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和臀部同時落地的痛楚讓顧樊猛的從地面上蹦了起來。【】
“陸薇!你瘋了吧!”他一邊揉著自己那翹翹的臀肌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著我:“要不是我不想動手打女人,我真是···你···”
懶得聽他繼續嘮叨,我順勢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他覺得地上能睡就讓他睡嘍,反正我是不會去地上的。
顧樊竟然停止了咆哮,微微上揚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眯縫著眼眸注視著我。
“你··你想幹嘛?”心裡有些緊張,我將身上的被子蓋得更嚴了,這家夥也是瘋的,還是別太刺激他了。
“那個那個上次謝謝你,幫我照顧勝天,我聽都摩說了。”岔開話題分散顧樊的注意力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他慢慢的坐在床邊,抬手抹了一把亮閃閃塗著油的頭髮,嘴裡冷哼著說:“謝我?謝我就應該報答我,嘴上光說有什麽用?”
這個家夥···我開始害怕了···
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惹不起我還是躲得起的,乖乖去大院裡等著好了,比跟他在一起安全。
可還沒來得及從被子裡鑽出去,顧樊突然轉向我這邊,兩隻手臂剛好按住了被角,我就像個蠶繭一樣四肢被困得死死的。
“顧顧顧樊,你別忘了我是良的未婚妻,你要對我保有尊敬。”
他的臉開始逐漸向我靠近,魅惑的眼眸泛著淡淡的光彩:“sorry,那只能怪你還不夠了解我,別說你是良的女人,就是王的女人也逃不出我的掌心。陸薇,對你我已經忍讓得夠久,現在是該給你上一課的時候了。”
救命!!誰來救救我!!顧良···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負我?啊!!!對了,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嗚嗚嗚···現在恐怕求誰都不好使了。
嘭嘭··嘭嘭··我的心跳動的好快,沒想到自己被顧樊撩得更加緊張。
看著他的嘴唇一點點靠過來可我的大腦卻一片空白,連極力反抗的衝動都沒有了。
哎~~~反正都是一個人,要是我真的和顧良在一起了,將來要用更多的時間面對這個人格,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回想那一夜我欺負良也很過分,算是報應吧。
顧樊的吻並不溫柔,主動而且十分的放肆,那是一種帶有攻擊性佔有性的深吻,可我並不討厭,反而渾身覺得酥軟無力。
不可否認樊的技術真的真的非常好,這或許也是他身經百戰的成果。
心底竟有些嫉妒,嫉妒曾經品味過這種滋味的那些女人。
臉頰好熱,困在被子裡的手心已經全是汗水,顧樊意猶未盡的抬起頭,看了看我迷醉的表情,笑了笑,低聲的附在我耳畔輕語:“忘記跟你說,我的吻會讓你永生難忘,而且你會漸漸明白自己對這一吻的渴望,這就是為什麽我能捕獲那麽多女人心的原因。”
好狠毒的男人,他的這種行為簡直是令人發指,我之所以會如此氣憤,是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顧樊有很強的超控意識的能力,所以他可能在親吻別人的時候加入了某種讓人沉淪的情感,也就是說他的吻和毒品沒什麽分別。
“顧樊!你真的是太壞了!”我拚命的從被子裡掙脫出來,想要遠離他的身邊。
拿起地上的枕頭和單子我走到房間角落裡的木頭椅子上坐著,心裡亂糟糟的難受極了。
他倒是很自然的躺會到木板床上,這場戰爭我輸的好慘。
昏昏沉沉的我坐著就睡著了,忽然有人推了推我的肩膀。
“嗯?”我剛想開口說話,顧樊的一隻手捂在我的嘴上,他小聲謹慎的說著:“李冬旗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揉著眼睛從椅子旁站起身,這才感覺脖子疼的厲害,好像是落枕了。
都怪這家夥,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應該送他一頓皮鞭子沾涼水。
我們兩個貼在窗戶上窺視著大院裡的動靜,此時已是深夜,借著淡淡的月光勉強可以看見一些景物。李冬旗不高的身影進了自家的門,沒有開燈,過了一會兒又小心的走了出來,手中似乎還拎著一個口袋。
“跟著我,別讓他發現。”顧樊說著慢慢打開房門,我緊緊跟在他身後。
三十年前的夜幕下,城市異常的安靜,沒有太多娛樂和消遣的方式,就連街路上也很難看見汽車經過。
黑暗中李冬旗騎上他的自行車,靠著低矮的牆邊行進著。
顧樊搖了搖頭看著我:“我們還是別騎著跟著他了,直接去他作案現場等。”
“哦~~那也行,反正我們是知道他要幹嘛的。”
金黃色的路燈不是十分明亮,它將一切都照得有些泛黃發舊,好像老照片裡的那種感覺。我真想知道如果這個時期有三十年後的監控技術,是不是就會避免那麽多女孩枉死。
李冬旗,人面獸心的惡魔,以殘害無辜生命來尋求快感,他為什麽還能好好的生活著,女孩的家人怎麽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一邊想著一邊跟在顧樊身後走著,突然感覺肩頭搭上一隻手,寒冷的陰氣讓我身子一顫。
“樊···”我停下腳步輕喊了一聲。
他很不耐煩的回頭看了看我:“你又想幹什麽?陸薇再耽誤一會兒那女孩要是死了就怨你。”
“別廢話··我被那東西拉住了。”側著頭暗示他注意我的肩膀。
顧樊回到我身邊圍著我轉了一圈。
“哪有東西拉著你,快走吧。”說著他拉起我的手,準備繼續往前走。
兩股力量正好停留在我的肩膀上,一邊是被樊牽著的手一邊是鬼爪按住的肩膀。這裡不是《鬼瞳》所以樊是沒有通靈的眼睛的,他自然不知道我身後的家夥。
“顧樊,你先去救人,我跟身後的‘朋友’聊聊。”
他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警惕的看向我的身後。
“不行,我不能把你自己扔在這。”看著樊一臉嚴肅的表情,我明白他是怕我出事。
沒辦法了,只能速戰速決,也不知後面這位到底什麽來歷,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攔住我。
側臉看了看那隻鬼手,細長的指甲青黑發亮,食指指尖幾乎斷裂,上面附著淤泥,蒼白的手背留有幾條深深的刮痕,本應血紅的傷口已經變乾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