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博派機器人擁有飛行能力的,只有極少數首領級的戰士,這已經是賽博特恩星球上的共識。
除非是借助器具,要不然就算是像爵士那樣的博派副手,都沒有可能自己飛翔。
可是現在之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他竟然自己飛了起來,這讓在場無論是博派還是狂派的人都被深深的震撼!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之前那個家夥明明不具備飛行能力,要不然他也不會被飛行隊抓住!
可是就是經過了短短三的時間,這個之前猶如一堆廢鐵被關在監獄裡的家夥,竟然飛了起來!
這已經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就算覺醒也沒有覺醒到這麽過分的,難道這個家夥在這幾遇見了元始尊不成?
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有如此驚人的變化,之前這個家夥不會飛的時候,已經非常的難對付!
現在他竟然又有了飛行能力,這用句最貼切的話來形容,那就只能是如虎添翼!
至於飛行在空中的錦,卻沒有什麽好震驚的,他的認知中碳基生命的身體形狀是可以隨便改變的。
只要他們的主程序不變,那麽無非就是換個軀體繼續活下去而已,所以他從來不認為這有什麽難得!
可是他不知道,在元始尊創建了賽博特恩,並製造出了這些碳基生命時,就已經給他們下了定論。
有些機器人一生隻屬於地面,而有些機器人一生隻屬於空,有些機器人一生隻屬於海洋!
當然現在海洋型機器人很少見,如果想要變換成海陸空三棲全能的超級戰士,只有首領級的戰士才可以!
別的機器戰士如果想要變換身體,只能選擇同一類型的軀體,屬於空中的就只能更換飛行類軀體。
屬於地面或海洋的,也是同樣的道理。
如果想要強行改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格式化之前的主程序,再被動生成另一個主程序。
可是這樣的話,之前的那個機器戰士就已經可以宣告死亡,新生成的機器戰士則是另外一個新興生命。
這是所有機器戰士所不能接受的,改變不同種類的軀體,也成為了賽博特恩居民的禁忌!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像錦這麽做過,可是全都是以失敗而告終,參與實驗的人員全部喪生。
慢慢的也就沒有人再敢這麽幹了,可是錦對於這個情況卻一無所知,無知者無畏的他放心大膽的這麽乾,竟然還成功了!
當然這裡面李丙的功勞最大,他給錦使用的是二級文明中最為高端的圖紙,要不然也那份圖紙也不會價值百萬!
這份圖紙已經突破了元始尊的限制,所以錦才能突破禁忌,成為第一個成功吃到螃蟹的機器人。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錦並不是靠主程序活著,他靠得是他的思想他的靈魂!
元始尊的法則可不能格式化人類的靈魂,這也是他成功的另一個秘訣!
他這樣的家夥在整個宇宙估計也就這麽一個,能夠創造奇跡也就不足為奇!
錦不知道他創造了多麽大的震驚,他繼續朝著瘟疫等狂派機器人飛去,剛剛瘟疫那個家夥竟敢偷襲他,他一定要讓那個家夥付出代價!
經過改裝後粗大到不像話的炮孔,吞吐出一道道粗壯到嚇人的光束,瘟疫嚇得是四處亂飛!
他怎麽可能想到進攻他的竟然是一個變態,甚至是變態中的變態,那個家夥的炮孔甚至口徑比威震變身後還大!
這麽粗壯的光束挨上一下,就只有成為塵埃的下場,瘟疫當然不會想要成為塵埃,所以他只能選擇拚命的躲避!
錦和狂派支援過來的隊在纏鬥,擎柱他們自然又獲得了繼續進攻的機會,一時間這裡又打成了一片!
不過在剛剛大家都有些發傻的時候,聲波手下的磁帶軍團,已經將狂飆救了回來,現在狂飆總算是暫時安全。
面對著猛烈的炮火,聲波他們再次勸威震離開,可是威震依然非常堅持。
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今戰死在這裡,他也不會主動逃離。
一時間兩方陷入了僵持,不過地面上的戰鬥雖然沒有打開局面,可是空中的戰鬥卻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
之前如果狂派和博派開戰,就算擎柱和通曉二人聯袂對付空中的敵人,可是最多也就能僵持一陣。
可是今完全就反了過來,錦那個家夥在四處追擊空中的狂派機器人,現在的他已經成為了王牌飛行員。
在地球上如果能擊落五架敵機,那麽就可以成為最初級的王牌飛行員,錦現在已經擊落了七架狂派機器人變形成為的戰機。
現在的他完全有資格成為王牌,瘟疫看著手下稀稀落落的戰機,一時間竟然有想要哭的衝動。
他們之前與博派進行了無數年的征戰,可是從來沒有在空戰中輸得這麽慘過,就算是對上首領級別的敵人都沒有!
可是今他們算是大敗虧輸,被那個變態擊中的機器人,全都都化為了一團烈焰,隨後成為一堆廢鐵!
可以被錦擊中的機器人, 已經死到不能再死,這樣的戰損已經可以記入他們狂派的史冊。
現在那個變態還在逞凶,他依然追著一個狂派機器人不放,那個狂派機器人使出了渾身解數,可是還是沒有敵過那個變態。
看著眼前化為一團烈焰的同僚,瘟疫恨不得衝上去和那個變態拚了,可是他並沒有按照他的思路去做。
因為他的主程序中寫滿了恐懼,他沒有勇氣去面對那樣的變態,對於他同僚的身死他除了氣憤其余的什麽都做不了,
突然瘟疫發現那個變態又朝他來了,大驚失色之下瘟疫開始進行無規則的規避,他現在只能拚命的拖延時間,看看能不能走奇跡發生。
就在瘟疫快被逼到死角的時候,這時他的主程序已經在轉移,他知道他堅持不過三分鍾,三分鍾後他就會被凌空打爆!
就在瘟疫絕望沮喪的時候,突然他身後的錦一個調頭朝著遠方的空飛去,這讓瘟疫有些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