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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二百六十七章 送於吉去山谷
鄧展領著甘始來到的時候,左慈和於吉正陪著曹鑠說話。

 先與曹鑠見了禮,甘始又分別向左慈和於吉拱了拱手:“兩位一別多年,如今還是當年風范。”

 “少說也有三十年沒見,甘兄居然與那時並無二致。”左慈回禮的時候說道:“要說甘兄的駐顏術,還真是舉世無雙。”

 “剛才我還和魏王提起,甘兄駐顏術可保魏王以及諸位王妃永葆青春。”於吉說道:“魏王對此也是頗有興趣,不知甘兄法術可否對他人有效?”

 “我早先已經與魏王說了。”甘始回道:“有關獨家法術,當然只能告知魏王一人。”

 左慈和於吉相互看了一眼,倆人哈哈一笑。

 “既然甘兄不肯說,我們也不好強問。”左慈說道:“那就請魏王親自問甘兄好了。”

 “請兩位過來,也是因為皇宮早先鬧邪祟。”曹鑠對左慈和於吉說道:“兩位不如去各處看看,要是有邪祟,順勢幫著收了,怎樣?”

 “魏王吩咐,怎敢不從。”左慈和於吉當即答應了。

 曹鑠吩咐鄧展:“鄧將軍引領兩位四處走走,看看哪裡還有邪祟。”

 鄧展答應了一聲,對左慈和於吉說道:“兩位,請隨我來。”

 剛才和曹鑠談了不少,知道他是打算問甘始有關駐顏術的事情,左慈和於吉哪會多逗留片刻,向曹鑠告了個退離開了曹鑠的寢宮。

 等到倆人離去,曹鑠向甘始問道:“聽聞甘先生駐顏術極其神奇,我想問一問,怎樣才能像先生這樣,多年容貌不變?”

 “其實簡單。”甘始說道:“容貌不變不過是配製藥方而已,如果要長生不死,則需要修煉法術。”

 “法術?”曹鑠問道:“怎樣修煉?”

 “修煉法術之人,多是與道法有緣。”甘始回道:“而且即便修煉,也不過是延長壽命而已,並不能做到永久不入輪回。我可以傳授魏王一些延年益壽的法子,卻不能……”

 曹鑠早年從左慈那裡學到了延年益壽的法子,知道不可能長生不死,他也沒了什麽興趣:“修煉的法子就算了,駐顏之術先生倒是可以傳授一二。”

 甘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他雙手捧著呈向曹鑠:“此物名為駐顏丹,是我親手采藥煉製。魏王要是不棄,可以先嘗一顆。”

 祝奧接過那隻小瓶,雙手捧著遞給了曹鑠。

 “駐顏丹。”曹鑠翻看著小瓶,向甘始問道:“多久服用一顆?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

 “從未給其他人品嘗。”甘始回道:“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對我確實有效。駐顏丹藥效猛烈,不可多服,每個月服用一顆就好。等到容貌回到年少,則可每三個月服用一顆。”

 “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丹藥。”曹鑠笑著說道:“天下之大,能人異士還真是不少。”

 甘始低著頭沒有回應。

 經過最近這些日子,尤其是上回因為驅除邪祟而昏迷之後,他明顯的感覺到曹鑠對他的態度改觀不少。

 “先生認定隻去八公山修道?”把駐顏丹放在一旁,曹鑠向甘始問道:“難道長安城外,就沒有先生能入眼的地方?”

 “長安城外翠華山倒是個好去處。”甘始說道:“只是距離長安太近,魏王會不會覺著我們這些人……”

 “但凡是人,總有用處。”曹鑠說道:“你們留在長安附近,有什麽事情也能來的及時。”

 “敢問魏王,打算怎麽安頓左慈和於吉?”甘始問了一句。

 “我來了長安,把他們留在壽春也說不過去。”曹鑠回道:“晚些時候我會和他們談。”

 他隨後向甘始問道:“這種丹藥能不能給我後宅的人每人備上一份?”

 “魏王需要當然可以。”甘始回道:“只是駐顏丹煉製麻煩,需要耗費的時日比較多,還望魏王能夠體諒。”

 “需要耗費多少日子?”曹鑠追問。

 “大概三個月。”甘始回道。

 “我就給你三個月。”曹鑠說道:“我後宅諸人每人一瓶,你可得給準備妥了。”

 “魏王放心。”甘始回道:“我回去就為魏王煉製丹藥。”

 甘始離開之後沒有多久,鄧展帶著左慈和於吉回到曹鑠寢宮。

 倆人進了寢宮,沒有見著甘始,不免都覺著有些疑惑。

 請他們坐下,曹鑠問道:“兩位出去一趟,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妥?”

 “回魏王話,並沒有不妥。”左慈回道:“皇宮乾淨的很,絲毫沒有邪祟作亂的跡象。”

 “邪祟確實已經不再作亂,可我還是不太放心。”曹鑠說道:“不如這樣,兩位以後就留在長安,我在翠華山為你們建造修仙的去處,你們覺著怎樣?”

 曹鑠突然提出要他們留在翠華山,左慈和於吉相互看了一眼。

 於吉回道:“魏王要我倆留在長安,按理說我倆應當順應,然而壽春還有我倆的煉丹爐……”

 “那就把煉丹爐給帶到這裡。”曹鑠根本不給他們分辨的機會,對倆人說道:“如果不好帶,我就讓人在這裡重新給你們修造。兩位覺著怎樣?”

 “魏王誠心要我倆留下,只能恭敬不如從命。”於吉和左慈當即答應。

 倆人和曹鑠相識不是一年兩年,當年的曹鑠根本不相信他們的法術,如今卻要把他們留在長安,可見對他們的態度是有所改觀。

 於吉和左慈當然不會放棄與曹鑠拉近關系的機會,倆人當即答應。

 “你倆或許還不知道翠華山裡有處山谷,恰好適合你們修仙。”曹鑠說道:“如今摸金營正在那裡辦事,等到他們把事情辦妥,我會帶著你們前往。”

 “敢問摸金營是不是在搜尋王允留下的財寶?”於吉問道。

 “正是。”曹鑠問了一句:“先生怎麽知道?”

 “我也是聽說而已。”對曹鑠十分了解,於吉當然不敢在他面前裝神弄鬼,當即回道:“長安城裡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魏王身邊知道這件事的可是不少。”

 曹鑠哈哈一笑:“看來我身邊的人還真是容易走漏風聲。”

 “魏王不用放在心上。”於吉說道:“所以提出來,只因我對埋藏寶物也有一些研究,倘若魏王不棄,我願前去看一看。”

 摸金營最近傳回來的消息都不是太好,曹鑠也有些心煩。

 好似夢境中見到王允的時候,他從王允的話裡聽出財寶並不是只有那些金珠。

 摸金營雖然盜掘墳墓有一手,可要他們在山谷中尋找毫無埋藏跡象的財寶,確實是有些為難他們。

 曹鑠向於吉問道:“先生一定能找到財寶在什麽地方?”

 “並不一定。”於吉回道:“不過我可以嘗試,或許能找到,也未可知。”

 “鄧將軍。”曹鑠吩咐鄧展:“即刻帶著一隊衛士,護送於先生前往山谷,幫著摸金營找尋財寶。”

 鄧展答應了,隨後對於吉說道:“先生,請!”

 於吉向鄧展拱了拱手,跟著他離開了曹鑠的寢宮。

 面前只剩下左慈,曹鑠對他說道:“從壽春來到這裡,你一定也是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左慈回道:“我先告退,魏王有事還請隨時招呼。”

 曹鑠點了下頭,目送左慈離開。

 等到左慈走了,曹恆從外面走進來。

 回頭看著左慈剛出去的門口,曹恆向曹鑠問道:“父親剛才接見的就是左慈和於吉兩位神人?”

 “神人?”曹鑠笑著問道:“你覺得他倆是神人?”

 “我也說不上來。”曹恆回道:“只是早就聽聞倆人的名號,還有郭公時常也會提起他們,說他們煉製的丹藥很是有用。”

 “他們煉製的丹藥有用沒用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至少是無害。”曹鑠對曹恆說道:“奉孝以往就喜好藥石之術,他煉製丹藥用的藥引居然是鉛汞。鉛汞有毒,經常服用有害而無利。所以我那時就找到左慈和於吉,請他們為奉孝煉製丹藥。雖然他的身子骨還是比較弱,卻要比過去強了不少。”

 “父親體恤下屬,難怪眾人對父親如此擁戴。”曹恆當即回道。

 “少和我拍馬屁。”曹鑠笑著擺了下手,隨後對他說道:“我剛才傳令,要鄧將軍護送於吉前往山谷,你要是想去,也可以去那裡看一看。”

 “來到長安,每天也確實憋悶的無聊。”曹恆回道:“我這就去找鄧將軍。”

 向曹鑠告了個退,曹恆離開寢宮,往皇宮前院走去。

 他來到皇宮正門的時候,鄧展和數名衛士護送著於吉正打算離開。

 “鄧將軍。”曹恆喊了鄧展一聲。

 見是他來了,鄧展問道:“長公子把我叫住,是不是有什麽要緊的事說?”

 “剛才我去見了父親,他說將軍要護送於吉先生前往翠華山內的山谷。”曹恆說道:“我提出要一同前往,父親要我前來追趕將軍。”

 “長公子還要去那裡?”鄧展有些遲疑的說道:“摸金營正在那裡做事,他們可都是常年挖墳掘墓的人,就怕長公子見到他們,惹了一身的晦氣……”

 “世上死的人太多,我也曾在沙場之上殺敵。”曹恆說道:“哪來那麽多晦氣可給我沾染?”

 “長公子說的也是。”曹恆都這麽說了,鄧展當然不好再勸他不要前往,於是向一旁的衛士吩咐:“為長公子備馬!”

 衛士奉命去給曹恆備馬。

 而曹恆的視線則落到了於吉的臉上:“這位想必就是於吉先生?”

 於吉早先雖然住在壽春,可他卻很少有機會進城,當然不可能認識曹恆。

 曹恆問起他,於吉趕忙行禮說道:“方外之人於吉,見過長公子。”

 “先生不必客氣。”曹恆回禮:“早就聽聞先生大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相見,今日一見,果然是仙風道骨。”

 於吉說道:“仙風道骨不敢說,只不過是胡亂修煉罷了。”

 “修煉哪裡還有胡亂一說?”曹恆說道:“先生也是太謙遜了。”

 於吉和曹恆又謙遜了幾句,彼此說了些不是太重要的話,衛士牽來了曹恆的戰馬。

 躍上馬背,曹恆對鄧展說道:“鄧將軍,我們可以出發了。”

 鄧展隨即向隊伍下達命令:“前往翠華山。”

 隊伍出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等到他們來了翠華山,天色已經微微發暗。

 擔心晚上走山路會出現意外,鄧展問曹恆:“長公子,今晚要不要就在山腳下駐扎?”

 “已經到了翠華山,離山谷也不是很遠,為什麽要在山腳駐扎?”曹恆反問了一句。

 “天色已晚,夜間走山道可不是太容易。”鄧展說道:“要是只有我護送於吉先生,走一走夜路倒是沒有什麽要緊。可長公子也來了,我覺著還是等到明天一早再上山,更加穩妥。”

 “鄧將軍可是搞錯了一件事情。”曹恆說道:“父親令將軍前來,是護送於吉先生,可不是為了護送我。晚上在山腳扎營,我還真覺得沒有什麽必要。”

 曹恆一句話把鄧展給嗆了個結實。

 他很是尷尬的嘿嘿一笑, 對曹恆說道:“長公子說的是,那我就令人在這裡扎營。”

 “剛才說已是說了沒有必要。”鄧展正打算下令讓衛士們扎營,曹恆打斷了他:“我記得那條通往山谷的山洞並不是很遠,讓人在這裡扎營看守馬匹,我們趁夜把於吉先生送去,也不會耽誤了摸金營的大事。”

 “可是長公子……”帶著曹恆夜間走山路,鄧展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太合適,試圖勸說他等到天亮再上山。

 哪知道曹恆根本不給他勸說的機會:“將軍剛才可是說了,要是我沒有跟來,必定護送於吉先生先去山谷。鄧將軍只要當我不在,把先生送進山谷就好。”

 曹恆的脾氣和曹鑠相差不多,鄧展也知道不可能說服他,隻好叮囑了一句:“山路難走,長公子路上可得當心腳下。”

 “鄧將軍放心,關外的大雪我都見過,難不成還會怕了小小的翠華山?”曹恆不以為意的笑著回了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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