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離開軍營,龐統並沒陪著。更新最快他留在軍中籌備第二天分撥兵馬出城建造村子。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到向曹鑠問道:“別人都嫌麾下兵少,公子怎麽還把將士們分派到城外?”
“許都雖然姓曹,卻不是我了算。”曹鑠道:“我的兵馬太多,會不會有不妥?”
陳到想了一下,還是沒鬧明白曹鑠的意思。
“我在城外建造村子,以後有了俘虜或者征募新兵,可以把將士們分派到各個村落。”曹鑠道:“這樣一來,無論我有多少兵馬,明面上給人看的就只有不死營和龍紋騎。”
“我好像明白了公子的意思。”陳到道:“這就是財不露白的意思。”
“對!”曹鑠笑道:“就是財不露白,手裡有再多好東西也不能讓人看見,在人面前炫耀太多,容易招人嫉恨。”
“你打算怎麽操練龍紋騎。”曹鑠向陳到問道。
“龍紋騎是護衛公子的近衛。”陳到道:“我打算手把手的教他們武藝。”
“讓你挑選的時候,你好像並沒費多少心思。”曹鑠道:“那麽快就把人選定了,你是根據什麽判斷他們可以加入龍紋騎?”
“很簡單。”陳到道:“我挑選的將士個個精壯,這些人只要稍加打磨,就能成為很好的劍客。三百名武藝高強的劍客在公子身邊,別一般人無法靠近,就算來一支數千人的大軍,想近公子的身也不容易。”
“全是劍客也不好!”曹鑠道:“要讓他們懂得戰陣廝殺,畢竟龍紋騎將來也得像不死營一樣衝鋒陷陣,才能讓將士們心服口服。”
“公子放心。”陳到應了。
他隨後道:“我把鄧展和祝奧要到了龍紋騎,公子的不死營以後怎麽辦?”
“文長他們會先接手。”曹鑠道:“不死營從建立之初,為的就是衝鋒陷陣。到如今還沒有成就規模,以往上戰場雖然也能破敵,但我卻總覺得不夠滿意。”
“公子的不死營在外面可是頗有威名。”陳到道:“就連河北袁家,也曾有人提醒袁紹留意不死營。”
“還有這樣的事?”曹鑠笑著問道。
“我也早就聽聞公子名望。”陳到道:“來許都確實是想投效公子,只是沒想到遇見了劉玄德……”
提起劉備,他臉色又變的有些難看,攥緊了拳頭道:“那廝雖然沒明著公子壞話,言談中卻讓人遐想不少。如果不是公子及時戳破,我險些著了他的道兒。”
“我早過,劉玄德是世之梟雄。”曹鑠笑道:“他有能耐在不一個人壞話的時候讓別人對這個人心生恨意。”
“趁著他在許都,公子不把他弄死,以後必成後患。”陳到道:“只要公子一句話,我立刻去把他的項上人頭取來。”
“取了他的項上人頭,是我背殺賢的罪名還是你背?”曹鑠道:“叔至不要衝動,劉玄德做事再滴水不漏,總會麻痹的時候。只要他稍微犯錯,讓我找到借口,我就能立刻弄死他!”
“希望這天能早些到。”對劉備已經從崇敬轉為憎恨,陳到咬牙了一句。
回到住處,陳到在外院歇下,曹鑠則直接進了內宅。
甄宓等人的房間亮著燈,
到了門口,曹鑠清了清喉嚨。
房門打開,侍女欠身招呼道:“公子回來了。”
“幾位夫人呢?”曹鑠問道。
“都在房裡。”侍女讓到一旁。
進了房間,曹鑠聞見一股粥的香味。
“還在熱著呢?”看了一眼架在火盆上的陶罐,曹鑠笑著問道。
“公子還好意思。”賈佩笑吟吟的道:“我們想吃一口,
甄姬都不舍得施舍一碗,只等公子回來,水都不知道添了幾回。”“這麽一大罐,我一個人怎麽吃得完?”曹鑠笑著道:“來,大家一起吃。”
“我們倒是不介意陪公子吃。”賈佩道:“就怕甄姬不舍得。”
話的時候,她和王嫣、輕舞都看向甄宓。
被賈佩的俏臉通紅,甄宓道:“自打知道賈公來了許都,這妮子的嘴就沒饒過人。真該拿針線給縫上了。”
“別,可千萬別縫!”曹鑠笑著道:“為了吃一口粥,嘴被縫上可劃不來。”
“公子還護著她。”甄宓道:“也不瞧瞧她的什麽話。”
“還是公子知道疼我們。 ”賈佩衝甄宓皺了皺鼻子:“要是依著甄姬,還不把我們幾個都給弄死了,她好一個人霸佔公子。”
“你這話的可就不對了。”輕舞輕輕一笑:“甄姬才不會弄死我們獨佔公子。”
“還是輕舞懂我。”甄宓戳了賈佩腦門一下:“你這丫頭,今天倒是和春華有得一比,嘴上沒個把門的。”
她話才完,輕舞又道:“甄姬一個人伺候不來公子,要是獨佔,只怕不到半個月,她也就追隨我們去了。為了她自己,也絕對不會把我們怎樣。”
除了甄宓,賈佩等人都“吃吃”的笑了起來。
“公子,你看看她們。”甄宓對曹鑠道:“一個個哪還有女兒家的樣子,話連一正經都沒有!還不快讓婢子把她們嘴給縫起來?”
“使不得!”曹鑠笑著道:“要是把她們嘴都給縫起來,晚上我幸你們幾個的時候,還不就只能親你的嘴了。”
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在他面前也就完全放開了。
曹鑠這麽一,賈佩等人都朝甄宓做了個鬼臉。
甄宓道:“粥是我為公子熬的,你們幾個嘴這麽不饒人,一口也不給你們吃。”
“公子,你看甄姬。”賈佩道:“還不快管管她?”
“我一個人哪吃的完?”曹鑠笑道:“太撐了晚上不好在你們身上使勁,讓她們也吃些,浪費了怪可惜的。”
他招呼幾個女子:“都別愣著了,還不快些讓侍女把碗拿來,你們一起陪著我吃粥。”
“是不是沒聽見公子的話?”賈佩向侍女道:“還不快些給我們幾個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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