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魚回到六藝館。
館中議事廳燈火通明,趙山河,劉土苟一夥人都坐在座位上嘰嘰喳喳的。
陳少陵和孟長安仍舊坐在沙盤旁邊,一遍遍的推演戰術,而於江山和周鐵甲則是交流著弩機攢射與步兵掩護之間的戰術。
李觀魚很欣慰的點點頭,走進議是廳。
眾人見李觀魚回來,不約而同的長舒一口氣。
王胖子直接從座位上蹦起來,“李哥,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眾人都圍上來,看得出來,他們對於李觀魚的處境安全與否,都十分關心。
李觀魚心中洋溢著一股暖意,想成大事業,身邊必須有一群強乾忠心又能力出眾的下屬,他要的是一群兄弟,也不是一群小弟。
“我沒事!”李觀魚笑呵呵的,伸手將圖紙交給陳少陵,“少陵,你先看看。”
陳少陵滿臉喜色,“好!”
一邊的北宮龍鱗望著圍聚在李觀魚身邊的一群青年,忽然間心中生出一種異樣溫暖的感覺,他也想融入這個圈子,進入這個大家族。
李觀魚指揮著胖子,“胖子,拿酒來,我要和大家喝一杯。”
胖子最喜歡乾這個,“好嘞!”
李觀魚端起酒杯,眾人等著他說話。
“這第一杯,敬死去的兩個伍,六十多位兄弟,經緯要做好家屬撫恤!”
“已經做好了,李哥!”
“敬兄弟!願他們安息!”
“敬兄弟!願安息!”
眾人高舉酒杯,酒水撒滿地。
“這第二杯,敬還在黃沙城守家的秦兄弟,敬還在為收集情報奔波的老付兄弟,喝!”
“喝!”
眾人一飲而盡。
李觀魚舉起酒杯,頓了頓,“這第三杯,敬新加入我們大家族的兄弟北宮龍鱗,以後同進退,共生死。”
北宮龍鱗有些激動,心中溫暖如春,從小失去父母的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做事不拘一格,也不管他人感受,除了和爺爺說說話之外,就是一個人生活。
今天,被這麽一大群爺們圍著,他忽然眼眶一濕,鼻頭一酸,有些想流淚。
胖子哈哈一笑,“可別哭啊,我們幾個打過賭,誰先哭了,就要扮姑娘給大家唱*****挺住!”
被胖子這麽一插科打諢,北宮龍鱗忽然笑了。
哈哈大笑。
“一杆旗,一杯酒,一世兄弟!”北宮龍鱗大聲道。
“乾!”
“乾!”
李觀魚又和眾人討論了一番,已經過了子夜,他笑著道:“都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晚上,以後有的忙,身體最要緊啊。”
“是啊,擼·擼更健康。”胖子呵呵笑。
子夜已過,蘇蘇依舊等著李觀魚。
洗完澡之後的蘇蘇坐在床頭,長發披肩,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發香入鼻。
蘇蘇數著那些放在床頭的玉佩什麽的,倒不是因為貪財,而是小女子那種純粹的喜歡。
李觀魚見了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邪火上升,他喜孜孜地喝了口茶水,摟過蘇蘇的肩頭,在她香肩上“啵”了一口。
蘇蘇嬌羞地掙開肩膀,嘟起粉嘟嘟的嘴唇:“相公洗澡,有汗味呢。”
“好哇,嫌相公有汗味,我要執行李氏家法。”李觀魚接著剛才的開心勁,一雙手在蘇蘇嬌軀遊走,不知是不是被蘇蘇逗引的,隻覺欲火中燒,一時忍不住在蘇蘇的甜蜜翹·臀上遊走不息。
蘇蘇羞得身子都軟了,扭著身子躲避著他的襲擊,嬌喘細細地道:“相公,你壞。”
她窘的輕輕捶打著李觀魚的前胸,忽爾眸光一閃,羞得把頭埋在李觀魚懷裡。
那種女兒家羞態看得李觀魚隻覺得身子一輕,骨頭一酥,精神一蕩,真恨不得立刻把蘇蘇就地正法,他吸了口氣,抱起蘇蘇輕盈的身子放在自已膝上,在她頰上輕輕吻。
蘇蘇輕慢慢仰起頭,相公,“你那天唱的那一首詩歌,蘇蘇要聽。”
“真的要聽,情哥哥與情妹妹哎呦,嘿咻哎呦·······”蘇蘇被他逗得咯咯笑,羞笑著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相公,蘇蘇要聽呢。”忽然想到剛才李觀魚所唱的,羞得臉頰緋紅。
李觀魚見她笑得紅潮暈頰,動人至極,那撒嬌的神情頗為嫵媚,剛剛趴伏的身下巨龍又開始仰頭挺胸,已經要飛龍在天了,一時間渾身燥熱。
蘇蘇格格笑著逗著相公,嬌翹玲瓏的圓臀微一挪動,忽然觸到一個硬如鋼鐵的東西,她先是怔了怔,接著便雙手捂住潮紅的臉頰。
兩人都拔過蘿卜了,蘇蘇豈能不知那是啥玩意兒。
李觀魚苦笑一聲,他覺得鼻子悶,好象鼻血都要留下來了,趕忙把放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清咳了兩聲,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小丫頭,你真要聽啊。”
蘇蘇張開指縫,偷偷瞄了李觀魚一眼,這才慢慢放下手來,含羞帶怯地道:“相公,只要你唱的,蘇蘇都喜歡。”
傻俊角,我的哥,和塊黃泥兒捏咱倆個。
捏一個你,捏一個我。捏的來一似活托,捏的來同床上歇臥。
將泥人兒摔,著水兒重和過。再捏一個你,再捏一個我。
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李觀魚緩緩唱著,他的歌喉說真的一般般,但誰讓坐在咱面前的是這麽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呢,沒有一位紳士能拒絕如此美麗的女士的要求的。
蘇蘇當日在城頭對著李觀魚唱起,此時聽到火辣辣的歌詞,歌詞中每一句,每一個調子她都聽在了心裡。
等李觀魚唱完了,蘇蘇眼眶滿含淚花,晶瑩的眼淚流過暈紅的臉頰,“相公,蘇蘇這一生遇到你,何其有幸。”
“我有你、你無我分。似合歡桃核,真堪人恨。心兒裡、有兩個人人,有相公與蘇蘇。”蘇蘇臉上流淚,忽而就笑了,見李觀魚看著自己,羞紅了臉頰。
“小傻瓜。”
李觀魚輕輕地啄住她的櫻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話,然後李觀魚滑到她的耳邊輕聲說:“小傻瓜。”
他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蘇蘇乖乖地閉了嘴,眉梢兒卻浮起一絲輕松和喜悅,世間若遇知心人,哪怕一日,便是一生!
相公,就是我蘇蘇的知心人。
李觀魚和蘇蘇,仿佛天生的兩個半圓,為彼此而生。
李觀魚被這小妮子挑逗的欲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
可是知道蘇蘇未經人事,這種事情似懂非懂的,況且平時也常膩在李觀魚身邊,根本不知道現在李觀魚這是發情了,差不多要上腦了。
李觀魚仍想壓抑對蘇蘇的欲念,他苦笑一聲道:“心兒裡,兩個人人。”,
他貪婪地摸了一下蘇蘇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別著了涼。”
她象個撒嬌的孩子,趴在那兒,把那些收集到的玉佩拿在手掌心,接著月光看一下,拿在耳旁輕輕敲一敲。
君子有德,以玉比德,蘇蘇好像能和玉佩交流似的,兩隻小腳丫豎在空中搖晃了幾下:“相公,這些玉佩都很貴重呢。”
李觀魚抬了抬身子,本來夜晚就熱,索性踢開了被子, 雙手枕在腦後,看著窗外朦朧的月光,思緒不知道飛到爪哇國去了。
蘇蘇撅了撅嘴兒,說道:“好熱的呀,相公還不換呢,你晚上常常把被子蹬開,我都給你蓋了好多回了”。她把那些玉佩一塊塊收到一個木盒子裡邊,梳好了頭,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
李觀魚順著她斜開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嬌小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李觀魚眼一直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順著她的脊背望下去,一雙潔白乾淨的小腳丫嬌俏地在空中擺動著,帶動她的褻褲,不時顯現出結實渾圓的臀部曲線。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容貌還有些象花褪殘紅青的小青杏,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經頗具女性美麗的征兆了。
李觀魚常常不懷好意的瞅著,瞄著,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常常不懷好意了,而是一直不懷好意的想了。
蘇蘇腰身細膩,身材十分勻稱,按照李觀魚的觀察,蘇蘇就是蘿莉妹子,按他的了解,下身已經先育成熟,表示她以後不會長的更高挑,應該是一直維持這種嬌小玲瓏的體形。
蘇蘇看到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腳丫,小臉蛋兒更紅了,她還不懂得怎麽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但是這種稚純的動作和體態,反而更加動人。
李觀魚魚躍上去,“蘇蘇,咱們震碎床板吧。”
蘇蘇兩架酡紅,“相公,壞······”
蜜唇已經被李觀魚覆蓋上去,發出一陣嗚嗚咿咿的可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