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沒跟你過嗎?我親媽是一個有錢人。”陶寶又道。
“多有錢?”
“慕容青青多有錢,我親媽就多有錢。”
孫凡:
半晌後,孫凡嘴角扯了扯。
“臥槽!這事,我完全沒聽!”孫凡一臉幽怨的看著陶寶:“陶寶,你知道我現在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嗎?咱們可是一起過誓,要努力奮鬥,自食其力的,怎麽能拚娘就拚娘呢?”
陶寶翻了翻白眼:“看來,你很不滿呀。我本來想讓你做光盾快遞的總經理呢,你這麽不爽,那辭職好了。”
孫凡立刻道:“什麽呢?我怎麽可能不滿?拚娘好啊,我想拚娘也沒得拚啊。”
“別耍貧嘴了。”陶寶頓了頓,又道:“總經理的位置肯定是你的,但你這家夥商業頭腦不行,得配個有商業能力的秘書。”
他頓了頓,看著陳柔,又道:“所以,陳柔姐,你願不願意勝任這個職位啊?你要是不想做的話,那我就再給孫凡招個年輕美貌的女大學生當秘書。”
“我願意!”陳柔立刻道。
“好了,最高領導層決定了,剩下的,公司中高層領導任免、業務運作就交給你們倆了。”陶寶道。
孫凡倒是愣了愣:“公司剛收購,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你不留在平河嗎?”
“稍微有點事。”陶寶淡淡道。
孫凡了解陶寶。
回答越短,事情越大。
但陶寶不願詳,孫凡也沒有多問。
他拍了拍陶寶的肩膀,淡淡道:“無論生什麽,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陶寶笑笑:“這才是好兄弟的表態。”
他看了看時間,又道:“好了,我該走了。”
完,陶寶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宮如夢和夏雪已經回東海了,陶寶走出工商所後,點燃了一支煙。
他站在附近的廣場上,瞅著廣場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或兩兩相依,或攬腰搭背,到處洋溢著歡樂和開心。
陶寶突然現,自己與這種幸福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唉。”就在陶寶把煙頭扔到垃圾桶裡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好巧。”
陶寶扭頭看了一眼,稍稍詫異。
竟然是那個盧莉。
“的確好巧。”陶寶道。
盧莉捋了捋額前的留海,笑笑道:“成功拿到了光盾快遞,不應該很高興嗎?”
陶寶翻了翻白眼:“成交價格比自己心理價位翻了一倍,怎麽開心的出來?”
收購光盾快遞的事宜已經塵埃落定,陶寶也不介意講出來。
盧莉倒是有些詫異:“原來你的心理價位只有一億啊。”
“只有,一億你這語氣”陶寶頓了頓,又道:“你的心理價位多少?”
“十億。”
陶寶:
“我美女,你沒事吧?你是不是把光盾快遞當成人家順風了?是,沒錯,順風上市,市值過兩千億。但是,人家可是順風耶,國內當之無愧的快遞業老大,單單貨運飛機都好多架,光盾快遞拿什麽跟人家比?”
盧莉笑笑:“光盾快遞自然無法跟順風比,但潛力並不一定遜於順風。”
“吹牛。”
“呃”盧莉頓了頓,突然笑笑道:“你該不會不知道光盾快遞真正的價值吧?”
“穩定的客戶群?”
“並不是。”盧莉頓了頓,又道:“光盾快遞最大的財富並不是它的固定資產,而是人脈。你大概也從新聞中聽了,原光盾快遞的總經理徐達因為涉嫌組織黑社-會暴走聯盟被逮捕,暴走聯盟裡很多人被逮捕。但也有很多人沒有被逮捕,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有家庭背景,
也就是有後台撐腰的。這是一個龐大的人脈關系網,如果利用好了,光盾快遞將擁有無盡的潛力。別的不,最近展迅的愛寶商城,你知道吧?”陶寶點點頭:“山寨淘寶網的名字,但展倒是意外的迅,都已經躋身電商十強了吧。”
“對,愛寶商城和京東類似,是一個自營的電商平台,但展度極其迅猛。他們的商品之前完全由順風承擔物流,但現在卻把部分商品的派送交給了光盾快遞。如果光盾快遞做得好,甚至能從順風口中奪取更大的業務量。”
盧莉頓了頓,又道:“至於,那麽多強力的物流,愛寶商城為什麽偏偏找到光盾快遞?那是因為愛寶商城的一名聯合創始人就是暴走聯盟的成員。”
“還有這種事呢。”陶寶大為驚訝。
盧莉微汗:“所以,你什麽都不知道,但卻以出你心理價位一倍的價格拍下光盾快遞,究竟是為了什麽?”
“一是為了幫朋友。二嘛。”陶寶頓了頓,笑笑道:“就是心裡不爽。 最近心情糟糕,生活上一團糟,現在連工作都不順利。越想越生氣,所以就”
盧莉張了張嘴:“唉,我還能什麽。有錢任性。這次是我失算了。”
陶寶則道:“起來,盧莉姐,你的心理價位是十億,為什麽才兩億的報價,你就放棄了?”
盧莉攤了攤手:“我是被你的氣勢嚇倒了。十億是我的最高心理價位,競拍價過十億,我肯定會放棄。當時看你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對光盾快遞志在必得。我尋思著,反正我也得不到光盾快遞,為什麽還要繼續提高報價呢?這樣,錢都讓公家賺去了,而我討厭公家。”
盧莉很無奈:“我以為你也知道光盾快遞的價值,所以才會如此果斷,誰知道你唉,不了,這次是我栽了。”
她頓了頓,又笑道:“賺這麽多,不請客嗎?”
陶寶想了想,笑笑道:“不了,答應了老婆,不和女性單獨去吃飯。如果盧莉姐去東海了,我可以帶著我老婆,我們三人一起吃飯。”
盧莉笑笑:“我就喜歡和這種愛妻狂魔的男人交朋友。嗯,這是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麽賺錢的好機會了,我們再一起合作。”
“好的。”
隨後,陶寶和盧莉交換了電話。
“k。那我就先走了。”
盧莉完,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陶寶瞅了瞅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怎麽辦?是在平河留宿一夜,還是回東海?”
沉思片刻,陶寶最終還是坐上了開往東海的列車。
他的表情很凝重。
因為,他很清楚,這不是回歸,而是一場告別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