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來了!烤全羊一隻,饅頭一盤,......二斤燒刀子!......”
“我沒有要‘燒刀子’!”葉修文一怔。
“老板娘贈送,得了您呐!......”
上菜的夥計跑了下去,而美滋滋的老板娘,則晃了進來。
“怎麽樣客官,與本老板娘,喝上兩杯?”
金鑲玉入座,雙眼直鉤的盯著葉修文懷中的寶貝。而葉修文也在瞧著那老板娘,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要耍什麽花招。
“系統,給老子掃掃,這裡面有什麽問題沒有?”
“叮咚!系統掃描中,請宿主稍後!......”
“叮咚!系統提示,酒菜都沒有問題,只是相對這個世界而言,燒刀子的酒精含量,超標一倍!”
“一倍是多少度?”
“三十八度!......”
“啐,這也叫酒?這特麽的就是白開水!......”
葉修文笑了,因為六十度的老白乾,他都能整兩瓶,這燒刀子算什麽?那就是白水!
“唉呀老板娘,小生不勝酒力呀?......”
這話,葉修文自己聽了,都想笑。
“沒關系,我們用小杯,我喝兩杯,你喝一杯,這樣如何?”
金鑲玉竟然上當了,葉修文又怎能不奉陪,心道:你想灌醉老子,摸老子的寶貝,那就看咱倆,到底誰摸誰。
“我先來一口,......咳!咳!......這酒怎麽這麽辣啊?......”
葉修文小飲一口,裝腔噴了出去。
“咯咯,一看這位少俠,就是自打京師來的,還不懂我這西北的規矩!”
“那西北,究竟是個什麽規矩呢?”
葉修文作勢切了一塊羊肉,塞到嘴裡壓酒。
“在我們西北,經常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
“噗!”
葉修文又吃了一口饅頭,竟也噴出去了,他是沒有想到,這麽經典的一句話,竟是從大西北流傳出去的。
“得,為了老板娘這一句話,我喝了!”
葉修文捏著自己的鼻子,灌下去一杯,結果金鑲玉也不含糊,直接倒了兩杯,一飲而盡。
“好酒量,女中豪傑,我們再走一個!”
這回換做葉修文倒酒了,端起杯來一飲而盡。
“痛快,老娘也許久沒有這麽喝酒了,乾杯!......”
金鑲玉喝酒如同喝水,與葉修文一絲不差。幾杯酒入腹,兩人竟然換做了大碗!
“乾!”
“乾!......”
兩人在屋內推杯換盞,而樓下的那一眾刀客可是不淡定了,甚至有的人爬上了二樓,衝著下面喊道:“拚酒呢!兩個人,竟在屋裡拚酒呢!”
“什麽?拚酒?在這裡,誰能拚過老板娘啊?當年我們是十六個人與老板娘一個人喝,硬是將我們都給喝趴下了!”
“就是,老板娘的酒量,何人能及啊?那個小白臉,就是找死啊!”
“不對,不對,是那小白臉喝一碗,老板娘喝兩碗,......”
“拿酒來!......”
一刻鍾不到,兩壇烈酒燒刀子,一掃而空,老板娘叫人拿酒,兩個人抬了四壇子酒上樓!
“哈哈哈!這位客官騙我,你是有酒量的,......”
喝光了兩壇酒,金鑲玉覺察出了,
葉修文是在使詐。 “呵呵,這出門在外,何人還不多幾個心眼啊?”葉修文反問。
“好,那今天就為了你的誠實而乾杯!......”
“那我也為老板娘的誠實乾杯,......”
“我的誠實?”金鑲玉咂嘴反問。
“是啊!這酒裡至少沒有蒙汗藥,哈哈哈!......”
“好,為了老娘的誠實,乾杯!”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而那金鑲玉,則扳住葉修文的肩頭道:“客官,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在這酒裡下蒙汗藥嗎?”
“為什麽?”葉修文反問。
“哈哈哈!下了藥,你個蠟燭就不舉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
葉修文也拍著桌子大笑,與金鑲玉撞杯。
“還沒倒?這小子有兩下子啊?”
金剛狼撫著僅剩下的三根頭髮,簡直拜服得五體投地。
“叮咚!恭喜宿主,無形的裝逼成功,獲得逼格+50,......”
“霧草,這也行?老子喝酒都要漲逼格?”
葉修文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房門沒有關嚴,金剛狼那大禿腦袋,在那瞅呢!
“小客官,不要理他們,這些人,都是沒種的男人,......”
“沒種的男人?此話怎麽講?”
葉修文一點醉意沒有,仿佛比那老板娘還要清醒。
“咯咯,小客官,你有興趣?咱們再喝了這杯,姐姐告訴你,......”
“乾杯!”
葉修文撞杯,一飲而盡,還將空杯,給那金鑲玉看,而金鑲玉這才仰頭,一飲而盡道:“唉,還不是那個臭男人,在我這裡住了一晚上,我就至此,獨守空房了,......
你說,你們男人怎麽就那麽善變呢?怎麽提上了褲子,就賴帳呢?......”
金鑲玉,半抱琵琶幽怨多,倒像是一個傷情之人。
“姐姐?您這就說錯了,不是男人太薄情,而是這個世界事太多呀?”葉修文還搬著凳子,湊了湊!
“什麽事?”金鑲玉,自斟自飲道。
“你想想啊?小時候的教育孩子,爹媽們都怎麽說?
你是一個男孩子,就要頂天立地,去做一番大事業!
而對女孩子怎麽說?他們會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女人只需要,相夫教子就可以了!
你看看,這多不公平,男人鴨梨大呀!......”
“借口!”金鑲玉不信。
“誒?這怎麽是借口呢?你想想,男人與女人的起點就不一樣,日後的生活方式,也是截然不同呀!
咱們先說男人,上私塾,咬文嚼字,那就不用說了,考個秀才,就要考個十年八年的?這鴨梨大不大?
但這還沒有完呢?還有考到死,也沒中個秀才的呢?”
“啊?考到死,還要考秀才,你們男人有病啊?”
“這怎麽是我們男人有病呢?那是因為起點不一樣,都要某一個好前程嗎?
什麽叫做好前程?那就是高學歷啊?只有高學歷,才能找到好工作啊?”
“嗯!也對!”金鑲玉應了一句。
“你先別著急說對,聽我給你說,考了秀才是舉人,再往上是進士,是榜樣,是探花,甚至是狀元,那要多少年?出來了都是小老頭了!
到了這會,學習的壓力解脫了,但還沒完呢?三十幾歲,或者是四十幾歲的小老頭,背著包去找工作,這鴨梨大不大?
但這,還沒完呢?得買房,還得攢錢,結婚生子,六十歲的小老頭,終於找了一個六十歲的大媽,而回頭一看女人呢?都當上太姥姥了!
你就說,我們男人鴨梨這麽大,你還有什麽理由,去埋怨男人?......”
“噗!......”
金鑲玉口吐鮮血,仰面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