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了甘夫人和糜夫人,曹鑠帶著蔡稷和魏圖,正打算到城裡巡查。
走沒多遠,彩兒從後面追了上來。
“公子!”彩兒喊了一聲。
曹鑠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見是彩兒,他問道:“彩兒姑娘叫我?”
“我到處找公子,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彩兒欠身一禮,對曹鑠說道:“太后請公子過去見她。”
“太后請我?”曹鑠問道:“她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太后沒說。”彩兒回道:“只是讓我來請公子。”
“你倆先去忙著。”曹鑠向蔡稷和魏圖吩咐道:“我和彩兒姑娘去見太后。”
“公子身邊不要人伺候著?”蔡稷問道。
“用不著伺候。”曹鑠說道:“在自家後院,還怕有人害我不成?”
“公子說的是。”蔡稷和魏圖抱拳應道。
曹鑠又對其他衛士說道:“你們也都不用伺候著了。”
衛士們紛紛應了。
陪著曹鑠往唐姬住處走,彩兒問道:“公子為什麽把衛士全都屏退了?”
“有你陪著,讓他們跟在後面幹嘛?”曹鑠咧嘴一笑,對彩兒說道:“這裡到太后住處還有不近的距離,其中會經過好幾個小樹叢……”
發覺曹鑠話裡有些不太對勁的意思,彩兒問道:“公子要幹嘛?”
“除了乾你,還能幹嘛?”摟住彩兒的腰,曹鑠手不老實的往她臀上一捏:“你來壽春也有不短時間,一直沒機會和你做點快樂的事情,不如一會咱倆找個小樹林……”
“公子又沒個正經。”彩兒輕輕扭了兩下,對曹鑠說道:“想要寵幸奴家,只要太后點頭就可以。”
“太后叫我究竟有什麽事?”曹鑠問道。
“太后沒說,我也不好問。”彩兒說道:“也許只是想念公子了。”
“如果只是想念我,今晚我讓太后累到起不了身。”曹鑠賤兮兮的小聲說道:“她必定會向你求救,到時候你只要……”
“只要什麽?”曹鑠後半句沒有說完,彩兒狐疑的問道。
“只要你分開腿,其他事交給我好了。”曹鑠賤兮兮的說道:“我這個人特別憐香惜玉,從來不舍得讓女人勞累。”
雖然還沒經過人事,彩兒卻也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俏臉通紅,彩兒輕聲說道:“公子怎麽還是沒個正經?也不怕傳揚出去被人笑話。”
“我倆私下說的話,怎麽可能傳揚出去?”曹鑠小聲說道:“即使傳揚出去又能怎樣?那些笑話我們的人,我就不信他們不乾這種事!只要是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就是天經地義。”
彩兒被他說的臉頰通紅,又不知道怎麽應對才好。
正走著,曹鑠看見前面有片樹叢,摟著彩兒的腰說道:“前面就有一片小樹叢,我倆進去,先把頭一回給辦了。”
知道他是在調笑,彩兒還是有些緊張。
她渾身微微一哆嗦,對曹鑠說道:“公子還是不要胡來,萬一被人撞見……”
“你的意思是到了房裡再做?”曹鑠嘿嘿一笑,對彩兒說道:“雖然已經進入秋季,樹叢裡難免沒有蚊子。我也在尋思著,等到我倆快活過後,萬一屁股上叮了好些個包,有些得不償失。”
“公子還說……”彩兒臉更加紅了。
“你臉紅什麽?”曹鑠說道:“女人都是這樣,沒有被男人睡過之前,提起這種事一個個都愛臉紅。一旦被睡了,到了被窩裡,可是比男人還要主動。”
“公子……”彩兒小腳一跺:“要是再這樣,我可不敢見你了……”
“不見我?”摟著她的蠻腰,曹鑠問道:“你舍得嗎?”
紅著小臉,彩兒緊緊抿著嘴唇沒有吭聲。
曹鑠在她腰上輕輕捏了一下說道:“算了,還是見到太后,我請她把你賞賜給我好了。”
“才不要!”彩兒說道:“我從小就伺候太后,公子可不要把我從她身邊帶走。”
倆人邊說邊走,眼看來等到了唐姬的住處。
“還請公子放手。”彩兒輕聲對曹鑠說道:“萬一被太后看見不好。”
“太后今天有沒有在溫泉裡泡著?”曹鑠問道。
彩兒“噗嗤”一笑:“哪能天天在溫泉裡泡著,不過最近這些日子,太后時常泡泡溫泉,倒是比以往肌膚更加細膩些。”
“最近這些日子忙的很,倒是沒怎麽來這裡。”曹鑠說道:“抽空你也陪著太后出去走走,壽春周邊風景不錯,到城外走走,也比整天悶在這裡強了許多。”
彩兒口中應著,引領曹鑠來到唐姬的房門外。
站在門口,彩兒說道:“太后,子熔公子來了。”
“請他進來。”屋裡傳來了唐姬的聲音。
彩兒輕輕推開房門,站到一旁對曹鑠說道:“公子,太后有請。”
進了房間,曹鑠看見唐姬正在翻看一本書。
聽見腳步聲,唐姬抬起頭朝著曹鑠甜甜一笑:“子熔來了?”
彩兒沒有跟進屋。
曹鑠在唐姬對面坐下,衝她咧嘴一笑:“太后召喚,我怎麽敢不來。”
“自從上回之後,你來過幾次?”唐姬翻了他個白眼:“都說男兒薄情, 我看子熔就是最薄情的一個。”
“太后可真是冤枉我了。”曹鑠站起來走到唐姬身旁坐下,輕輕把她摟在懷裡,一隻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著:“這些日子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太后,只是公務繁忙……”
“公務繁忙。”唐姬撇了撇嘴,有些嗔怪的說道:“我看你是應付後宅夫人們繁忙。說來也難怪,後宅那麽多美人,哪裡還能想得到我?”
“太后是在吃醋?”曹鑠賤兮兮的問道。
“哪有?”唐姬說道:“如果吃子熔的醋,還不如乾脆找口大缸,裡面倒滿了醋然後坐進去泡著。”
曹鑠咧嘴一笑:“太后這麽說,倒是讓我很有負罪感。今晚我不回去,就在這裡陪著,怎樣?”
“我只是找子熔說說話兒,可不要想的差了。”唐姬輕聲歎息道:“自從和子熔有了那天,我也知道能偶爾見到已是不易。哪裡還敢奢望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