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我是看不慣他身邊的那兩個女人,可我心裡也清楚顧樊是個什麽性格的人。
他曾經對我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比我吃過的飯都多,我倒是沒細問,這飯是論碗算還是論粒數。
只是一想著顧良的身子用在那些女人身上,肯定是不好受了。
“顧樊別太自作多情,你清楚自己沒辦法和你哥相比。”我依然閉著眼睛不想去看他那張我最熟悉卻又陌生的臉。
忽然感覺他掐著我下巴的手移動到了咽喉,結實的手指開始用力,我驚恐的睜開眼睛,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或者是開始缺氧的大腦,我的思維變得越發緩慢。
顧樊本就張揚的眼神現在看我卻是欲求不滿的怒火。
他想殺了我嗎?果然是個壞家夥
“陸薇,你就是這麽狠的一個女人嗎?我在你心裡算什麽?”
我用手緊緊摳著顧樊的手臂,想擺脫他的束縛,可這點疼對他而言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什麽都不是,你戴著和良一樣的臉,當個花花公子,我那麽愛他,你覺得我會怎麽想?”
我的話觸動了顧樊的神經,他漸漸放開手,突然將我的身體摟在懷中。
嘴裡喃喃的說著:“我會證明自己比良更好,你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
我靠著顧樊的胸口,兩隻手拍拍他的後背,安慰他說:“行,你可好好的吧,別在欺負我就行了。”
只要我能搞定這個有些渣的人格,以後和良相處起來還能容易點。
顧樊啊顧樊,你可能是良在這世間唯一的缺點,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戰火終於平息,我發現自己的頭也沒那麽痛了,晃晃腦袋想要更清醒些,這時都摩和王丹都不知去了哪。
“他們倆呢?”我盯著桌面上空空的酒杯問身旁的顧樊。
“估計是去洗手間了,一會兒就能回來。”他說著遣走坐在我們對面沙發上的兩個美女,她們憤怒的眼神仿佛要生吃了我,果然都是妖精,好在我膽子比較大。
顧樊繼續給我面前的空杯倒滿酒水。
“幹嘛?”
“我們還沒分出個勝負,你不是想看我醉倒嗎?”
我聽這話一把將他手裡的酒瓶搶了過來,緊緊抱在懷中:“你你你差不多得了,我剛緩過來一點,要是再喝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顧樊從桌上拿起另外一瓶,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碰了一下我的酒杯:“陸薇,做人呢要講信譽,既然說要做就做到底,你低估了我,是你的問題,輸了就是輸了,要不你做出點補償,要不你把這酒喝下去。”
我拚命的晃晃頭,表示不接受他的處理方法。
“要不我們玩骰盅,我輸了喝一瓶,你輸了喝一杯。”顧樊繼續勸說著我,他是當我真傻嗎?先不說顧樊算不算夜店小王子,就他這樣的身份我也絕對不能和他玩,外一他的意識連骰子都可以超控怎麽辦。
“你還是說說要什麽補償吧,我真不喝了。”願賭服輸,誰讓我確實拚不過他。
顧樊把手裡的酒瓶放在桌面上,舒服的靠在沙發裡,閉上眼睛沉思。
“你不喜歡我沒關系,那就讓你伺候我三天,讓我也體驗體驗大哥是怎麽被你照顧的。”
“噗”我剛喝一口的飲料直接就噴了,慌忙的擦了擦嘴,驚恐的看著顧樊淡定的臉。
“你真行,伺候你可以,但我提前聲明,我和良在一起,那可都是他照顧我,你要讓我照顧你,你最好有命享。”
“呵呵,白癡良到什麽時候都是個奴才,連找個女人都要照顧,我果然是沒辦法和他比。”顧樊站起身攏了一把凌亂的短發,
張狂的氣勢似乎不把一切看在眼裡。“你去哪?”
“跟我去找找那兩個人,他們太久沒回來。”顧樊瞥了我一眼。
“我也去!”
我們穿過喧鬧的人群,在黑暗與閃爍的燈光中尋找洗手間的方向。狹小的通道裡,我隱約看見兩個擁吻在一起的身影。
那淡黃色的卷發
走在前面的顧樊停下腳步,遠遠的注視著都摩和王丹,而他們根本沒發現我們來了。
我想要過去提醒,顧樊一伸手將我擋住。
看得出都摩對王丹是有很深的感情,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此刻的熱吻,還有他看王丹是的眼神,寫滿愛意。
過了一會兒有其他人在通道走過,王丹才發現我們的存在趕緊推開都摩。
四個人站在這顯得有些尷尬,我招呼他們回去坐。
大家又在這裡泡了半宿,才酩酊的離開,玩著喝著聊著,後來有些記憶都成了片段,似乎最後唯一清醒些的顧樊把大家送到了家。
清晨我從陣陣頭疼中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地板上,狹小的空間讓我一時難以適應,挪著身子勉強坐起來,這時我才看見顧樊躺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
真是沒天理了,他怎麽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睡在冰涼的地板上?
顧樊翻了一下身,迷離的眼睛看看我,嘴裡嘀咕著說:“去給我倒杯水。”
“你”哦對了,我想起來昨天晚上答應要伺候他的,想我如此嬌氣的身子竟然是個奴才的命,真是生氣。
我拉開臥室門去到客廳裡給他倒水,順便在水裡加了些佐料,不是很多,半杓鹽而已。剛準備返回房間,卻看見王丹的房門半開著。
她昨晚也喝了不少,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我好奇的走到她門旁向裡面看,一地的衣服仿佛招了賊,在往床上看,我便完全呆住了。
都摩和王丹睡在一張床上,並且明顯沒穿衣服。
這樣也行??那那我們離開小幸運以後會怎麽樣?王丹不會記和誰睡過,還是她會誤以為是和那個她單相思的趙總在一起了。
我覺得這事太可怕,慌張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顧樊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了看我。
“怎麽了??”
“沒”我腦子裡亂做一團,把水杯遞給他,便傻坐在椅子上思考。
“噗!陸薇!你水裡放了什麽?”顧樊因為喝了鹽水,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安慰他說:“平時喝點鹽水對身體有益,你說都摩這麽做是不是有點缺德?”
顧樊擦著身上的水漬,翻了我一眼:“什麽缺德?睡了那個女孩?”
“你怎麽知道?”我感到十分詫異。
“我聽了半宿,還能讓你穩穩當當的睡在地上,你真該慶幸我能控制住自己。”
聽顧樊這麽說我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胸,真是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