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壽春，曹鑠又去各處看了看。

一直到天微微暗下來，他才返回府中。

進入後宅，陪在他身邊的清一色都是女衛士。

來到住處門口，一名女衛士進屋為他掌燈。

他向另一名女衛士問道:“你們的劍術都是誰傳授的?”

“回公子。”女衛士說道:“我們的劍術都是輕舞夫人傳授。”

“你覺得輕舞夫人劍術怎樣?”曹鑠問道。

“除了王夫人，應該再沒有比她劍術更精湛的人了。”女衛士回了一句。

“你們要是和她比試劍術，需要幾個人一起上才能勝她?”曹鑠追問道。

“沒有嘗試過。”女衛士回道:“最多一次八個人一起上，還是被她輕易撂倒。”

女衛士的劍術曹鑠是親眼目睹，像她們這樣的人八個一起上，還能被輕舞輕易撩到，可見輕舞的劍術如今也已經登峰造極。

房間裡油燈亮起，進屋掌燈的衛士退了出來。

她向曹鑠躬身一禮:“公子，燈已經掌上。”

“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了。”曹鑠說道:“都下去吧。”

衛士們應了一聲，告退離去。

在房間裡等待王嫣，曹鑠拿出一本書翻看著。

他常常自詡博覽群書，這些年看的書也確實不少。

起初看那些生澀難懂的句子，他總是會覺著犯困。

幾年過去，他也習慣了閱讀這樣的文字。

正在翻看著書，門外傳來王嫣的聲音:“夫君回來沒有?”

“早就回來了。”曹鑠應道:“正等著你呢。”

王嫣推門進屋，向曹鑠問道:“夫君打算什麽時候學劍?”

“你是不是才回來?”曹鑠沒有動身，看向王嫣問道。

“才回來。”王嫣說道:“明天一早還得帶著火舞操練。”

“才回來就逼著我學劍，也虧你有這樣的精力。”曹鑠說道:“不如坐下喝杯茶，陪我說說話兒再說。”

“夫君不會是怕苦，不打算去了?”王嫣疑惑的問道。

“我吃過的苦哪樣比不上練劍?”曹鑠說道:“與帶兵出征相比，學習劍術可是再輕松不過。”

“既然夫君不是怕苦，為什麽……”

“心疼你。”曹鑠說道:“火舞人數也是越來越多，每一個人的武藝都得你傳授。白天在火舞營地，晚上還得回到壽春，也虧了你能熬的下來。”

“熬不熬的下來還不都得做?”王嫣說道:“夫君統領的地方越來越多，將來要攻打的地方也是越來越多。無論什麽樣的地方都得有火舞過去，雖然這幾年招募的人手不少，可還是覺著不太夠用。”

“全天下都知道，火舞是我的眼睛。”曹鑠說道:“正因為有了火舞，往往攻城略地我才更有把握。只是你也不要把自己弄的太辛苦，事情總是做不完的，你得多找兩個人幫著才行。”

“別人在那裡我總是不太放心。”王嫣說道:“其實火舞中也有幾個人可以接手，我都安排了他們事情。白天在那裡，我也就只是看著他們操練，至於武藝多半都是那幾個人在傳授。”

“懂得駕馭下屬的人，都會把很多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曹鑠說道:“你這麽安排確實合理。”

他往自己身邊的椅子拍了拍:“先到我身邊坐下。”

來到他身旁，王嫣在椅子上坐了。

椅子是當年曹鑠就找木匠做出來過。

如今曹家治下各地早就使用上新式家具。

曾經的矮桌和席子，除了少數人家裡還用來作為擺設，根本就沒幾個人還把它們當成必要的家當。

王嫣才坐下，

曹鑠的手就摟上了她的腰。疑惑的看著曹鑠，王嫣問道:“夫君要做什麽?”

“學劍之前我總得磨磨劍。”曹鑠賤兮兮的一笑，對王嫣說道:“我就是想要借你的磨劍石一用。”

“磨劍石?”王嫣更加不明白了。

曹鑠的目光落到她雙腿上。

已經嫁給他多年，在後宅和夫人們也學了不少為人處世的經驗，王嫣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少女。

明白了曹鑠的意思，王嫣說道:“夫君白天還說過……”

“我說的是不碰你一下。”曹鑠站了起來，把她往懷裡一抱，往床邊走去。

“夫君別鬧，正經事要緊。”被曹鑠放在床上，王嫣連忙說道:“即使要做什麽，也得等到學完了……”

“魔劍哪有等到用完了再磨的?”曹鑠嘿嘿一笑，對王嫣說道:“許久沒有寵幸，我看看是不是都快長合了。”

輕輕捶了曹鑠胸口一下，王嫣抿嘴一笑:“夫君還是沒個正經。 ”

“和自家夫人在一起需要什麽正經?”曹鑠說道:“我可沒有去你那裡，是你自己送來的。像你這樣的美人投懷送抱，我要是還假裝正經，豈不是太虛偽了?”

一邊說著，曹鑠一邊俯下身，嘴唇湊到了王嫣雪白的脖子上。

被他抱著的時候，王嫣已經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

曹鑠的嘴唇接觸到脖子，她更感到渾身好像過了一道電流，大腦隨之也有些混沌了。

王嫣來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等到倆人劇烈活動之後，夜色已經十分濃重。

曹鑠起身穿衣。

他一邊往身上套著衣服，一邊對還躺在床上的王嫣說道:“現在可以傳授我劍法了。”

“夫君胡鬧了一場，我渾身早沒了力氣。”睡在床上，王嫣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是讓我好好歇歇……”

“再歇可就天亮了。”穿戴整齊的曹鑠坐到她身邊，輕輕揪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道:“剛才那麽凶狠，像是要把我整個給吃進肚子裡一樣。這會怎麽沒了力氣?”

“夫君還好意思說。”王嫣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你，我怎麽會是這個模樣?”

向她湊近了一些，曹鑠壓低了聲音賤兮兮的問道:“和前幾年相比，我現在怎樣?”

“什麽怎樣?”還沒明白過來的王嫣問道。

“還能不能讓你起不了身?”曹鑠衝著她眨巴了兩下眼睛。

“要不是嫁給夫君多年，還真是受不住。”王嫣說道:“以後夫君可不能在傳授劍法之前對我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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