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木棍連連相撞,發出“哆哆”的脆響聲。聲音傳播出去,引來眾女注目。一雙雙的秀眸,紛紛看了過來,
呂布劍影紛飛,宛如波瀾道道,連綿不斷,起伏低昂。
行動間,剛健有力,雄壯浩蕩,驂龍翔舞,雷霆怒收。
“啪!”伴隨著一聲輕響,高鑫手中的木棍,竟被呂布一劍劈斷。
劍如江海凝光,瞬間彈向高鑫,抵在了咽喉處。
抬起兩節斷根,高鑫沉聲說道:“這次不算。”
“他們可看著呢。”目光輕瞥,呂布笑道:“輸得起,方顯男兒本色。”
“呃……”高鑫眨了眨眼,拍開呂布的劍,便抱拳敬聲道:“呂公子的劍法,不僅暗藏玄妙,更是浩瀚大氣。”
“邊上歇著吧。”呂布苦笑一聲,便走向了任月:“看清了嗎?”
“好厲害!”任月眼眸閃閃,抱著呂布的手:“月兒要學。”
呂布點了點頭,正準備說要領,便見一名少女,猶豫著走過來。
“有什麽事?”看到對方怯懦,呂布便笑著道:“小姐姐不用怕,有事直說變好。”
少女看了眼呂布,抿嘴猶豫了一下,才鼓足勇氣,請求著說道:“公子,小女子也想……想……”
“想什麽?”呂布目露疑惑,循著少女目光,看向手中的劍:“你也想學劍?”
“嗯,不知公子……”偷眼看向任月,少女遲疑著道:“若是公子不願意,小女子不敢奢求。”
“你……”
呂布剛要說話,便被高鑫打斷:“你也想學家法,開什麽玩笑?這位月兒姑娘,也是你能比的?再說了,你一個女子,學什麽武藝?”
“女子怎麽了?”一道厲聲嬌喝,從人群中傳出:“男子能習武,女子就不行?”
人群散開,一位少女,大步而來。
看到這位少女,呂布便無奈道:“令狐雪,你怎麽又來了?”
這令狐雪陰魂不散,竟然還追到了這來。
“要你管我?”令狐雪眼簾一翻,便看向了高鑫,清冷的訓斥道:“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搶主人的話?”
“我不是下人。”高鑫臉色一黑,瞪著眼睛說道:“這個小東西,也能支配我?”
聽了高鑫的話,令狐雪的目光,便轉向了呂布:“你這個下人,比你還要狂。”
“令狐姑娘誤會了,他不是呂家的人。”呂布解釋一句,便看向了高鑫:“你雖不是呂家人,可你是魏續手下,魏續都要聽我的,你難道還想逾越?”
“我答應了麽?”高鑫冷哼一聲,指著那些女子:“不要轉移話題,她們修習武藝,又能有什麽用?”
呂布目光一轉,便見那些女子,紛紛垂下頭去。
在這個年代裡,女子地位低下。在男人的眼裡,只是生育工具。可是呂布卻知道,女人可頂半邊天,她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只是在封建的社會裡,完全沒有發揮的余地。
女人的力量不可小覷!
在皺眉思索中,瞄到了令狐雪。心中倏然一動,便對令狐雪道:“令狐姑娘,布有一事,想要勞煩。”
“做什麽?”令狐雪聞言,警惕的問道:“你想求本姑娘,可沒那麽容易。”
呂布笑了笑,頷首示意道:“請聽下去。”
話音一落,呂布跨步上前,看著那位少女:“你去問問,有多少人,願意習武?”
“啊?”先前那位少女,聽到呂布問話,神色便是一愣:“公子,您……您是說……”
“嗯,去問一下。”呂布溫聲笑道。
少女聞言,屈膝施禮:“小女子這就去。”
看著少女離去,高鑫皺起眉頭:“呂布,你是瘋了麽,教女子習武?”
“女子習武怎麽了?”沒等呂布說話,令狐雪便上前,站在呂布身邊:“我支持小呂布。”
“這可是你說的。”呂布插嘴道:“看來你同意,給這些女子,傳授武藝了?”
令狐雪一呆,愕然的問道:“什麽?”
“這些女子,從現在起,由你負責。”呂布鄭重的說道:“你不是支持我麽,那就要付諸行動。”
“啊……”令狐雪怔了怔,看向那些女子,皺眉想了想,才頷首說道:“我要問問叔父才行。”
“我去說。”呂布頷首道:“只要你同意,令狐叔父那,我幫你搞定。”
“喂!”高鑫晃了晃手,打斷呂布的話:“你動真格的?”
呂布回過頭,卻並未說話。
等那位少女回來,報給了呂布人數。
“二十多人?”呂布點點頭,比預計中的,要多出一些。確定了人數後,這才沉聲說道:“高鑫,你不是看不起女子麽?”
“怎樣?”高鑫回道。
呂布揚起頭,盯著高鑫道:“那我就讓你看看,女子擁有的力量。”
“女子的力量?你開玩笑吧,這些小綿羊?”高鑫滿面譏諷,瞥著少女們道:“只要我一個人,就能滅掉一群。”
此時的少女們,依然是羸弱的。呂布的看法,與高鑫相同。可人是會變的,女子強大起來,並不比男子差。甚至某些方面,還要強於男子。
呂布聞言一笑,便挑釁著說道:“好,你回到校場去,選出五十少年。我湊齊五十少女,便在一個月之後,我們進行一場切磋。 ”
隨著這番話出口,少女們紛紛怔住。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們與人切磋?
所有人面面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即便是令狐雪,都覺得呂布瘋了,這根本沒得打啊。
古怪的看著呂布,高鑫訥訥的問道:“你是不是病了?這還用切磋麽,勝負很明顯吧?”
“還沒打過,誰知勝負?”呂布搖頭道:“我隻問你,敢不敢接?”
看著自信的呂布,心中便有些狐疑:“你不是想耍陰謀詭計吧?”
“公平公正的比武。”呂布聞言,失笑著道:“絕對是正常的比武,若是這些姐姐輸了,少將軍的位置,那就讓你來坐。”
“小呂布,你太吃虧了吧?”令狐雪秀眉微蹙,面樓疑惑的歎道:“你這樣的決定,就是在讓位啊。”
“阿布,不要。”任月也附和著道:“這樣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