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白月黎和宮燁辰從一進門就僵持著,兩人一躺一站,她一隻手被宮燁辰拉著。
“放開!”
“不放!”
“怎麽你才能放開啊!”
“給我洗澡!”
“……你明明能動,自己都刷完牙洗完了臉了,澡你讓羅卡來幫你洗就好了,讓我伺候你,不可能!”白月黎哼道,笑話,從來都是別人伺候她,什麽時候輪到她伺候別人了!
“他是男人。”
“我還是女人呢,我幫你……幫你洗澡,成何體統!”
“呵……”成何體統,宮燁辰低笑,躺在床上看著白月黎被他氣的微紅的臉,又想到今天她一口一個本宮那霸氣得模樣,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白月黎,本宮二字挺適合你!”倒是沒有違和感。
廢話,白月黎斜掃他一眼,打從她出生就沒有用我自稱過!
“你快松手,別岔開話!”她用力甩了一下,宮燁辰被他一扯,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呃……疼。”
“怎麽了?”白月黎連忙轉身看他,只見他另一隻手捂著傷口處,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難道扯到他傷口了?
“我看看!”她蹲下掀開他的衣服,那紗布上真的浸出些血來,“這……我讓張醫生來看看?”
“不用了,不礙事!”
“真的不用?”白月黎看著他,詢問道。
宮燁辰點頭,眸底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真的。”
“那我讓羅卡過來給你洗身子,你快休息吧!”白月黎說到,轉身就要離去,可是那手仍舊被宮燁辰給拉著:“你給我擦!”
“宮燁辰!”
“……”宮燁辰也不說話,就那樣死死的拉著她,這下白月黎可不敢再甩手了,半晌,她才咬牙切齒道:“我給洗行了吧!”
“好!”
哼,看在你受傷得份上,我不跟你計較,等你好了我再連本加利的討回來,敢讓我給你擦身子,你真是第一人!
白月黎一邊放水一邊暗自想著,那躺在床上的宮燁辰卻是一臉的高興,雖然使了一招苦肉計。
“把衣服脫了吧。”白月黎端水出來,放到床的一邊。
宮燁辰看看自己,“你幫我一起。”說著他把胳膊兩邊一放,那顯然是要讓白月黎幫他脫!
“你……”白月黎攥著拳頭哢哢響著,松開扯了扯嘴角:“我忍!”她坐到床邊,幫他解著紐扣,不知怎的,她越急那顆紐扣就越解不開!
宮燁辰也不幫他,就看著她著急,好像很享受她這樣子。
“襯衫不要了吧!”
“嗯?”
“那我撕了!”還沒等宮燁反應過來,刺啦一下,白月黎拽著衣領直接就給扯開了,紐扣崩了一地……
“胳膊伸過來!”她俯身把撕開的衣服從宮燁辰身上扒下後直接扔在了地上。
“褲子自己能脫嗎?”
“能解開,但你還是得幫我脫掉,坐起來會……”他話還沒說完,白月黎直接坐下給他解皮帶,但是,她不知道怎麽開扣的。
“這個……怎麽弄!”她抬起頭,一張臉似火燒一般通紅,宮燁辰一臉邪笑,右手往皮帶上一搭一按,一聲細微的哢嚓聲,皮帶松了松,“好了。”
白月黎瞪他一眼,頭微微側開,手往褲腰上摸去找著拉鏈,她不知道她這樣摸索著卻讓宮燁辰感到小腹一緊,唇角的笑意一僵:“女人,你……”
“燁辰哥!”
慕明萱門都沒敲,
一臉焦急的推了進來,可是卻看到光著上身的宮燁辰和那正在幫他拉著褲子的……白月黎? 三人同時愣住,白月黎沒想到慕明萱會這個時候推門進來,宮燁辰更沒想到他的房間有人不敢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
但,站在那裡的慕明萱更沒有想到白月黎會在這裡!而且她還和宮燁辰那麽的親近,親近到幫他脫衣服?
“對……對不起。”慕明萱用力的拽著自己的衣角,“我該敲門的……我,我。”她一時間語無倫次的,這種情況是她怎麽也沒想到的。
低頭閉了閉眼睛,吐了一口氣,慢慢松了松自己的手,一貫的注重形象的她,很快將所有的情緒都掩飾的乾乾淨淨,她輕輕揚著唇角:“我聽說燁辰哥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只是沒想到月黎也在這裡,嗯…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我……”
“有!”
“沒有!”
慕明萱聞言又是一愣,看著互瞪的二人,心裡一陣難受,‘沒有’顯然是宮燁辰說的,看來,她在這裡也是多余,倒不如自己留點面子好了。
“噢,我想起秋夢那邊還需要照顧,既然燁辰哥沒什麽大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她跟宮燁說到,又看向白月黎,這才發現她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依舊衝她笑了笑:“月黎,那你照顧燁辰哥吧,我先走了。”
白月黎看向她,只是點點頭,這個時候她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走出的慕明萱關好門後,轉身走了兩步, 立馬跑向了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好難受,眼淚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著。
“慕小姐,你怎麽了?”從秋夢房間裡出來的夏語見她捂著嘴一路跑著,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一般,“她剛剛不是去看BOSS了嗎?”夏語一臉的疑惑,裡面聽到聲音的慕明翼輕歎一聲,早知道就早斷了念頭吧,宮燁辰的身邊不是她能站的。
“明萱她,喜歡你?”房間裡白月黎給他擦著身子,問道。
“我把她當妹妹。”因為她是慕明翼的妹妹,所以,他才允許她叫他一聲燁辰哥,至於其他的,他不關心亦不想知道。
“你們兩個,她怎麽來的我不想知道,你是怎麽找到這裡的,還有今天羅卡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白月黎手裡的動作一頓,她不想告訴他,“你想知道便自己去查就是了!”以他的能力,想知道就一定能查的到。“至於羅卡說的什麽意思。”她側目看向宮燁辰:“如果,我說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你受傷落入懸崖,你會信嗎?”
“信,你說的我都信!”宮燁辰也看著她,伸手把她的頭髮捋到耳後,驀的,一把將她拉下,又一次覆上那片柔軟的矯唇。
又是這招!
白月黎瞪著大眼,把手裡的毛巾往宮燁辰肩頭一甩,她卻被宮燁辰一個翻身給壓倒了身下,用力的狂吻著,像是要將她揉到心尖一般!
“傷……宮燁……辰!”
他撐起身子,琥珀色的瞳閃著琉璃之光:“這點傷算什麽?”比起能親吻你。
“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