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的話,讓我差點沒驚掉了下巴。八?一?中?文網 ≤≈=≥=≈≤≈=
什麽叫我讓杜婉念念不忘了?這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杜婉跟我除了有仇,完全就沒有其他的感情在裡面,居然還要詛咒我,真是無語。
不過我也比較奇怪李浩為什麽連我叫什麽都不知道,看樣子田主任並沒有向他說明我的情況。
我尋思著李浩自稱是個天才驅魔人,估計很難糾纏,還是不把名字說出來的好。
便對著他打了個馬虎眼,糊弄過去。
“抱歉,我不認識王宇。”我談談的開口。
反正跟他合住的時間只有兩個月,而這兩個月裡,我又要接任務來提升自己的風水師品級,相處的時間肯定少。他如果想知道我的底細,不刻意打聽的話,應該還是有點困難的。
“什麽嘛,虧你還是六品風水師,連王宇都不認識,我還以為能讓杜婉妹妹惦記的男人,肯定也是個風水天才,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出名嘛。”
李浩這家夥似乎是非杜婉不娶了,剛才還叫女神,現在就開始親切的喊起妹妹來,這厚臉皮用來追女人,應該夠用。
我不置可否,心想,杜婉這個女人可是個非常高傲的,一般的男人想追她,有點困難。
因為問不出王宇的事情,李浩就轉移了話題,突然就說:“對了,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搖頭,說沒有。
他就奸笑了一聲,說:“這樣啊?那你這裡一定有不少黃書和黃碟吧?那什麽,借我看看,我現在為了杜婉妹子,已經決定不再對其他的女人動心,寂寞的時間就用黃書跟黃碟來排解好了。”
我被他說的了好半天的愣,實在不明白,難道說,單身的男人就一定要看黃書和黃碟才能排解寂寞嗎?這是什麽神理論啊?
雖說李浩也是男的,可我從小就沒跟其他的同性聊過這方面的事情,就沒好氣的說:“我這裡沒有你說的東西,你想要就自己出去買。”
李浩說:“沒有黃書和黃碟,那你應該有杜婉的相片吧?”
我依然搖頭,說:“我為什麽會有她的相片?”
李浩說:“因為她不是你們風水師協會的風雲人物嗎?就像本天才似的,在驅魔師協會,很多美女驅魔人都偷拍過本天才呢,我想你應該也會偷拍杜婉吧?畢竟她那麽漂亮。”
我本來想直接說沒有的,可看他一臉的渴望,就多嘴問了一句:“你要她的照片做什麽?”
李浩甩了甩他那自認為帥氣的劉海,笑道:“本天才次表白失敗,想休息兩天再去追她,可這兩天一想到要跟你這個光棍住一起,就渾身難受,實在有損本天才的風流之名。”
“所以呢,為了不讓精神太空虛,我想天天對著杜婉的相片打飛機了,這也算是本天才隻愛她一個人的表現,我誓,除了她,不會再碰別的女人。”
李浩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鄭重,這讓我一度感覺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聽。
尼瑪,我真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說對著女人的照片打飛機,都能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的,不服都不行。
李浩可能在驅魔師協會是真的很受歡迎,他長的很帥,實力又強,說不定身邊從不缺少女伴,這次居然為了杜婉,可以痛下決心拋棄那些女情人,專愛她一人,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只是,為毛我就是想讓他滾蛋呢?
“她的照片我沒有,你想要就自己去拍。”我受不了李浩這個自戀狂了,趕緊擺脫了他的糾纏,躲進了房間裡。
李浩卻仍然在門口大叫:“喂,你別小氣啊,告訴你,像杜婉這麽出眾的女人,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你不行,要錢沒錢,有實力沒實力,除了帥一點,真的沒有其他可以吸引女人的地方,還是認清現實吧。”
“把相片給我,你留著也只能讓自己更自卑,這樣,我用一招驅魔術跟你交換怎麽樣啊?”
李浩在門外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我在屋裡聽的是咬牙切齒,這家夥果然很讓人討厭,我是沒錢,但憑什麽說我沒有實力?信不信我把墊腳女鬼放出來陪他晚上好好的打一場飛機?
真是氣死我了。
就這樣,我跟李浩的第一天同居,算是過去了。
反正我很不爽,被他打擊的都想罵人,好在第二天接到了協會的指名委派任務,否則我都要被他氣瘋不可。
這個委派任務似乎要求很高,事主花了大價錢的委托費,地求便是不能讓低於六品的風水師來接這個委托。
老田的辦事處倒是有一兩個五品風水師,可他們都不會輕易出馬,真正能拿出手的就只剩下我一個,因為我的品級剛好是六品,這才指名讓我去。
具體是什麽委托,我只是聽田主任說了個大概,好像是事主的朋友失憶了,但在醫院檢查後,卻根本沒現事主朋友腦袋受過損,也就是說,這個失憶很詭異。
據說事主花了很多錢都沒治好,不得已,就想找偏門的方法解決,因為事主認為朋友的失憶可能是撞邪導致。
指名委派的任務給的獎勵非常高,我沒有任何猶豫就當然接下這個委托。
當天就穿戴整齊,跟那位委托的事主,也就是歐陽小姐,在一家咖啡廳裡碰面。
其實我以前見客戶的時候,也沒有那麽講究,通常就是穿一身普通的衣服就過去了。
可這次不一樣,因為田主任告訴我,對方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企業家,很年輕,也很有錢,讓我過去的時候,千萬別像個土鱉一樣,丟了六品風水師的臉面。
正是這個原因,我才穿的那麽整齊,連西裝和領帶都搞了一套。
早早的來到了咖啡廳,我不敢遲到,畢竟對方光是那個年輕有為的女企業家的名頭,就把我給震住了,早去或許能給對方留下好的第一印象。
事主坐在二樓的靠窗位置,我進了咖啡廳,跟她先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位置後就找了過去。
“你好,請問是歐陽小姐吧?”
來到靠窗位置,我對著一個身穿中性衣服的女子開口問道。
她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留著一頭的短,左手戴著一塊很精致的女式手表,咖啡桌邊放著一個黑色的錢包,種種打扮,給我一種男人婆的感覺。
呃……
用男人婆來形容有點過份了,應該是那種女強人的感覺,反正,看上去很有氣質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