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撥打了金大力的電話,那家夥居然一開始還不肯接,在我連續不斷的撥打下,這才接通我的電話。
金大力這家夥太不夠意思了,以為我在山西出了事情,所以才不接電話,他害怕謝老板報復自己。
我氣的大罵:“金大力,你他~媽還算是朋友嗎?把我一個人騙過來,自己卻溜走,要不是我本事大,這次就要死在山西了,你這個混蛋!”
金大力尷尬的說道:“王老弟,哥哥我也是不得已啊,你不知道,程女士的事情都是因為我的貪心所導致,要是貿然過去,我肯定會被他們打死的。”
然後那家夥小心的給我賠罪道歉,說酬勞再加兩千塊錢,這才讓我的怒火消了些。
金大力問:“王老弟,既然你在山西沒出事,那說明那隻小鬼已經被你收掉了,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不會只是來罵我幾句的吧?”
我冷哼了一聲,這金大力的鼻子倒是很靈,知道我有別的事情找他。
於是我說:“山西的謝老板想養一隻小鬼,同樣也是要那種能達到懷孕效果的,而且最好是男孩,你有辦法弄到嗎?謝老板說了,只要真能讓他女人懷上男孩,多少錢都願意花。”
金大力本來聽到我前面的話還有些猶豫,可聽到後面立刻又心動起來。
他說:“王老弟,從國外運一隻小鬼的屍體,這個太難了,一旦被海關查出來,這後果沒人能承擔。”
我歎了一口氣,說:“這樣啊,唉,看來謝老板的錢賺不到了。”
其實這錢我也沒打算真賺,養小鬼可不比供養古曼童,危險程度很高,一不小心可能會家破人亡。
正當我準備掛電話時,金大力又說:“你先別掛電話,我這裡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請泰國的阿讚師父來國內親自製作一隻小鬼。”
我一怔,原來還可以這麽搞。
金大力說:“本來呢,請阿讚師父出國一趟,收費肯定不便宜,一般的家庭根本承受不起這個價格,可山西煤老板就不一樣了,能當上煤老板的,哪個不是富的流油?你跟那老板說一下,如果他同意,我就立刻聯系阿讚師父過來。”
我答應了一聲,然後把電話掛斷,找到謝老板,將這個事情跟他說了。
謝老板倒是沒有意見,他的目的就是養一隻小鬼,只要能讓他的女人生男孩,管這隻小鬼是在哪裡製作的?
我對謝老板說:“既然你同意了,那麽我要把這次製作小鬼的物品和經費說一下,首先你得想辦法找一具嬰兒的屍體,哪怕是死胎也行,有了這個阿讚師父才能進行小鬼的製作。”
謝老板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頭同意,說:“我在醫院裡認識一些朋友,想必那裡能弄來死胎,這不是什麽難事。”
“其次,你得去挖一盆陰土過來。”我說。
謝老板不解的問:“什麽是陰土?”
我說:“陰土就是墳墓裡棺材下面壓著的土。”
謝老板打了個哆嗦,面露難色:“這……還要挖人家的墳取土啊?”
我說:“那陰土怎麽搞來是你的事情,如果想要小鬼製作成功,這陰土必不可少。”
謝老板一想到能生兒子,最後還是咬牙道:“好,不過是陰土而已,我去搞來。”
最後我說:“你再預支三萬塊錢給我,做為前期的經費。”
這件事謝老板回答的最痛快,他別的沒有,唯獨有錢,現場就直接將錢打到我的帳上。
我收到錢,自己留了三千,把余下的兩萬七千塊打到了金大力的帳上,這三千塊錢算是我的回扣,當初和金大力合作時,我們就已經約定好了,無論是古曼童還是其他的東西,我都能拿走十分之一的回扣。
老金收到錢後也很興奮,辦起事來也更加賣力了。
第二天下午,金大力便給我短信,說已經聯系到一位肯出國的阿讚師父,只是他的要價很高,除了來回的機票由我們負責外,就連住宿和夥食也要由我們出。
從金大力那裡我得知,原來那些個阿讚法師不會輕易出國的,首先沒有合適的地點和製作材料,再加上製作小鬼的過程相當複雜,很多在泰國常見的陰料在國內卻幾乎找不到,所以願意來的基本沒有。
那個肯過來的阿讚法師還是金大力求了好久才求動的,不過他卻開出了十五萬的天價,這價格比在泰國直接買一個成品小鬼都要貴好幾倍。
不過這個價格對謝老板來說,根本不算錢。
又過了兩天,那位阿讚師父的護照和簽證都辦下來了,說是馬上就飛到山西,讓我把之前他說的那些材料都準備齊全,等那位阿讚師父下了飛機就能立刻動手製作。
謝老板不愧是煤老板,他花了幾千塊錢就從醫院裡買到一具死胎,這死胎聽說是一個懷了七個月的孕婦因為流產導致,剛好讓謝老板遇見了,就給買了下來。
只是那陰土卻花了他好幾萬才弄到手,沒辦法,要取陰土就必須挖墳才行,這種事情誰家會願意?挖墳可是對祖宗的大不敬。
最後謝老板能取到陰土還是因為有個農村的小夥子,賭錢欠了一屁債,為了還債才同意用兩萬塊錢挖開自家的墳取土。
一切準備好後,就只等著阿讚師父的到來。
謝老板顯得很激動,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在憧憬著當爸爸的喜悅了。
我卻是無奈的搖頭,這種旁門左道的辦法終究不是正道,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不是我能乾預的,只能順其自然。
等到那阿讚師父來到山西時,我發現金大力也跟著一起來了。
由於我們都不懂泰語,所以一切都由金大力在旁邊指引。
金大力讓謝老板準備一間廢棄的倉庫,然後把死胎和陰土都一並帶過去。
謝老板立刻照辦,並親自開車把裝著死胎的冷藏箱帶到倉庫裡。
當那冷藏箱被抬到地下的那一刻,金大力的臉色立刻大變,小聲對我說道:“那個冷藏箱的死胎有很大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