聚,你們誰也別想阻止我!”
現在是午夜十二點,雖然這個房間隔音效果不錯,但由於李可心叫的聲音太響了,還是驚動了外面的人,不過好在這裡不是什麽大酒店,外面的人也只是好奇我們在屋子裡搞什麽東西,弄出這麽大的響聲,並沒有敲門進來,這才讓我松了一口氣,否則眼前的情況可不好跟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