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姐兒忙完,看韓孜頃坐在那兒發呆,她輕輕走到他身邊。
“我們走吧?你在想什麽呢?”
甜姐兒不想多責怪他,一是因為他快要鄉試,二是因為這種兩人的不信任不是發一通脾氣能解決的。
韓孜頃也覺得奇怪,甜姐兒是怎麽了,被他誤會也沒有生氣?
“沒事兒,乖,你忙完了?找地方聊聊吧?”
韓孜頃拉著甜姐兒到他經常在及第樓住的地方。
“今天……我沒有問清楚,說那些話是我不對。”韓孜頃說著拿茶杯去倒水。
甜姐兒突然抓住韓孜頃的手說:
“孜頃,我們之間好像有些問題,比如羽化仙和雷傲揚總是能讓我們之間很不愉快……你怎麽想?”
韓孜頃木木的有點激動的聽著甜姐兒說話,他覺得甜姐兒認真起來很成熟,讓他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甜兒,我也不確定,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是如此完美,美好,而我……”韓孜頃把甜姐兒摟緊入懷。
他很想說:你趕緊嫁給我就結束了我的不安心。
甜姐兒沒有躲開,她字字斟酌要說的話,終於將頭靠在他肩頭,伸手環住他的腰:
“孜頃,我是個姑娘,有些話不適合說出來,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我願意相信你,以後不管別人來說什麽,我隻信你!你說一生一雙人,孜頃,我信你。可是你為什麽不信我呢?”
韓孜頃此時心裡被甜姐兒這幾句軟綿綿的話裝的滿滿的,激動的喊了聲
“寶貝!”
甜姐兒紅著臉聲音小小的在他耳邊說:
“其實在我的心裡,眼裡…縱然有人光芒萬丈,也不及你更燦爛!我不知道什麽是愛,也不知道怎樣算是愛你,但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很滿足,以前我確實告訴自己遠離你,因為你真的很迷人……但現在,我很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你,又讓你愛上我……我想,孜頃,如果那種心情是愛,我對你的愛不會比你對我的愛少!而且……我……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誰也分不走一分一毫!”
韓孜頃腦子哄得一下,他此時覺得甜姐兒這麽說讓他受用極了,他變得無比柔軟,他衝動的扳過甜姐兒的頭,深深地吻上去。
他橫抱起甜姐兒,放在床上,甜姐兒不知道他要幹嘛,但甜姐兒下決心她一定不躲,因為韓孜頃說過成親前不會要了自己,她要信任他,也要給他更多的安心和肯定。
甜姐兒隻覺得被韓孜頃撩撥的渾身發燙,軟綿綿的,酥麻激動一起湧進心裡。
韓孜頃吻著她,雙手伸進去她的小衣,他看的很清楚,甜姐兒是淡紫色丁香肚兜,低頭吻上去…
感受到甜姐兒的顫抖,好像得到鼓舞一雙手一路向下,直到探到褻褲。
他伸手進去褻褲,摸索到那片迷人的桃花源。
甜姐兒嚶嚶咦咦的發出聲音,他是在風月樓聽過不少歡愛的糜音,但都不及甜姐兒的好聽,讓他想要的更多更強烈。
他輕輕的慢揉按壓著,那片泥濘之地,甜姐兒此時難耐的閉上眼睛,她不敢張開眼睛。
突然韓孜頃意識到甜姐兒沒有掙扎,沒有說不,那說明她願意,甚至願意現在就將自己交給他。
韓孜頃隻覺得自己已經不受控制,拿出沾了水漬的手指,翻身壓在甜姐兒之上,激動的揉搓,舔舐著她的味道。
低頭一看,韓孜頃差點交代了去……甜姐的兩個白團子就在他眼前,那麽瑩潤細膩,飽滿酥軟,上面挺挺的立著顆紅櫻桃,那麽嬌嫩欲滴……
他用嘴含住一顆,一隻手捏住一顆,一個舌頭揉搓,一個用手指揉捏……下身輕輕的摩擦著向甜姐兒的桃花源施加壓力……
此時甜姐兒早就癱了,她再也受不住韓孜頃這樣,身下一片濕漉漉的,發出貓一樣的呻吟哼唧,這對於韓孜頃無意是催化劑……
韓孜頃粗喘著,他再也受不了,他想要的更多,他要進入,他想要和甜姐兒更親密,他知道自己也忍不住了……
他腦海裡突然想到那天在及第樓王氏對他嚴肅的話。
“孜頃你記住了,如果我的女兒有任何閃失,我與你沈叔就算養甜姐兒一輩子,也絕不會將她配與枉顧她清譽清白的男子!可懂?”
韓孜頃驚了一身冷汗,硬生生的,恢復理智,他氣喘如牛起來,跌坐在一邊,馬上逃去桌邊,一手撐住桌子,一手抓住水壺,咕咚咕咚的飲個乾淨。
他喘了一會兒,轉身吃力的給甜姐兒穿好衣服。
甜姐兒心裡有一絲喜悅,又有一絲失望和空虛……
“寶貝兒,我剛才差點沒忍住,咱們成親前……唉,甜兒,等到洞房花燭夜時,你休想睡覺,我要你給我一晚上。”
“我的姑娘,你還不起來啊,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我們以後要光明正大的睡一起,不做這苟且偷摸的事兒”
說著低頭親了親甜姐兒通紅的小臉兒,韓孜頃心想小家夥此時一定害羞極了。
甜姐兒確實害羞,但剛才她有點太緊張太投入了,只能低啞的說:“孜頃,你扶下我,我起不來……”
說完甜姐兒真想刨了洞躲進去。
韓孜頃此時已經緩過來,看甜姐兒羞答答的小模樣著實喜歡的緊。
“小姑娘,你引誘我,這下知道厲害了吧?!下次要拒絕我,知道嗎?我們趕緊成親吧!不然我肯定會憋出毛病。”
韓孜頃心裡被灌了滿滿的蜜糖,他再也不會為別人影響他和甜姐兒。
他姑娘的那個句,一切都是他的,別人誰也分不走分毫,他實在太受用了。
王保世按約定來到秀安村小樹林等玉茭,沒想到玉茭早早已經到了。
兩人坐進馬車,王保世問:“等了很久嗎?明天換我等你。”
“可不是,吃了午飯我就在這兒等你了。”
“你是不是個傻瓜,約在黃昏你來這麽早幹嘛?明天可不能這樣了。”
王保世寵溺的拍了拍玉茭的手。
“呆子你知道嗎?我心裡很開心,昨天我娘跟我說了很多很多話,我理解了,理解我爹娘為什麽那麽對我……呆子,我原來一直都誤會他們了。”
玉茭迫不及待的與保世分享著。
“傻瓜!哪有自己爹娘不愛自己孩子,玉茭,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兩天后就去你家下聘禮,你還有什麽沒有準備嗎?”
“這些你就放心吧!工坊怎麽樣?”
玉茭也是也很關心工坊,前幾天出了幾個樣品,但因為多次上色顏色總是太深。
“沒有去工坊,家裡要給我們的院子多加一間茅房……”王保世實話實說。
“你個呆子,這蓋茅房的事兒跟我說做什麽,多害臊啊!”玉茭瞪了保世一眼。
保世抿嘴直樂,他將玉茭抱入懷中,從袖口拿出一本兒插圖畫本兒說:
“昨天我爹來找我,臨走把這本兒《房中秘術圖》放在書案上,今天特意拿來和玉茭一起分享!”
玉茭拿來一看,只是錘了保世一拳。
保世吃痛的揉著胸口,卻見玉茭很認真的一點兒不避諱的翻看著畫本。
玉茭看著稀奇,她不是無知姑娘但也並不是很懂,具體到怎麽做,她也是一竅不通……
其實她還真害怕真擔心,王保世這麽呆,連親嘴兒都是她主動的完成的,她怕到時兩人真都不懂到底怎樣可以生小孩兒,怎樣洞房……
這本話本兒寫的都是春宵宮幃之事,很詳細還帶插圖。
其實在王保世面前如此如饑似渴的看著《房中秘術圖》玉茭也覺得真夠難為情……
但總比到時連這事兒也要開口問人的好。
玉茭邊看邊若有所思,還把內容輕聲讀了出來:
“房中第一式曰: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股隱於床,女舉其陰,以受玉龍刺其谷實,又攻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
“呆子你看!這本兒還好有圖畫兒,不然只看文字還真看不懂……”
“玉茭,你怎麽……”
其實王保世挺喜歡玉茭這樣的,不惺惺作態,迷人極了,像個妖精。
玉茭聽王保世那樣說自己,一時嘴快說:
“你想說我不矜持是不是?我倒是想矜持啊……我可沒有經驗,什麽不懂,你要是像韓孜頃和白文遠那樣的,我倒不用這麽發愁了,可你這麽呆,估計也沒見過,到時咱倆都不懂,難道要去問人怎麽洞房啊?”
王保世臉色“嗖”的黑了,玉茭不但踩了男人的死穴,還要說什麽自己不如白文遠……他冷哼一聲:
“哼!還不知道玉茭你是如此的用心良苦啊!”
玉茭自感說錯了話,本來坐在王保世懷裡,她感覺轉個身,與保世面對面,雙手趕緊環抱著王保世,撒嬌說
“沒辦法我就隻喜歡你這樣的,隻愛你,你要是氣我說錯話了,我讓你打我好了,相公,就算你掌我嘴,我也隻愛你。”
說著拿保世的手輕輕的打自己的嘴巴。
王保世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了,玉茭的姿勢和撒嬌的話,還有她溫濕的嘴唇實在太誘人了,還有那句“相公”……
王保世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相反他懂很多,雖然他不曾去過風月樓,但早幾年剛通人事時,早就偷看過話本兒,也幻想過和小金魚,也曾自瀆……
他想懲罰下玉茭,一隻手的手指伸進玉茭嘴裡,另一隻手先放好她的腿,緊緊摟她從腿上推至與自己緊緊貼合。
一觸到玉茭帶有唾液的口腔,他馬上起了反應,緊緊的按住玉茭的臀,讓她感受自己的火熱……
王保世貼到玉茭耳邊說:
“這是第九式:鶴交頸。我正箕座,玉茭跨其股,手抱我的頸,內玉龍,刺麥齒,中其實,我抱玉茭臀,助其搖舉,女液流溢……”
說著王保世上下擺動著玉茭……
玉茭徹底驚呆住,隔著衣服她也能感受到王保世的火熱堅挺……半天才驚叫一聲。
“啊!”
王保世真不願松開玉茭,但是他也快不受控制,趕緊松開玉茭。
玉茭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呢,突然意識到王保世可能根本不是這麽單純無害,還很可能做過這樣的事……
玉茭嘴上說不在乎小金魚, 但是這對於玉茭來說也絕對是一種遺憾……心裡多少都會在乎。
她會拿自己和小金魚比較,她內心深處很想知道,保世對自己有沒有比當時他對小金魚更多一點的愛。但覺得那時他們到底年幼。
可如今他這個呆子,竟如此精通,她自己都不確定除了小金魚,王保世還有沒有什麽“小鯉魚”,“小鱖魚”……
自己對王保世其實一無所知,什麽都不知道,就連小金魚也是聽白文遠講的,突然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淹沒了她。
也許他們本來就門不當戶不對,也許真的是她高攀了……
保世覺得玉茭發愣的很不對勁兒,輕輕喊她:
“玉茭,玉茭?”
玉茭猛的衝出馬車,隱約間看她哭著跑走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