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閑事不說了,咱說正事!”
葉修文把閑嗑放在一邊,起身還正了正身子,這才道:“生逢亂世,我葉修文雖然並非什麽大英雄,但,......”
“啪!”
“不聽!”金鑲玉一拍桌子。
“霧草,你總得讓我把開場白念完吧?不然老子怎麽裝逼呀?”
“你裝個屁逼,趕緊的,跟老娘生孩子,否則猴子放在我這的東西,就免談!”金鑲玉一點不買帳,她要得就是孩子,而不是什麽狗屁大英雄。
“嘿,這女人,真猴急,說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一點都沒錯,嘖嘖!......”葉修文,小聲嘀咕。
“你說什麽呢?”金鑲玉眼神犀利。
“沒,沒說什麽,我是在說啊?我是夢裡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我卻給你找來了靈丹妙藥!”
葉修文將一盒藥,往桌子上一拍,結果金鑲玉連瞅都沒瞅。
“老娘要得是孩子,是孩子,你給我藥有個蛋用?”
金鑲玉撒嬌鑽到葉修文的懷裡,開始撕扯葉修文的束帶。
“是啊!這藥對你是沒有用,但對銀河大哥,可是有著妙用呀?”
葉修文一句話,金鑲玉又將他的束帶給系上了,一本正經的瞟了那一盒藥一眼,忍不住抓在手裡。
“這上面寫得什麽啊?”
“波斯文!”葉修文淺淺的回道。
“屁,波斯文,老娘見過?”
“波斯文那邊的,......”葉修文又補充了一句,金鑲玉這才沒話說。
“蠟燭?這是什麽藥?難道能讓男人的小丁丁,再長出來?”
“差不多吧?吃了這藥,別說是縮陽入腹了,即便縮陽入胸,都能把他再弄出來!”
“太好了!”
金鑲玉摟著葉修文就親,但親過一口,卻突覺不對,把藥往桌子上一丟道:“死蠟燭?你不是為了脫身,拿一盒假藥,來騙我吧?”
“嘿?你還真尖,拿這藥,找頭豬試試不就得了嗎?”
葉修文出了一個好主意,金鑲玉拿著藥,便開了後窗戶,結果沒找到豬,卻找了一頭老公羊。
那老公羊,看著要有十多歲了,絕對是老羊了,牙齒都掉了十幾顆。
金鑲玉拿出二十片,都塞到那老公羊的嘴裡,然後兩腳一點地,又飛了回來。
老公羊,沒什麽變化,金鑲玉便拉著葉修文道:“蠟燭?你這藥,多少時間見效啊?”
“我沒吃過,大概五六分鍾吧!”葉修文回的挺快。
“你?你都沒吃過?你就知道這藥有效?”金鑲玉點著葉修文的鼻子。
“廢話!老子又沒有女人,吃這玩意幹啥?再說老子也不需要!”
“切!你該不會,還是一個雛吧?”金鑲玉咧嘴、嗤笑,還十分鄙視的,向葉修文的擋下,掃了一眼。
“好?老子的藥,還不給你了呢!咱倆現在就乾,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雄風!”
葉修文當場就怒了,脫衣服就要乾。
“哎!哎!你來看,有反映了!”
金鑲玉又將脫了一個光膀子的葉修文,給抓了回來,兩人趴在窗口看。
但見這頭老公羊,真是生猛,一開始還有些不自信,尋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小母羊,不敢下手,在那轉了足有十圈。
但到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身子一挺,直接將那小母羊,自打羊圈裡給頂了出去。
“霧草!”
這會,
即便連葉修文都不淡定了,感覺這簡直太生猛了,直接給乾飛了。 “不是?你給它吃了多少啊?”葉修文徹底的蒙蔽了。
“才二十片啊!”
“噗!”
葉修文一捂嘴,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蠟燭?蠟燭?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什麽?你是要了老羊的命了!”
葉修文真覺得自己簡直太罪過了,他一定要記錄這最珍貴的時刻,甚至想要兌換一部照相機,將老羊最後的雄風,統統記錄下來。
不過系統卻說了,就葉修文現在這個等級,還不能兌換電子物品。所以,他也只能用自己的眼睛,來記錄了。
但見那一頭老羊已經發瘋了,口裡發出,咩咩的叫聲,挨個小母羊狂頂,甚至連小公羊都不放過,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然後翻過柵欄,跑了!
“霧草!”
葉修文整個人都頹廢了,雙眼呆直,而那金鑲玉,則更是眼冒金光。
“蠟燭,你真好,竟然找到了,這麽神奇藥!”
金鑲玉又想猛猛的親上葉修文一口,而結果葉修文則擺手道:“別再調戲老子了,老子也有些忍不住了!”
“咯咯!要不我將那李亦雙妹子,騙上來?”
“能不能有點正事?不是老子說你,人生除了臥榻之上的那點追求以外,你總還要有點別的,......不過也是,你把她叫上來也行,但就怕人家不同意啊?......”葉修文犯愁,而且十分的犯愁。
“我可以幫你下藥!”
金鑲玉徒然面露狠色,還嚇了葉修文一跳。
於是這一刻,什麽火氣都沒了。而且葉修文也想起來了,金鑲玉原本就是開黑店的,說翻臉,就翻臉,自己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
“拿來吧?”
葉修文一伸手,而結果金鑲玉也是一伸手。
“怎麽?”葉修文問道,還以為這個女人,變卦了呢!
“藥!那一盒,我都給老羊吃了,嘿嘿!......”
金鑲玉果然變臉很快,一轉眼,又衝著葉修文開始媚笑上了。
葉修文無奈,花了一點逼格,兌換了一紙殼箱子偉哥,差點沒把金鑲玉興奮得抽了過去。
“蠟燭?......”
“先別蠟燭,老子要的東西呢?”
“在我這呢!”
金鑲玉抓起床-上的枕頭一撕,頓時一個花布的包裹,露了出來。
“你就放這裡?”葉修文都無語了,要早知道就放在這裡,他也不用費這麽大勁了。
“怎?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就叫做燈下黑,越是擺在你眼前的東西,你越看不見!
好了,這東西給你了,這包東西,就是老娘的了!”
金鑲玉將包裹丟給了葉修文,卻又找了一個包袱皮,去包裝偉哥的紙箱子,然後背著,就奔後窗戶去了。
“喂?你這就走啊?”葉修文隨口問了一句。
“是呀!麻煩你跟那幫小子說一聲,就說老娘出去幾天,多則三、兩年,少則十七、八年,都沒準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