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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二百五十一章 父子相見
曹恆離開雁門關的時候,隊伍裡多了兩百多人。

 跟著隊伍的兩百多人,全都是羯族女人。

 與早先她們被用麻繩拴著走路不同,這兩百多名羯族女人如今都乘坐著馬車。

 多數馬車是沒有車廂只有車鬥,並非用來乘坐而是拉貨。

 像這樣的馬車,每輛可以乘坐十名羯族女人,二百多人也得二十多輛才夠。

 其中還有一輛黑色箱體的馬車夾在隊伍中。

 那輛馬車只能容得下六個人,裡面坐著的正是六名因有著傾國傾城容顏而被選中的女人。

 馬車行進在路上十分顛簸,可相對於先前趕路的狼狽,羯族女人的待遇已經好了很多。

 曹恆騎著馬,煙兒坐在他的懷裡。

 按道理說,煙兒不過是個美姬,根本沒有資格在他的懷裡坐著,只要跟著隊伍走頂多是給她安排一輛馬車也就可以。

 可曹恆卻認為馬車既然用來安頓羯族女人,馬車就不再適宜安頓煙兒。

 身為美姬的煙兒不會騎馬,曹恆也只能把她抱上坐騎,與她同乘一匹。

 坐在馬車上的羯族女人已經沒了逃走的念頭,數百名魏軍精銳走在一旁,就算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也不可能從將士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能夠被解開綁縛,不用跟著大隊走,她們這些人的性命已經沒有什麽可擔憂。

 她們唯一該擔心的,就是到了洛陽以後,能不能遇見個好主人,將來過的稍微舒心一些。

 隊伍裡沒有很多的羯族女人,那些馬車行進的速度雖然不能和將士們騎乘的戰馬相比,卻要比靠著兩條腿走路快了不少,因此也沒耽誤太多的行程。

 沿途,曹恆都是選擇城池落腳。

 大魏長公子到了的地方,各地官員當然是極盡巴結,要不是大魏有著明確的規定,官員做任何事情都不存在公款招待,曹恆等人這一路上怕是會山珍海味吃到夠。

 走了十多天,眼看離洛陽不遠,天色卻暗了下來。

 曹恆向身旁的校尉問道:“從這裡到洛陽還需要多久?”

 “算起路程,應該還有兩個多時辰。”校尉回了一句。

 初春時節,天黑的很早,兩個時辰以後也不過只是到了亥時。

 校尉向曹恆問道:“長公子,今晚是在這裡駐扎,還是直接返回洛陽?”

 “回洛陽。”曹恆想也沒想,下達了回洛陽的命令。

 隊伍繼續行進。

 將士們一路上雖然疲憊,卻還都打起精神跟隨者隊伍。

 坐在曹恆懷裡的煙兒已經睡著,那些馬車上的羯族女人也都睡了。

 “長公子。”行進的時候,校尉提醒曹恆:“等我們到了洛陽,即便沒有進入亥時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先……”

 曹恆回頭看了一眼:“要不是深夜返回洛陽,我也會一直拖到深夜。我們帶著這麽多羯族女人,而且各個貌美如花,大白天招搖過市進入洛陽,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告訴所有人,回到洛陽以後不要提起我們也帶了羯族女人回來,更不要說這些女人長相怎樣,無論誰透露出去了消息,一律軍法處置。”曹恆下達了命令。

 校尉答應了,回頭把他的命令轉達給了隊伍中的每一個將士。

 數百將士默然無言,他們用沉默表示了已經得到命令。

 煙兒還在睡著,馬匹的顛簸並沒有讓她醒轉過來。

 走了將近兩個時辰,洛陽城的浮影在眾人的眼前出現。

 曹恆輕輕晃了晃煙兒:“煙兒醒醒,我們到洛陽了。”

 睡夢中的煙兒醒轉過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前方在夜色中顯得十分朦朧的宏偉城池:“長公子,我們到了?”

 “到了,除非我搬遷到其他地方,否則你就要在洛陽生活。”望著前方,曹恆回道:“我雖然沒有在洛陽太久,卻也知道這裡是個很好的地方。”

 “魏王就在洛陽,長公子怎麽會沒在這裡太久?”煙兒不解的問了一句。

 “父親南征北戰,也就去年才安穩下來。”曹恆說道:“我以前一直生活在壽春,頭一回去雁門關,也是從壽春出發。第二次領兵前往關口,雖然是從洛陽出征,可在這裡居住的日子並不是太久。”

 煙兒恍然,她向曹恆問道:“長公子喜歡壽春,還是更喜歡洛陽?”

 “壽春對我來說像家一樣。”曹恆回道:“我在那裡出生在那裡長大,那裡的一草一木都留著我的記憶,我當然對壽春更有情懷。可父親如今在洛陽,祖母和母親們也都來到了這裡。哪裡有親人,哪裡就是家。如今的壽春,已經成了我曾經的故土。等到我兒孫滿堂的那天,他們或許再也不會想的起來我們曾以壽春為根基,才得到了整個天下!”

 曹恆說的這些,要是黃舞蝶聽了,當然會深有感觸。

 可煙兒畢竟是個美姬,她雖然也懂得撫弄古琴,也懂得歌舞取悅,可她的眼界卻不可能像黃舞蝶那樣寬廣。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長公子說的這些,可我聽著卻是覺得很厲害的。”煙兒說道:“對奴婢來說,哪裡有長公子,哪裡就是家。”

 “小樣子。”曹恆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還真是學會了現學現賣。”

 “跟著長公子日子久了,學會的東西總是不會少的。”煙兒輕聲回了一句。

 “你的身份太低,而且出身很卑微。”曹恆說道:“即便是到了我的後宅,也不可能提為妾室,做個美姬已是最好的結果。要記得,後宅有夫人,她雖然為人寬宏,可女人與女人之間,終究是有那麽丁點說不上來的微妙。無論什麽事情,順從著夫人一些。”

 “奴婢都明白。”煙兒回道:“到了洛陽,奴婢一切都聽從夫人的。夫人要奴婢做什麽,奴婢就做什麽。”

 美姬出身的煙兒,早就習慣了那種被人呼來喝去的日子。

 曹恆的提醒,並沒有讓她感到不適。

 能夠來到洛陽,這輩子都可以留在曹恆的後宅,從此往後再也不用擔心被其他人欺凌,她已經是心滿意足。

 曹恆點了下頭,催著馬匹加快一些。

 跟在他身後的將士們,也驅趕著二三十輛馬車加快速度行進。

 馬車畢竟沒有戰馬跑的快,遠遠望見洛陽城的時候,他們其實距城池還有不遠的路程。

 走了足足兩炷香,曹恆等人終於來到了洛陽城外。

 他向身後跟著的校尉點了一下頭。

 校尉策馬上前,來到城門前喊道:“長公子回返洛陽,還不快快把城門打開?”

 城頭上有人問道:“長公子在哪裡?”

 曹恆策馬上前,向城頭上的守軍喊道:“怎麽?連我都不認識了?”

 守軍裡面有認識曹恆的,聽出確實是他的聲音,趕緊稟報給了值守的偏將。

 聽說來的確實是曹恆,偏將趕緊下令:“快把城門打開,請長公子進城。”

 城門打開之前,偏將匆匆下了城頭等候在迎著城門的道路上。

 曹恆帶著隊伍進城,偏將躬身一個大禮:“見過長公子。”

 “盤查的挺緊。”曹恆說道:“連我回來都要盤查好幾遍?”

 偏將回道:“職責所在,還請長公子恕罪。”

 “恪守職責,我能怪罪你什麽。”曹恆回了一句:“乾的不錯,任何人來到洛陽,都得這樣盤查。”

 還以為曹恆會訓斥他,沒想到居然得了一句表揚,偏將道了聲謝,退到一旁。

 曹恆向校尉吩咐:“先把羯族女人都送到我的府上,在請夫人安頓煙兒姑娘,轉告夫人,我得見了父親,才能回去。”

 校尉答應了一聲,護送煙兒和兩百多名羯族女人前往曹恆的住處。

 曹恆帶著十多名衛士前往洛陽皇宮。

 進城的時候已經快要臨近亥時,他到皇宮,亥時已過。

 守衛皇宮的衛士見是他來了,趕緊向值夜將軍稟報。

 皇宮外院,每天都是鄧展和祝奧輪流著值夜。

 恰好今晚值夜的是鄧展。

 聽說曹恆回來了,鄧展趕緊迎了出來。

 見到曹恆,鄧展躬身見禮:“見過長公子。”

 “鄧將軍。”曹恆回禮:“敢問父親有沒有睡下?”

 “主公應該還沒有睡下。”鄧展回道:“最近很多煩心事讓主公操勞,白天匈奴使者又來求見,還是想把他們的單於給帶回去。”

 “匈奴使者來到洛陽只是為了帶回他們的單於?”曹恆錯愕的問道。

 “正是。”鄧展回道:“主公認為他們帶回單於是為了便於去卑奪權,所以始終沒有答應。”

 與鄧展閑聊了幾句,曹恆已經明白。

 匈奴那邊發生了動蕩,去卑想要奪權,而一直在中原的單於呼廚泉手中早沒了權勢,或許他在匈奴還有一些號召力,可一旦返回匈奴王庭,等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擺在呼廚泉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協同大魏攻破匈奴。

 雖然想明白了這些,曹恆卻沒有說出來。

 鄧展陪著他去見曹鑠的路上,他只是問了一些有關曹鑠最近起居怎樣的閑話。

 來到曹鑠的書房外,曹恆果然看見書房還亮著燈火。

 鄧展上前,到門口說道:“啟稟主公,長公子回來了。”

 房間裡傳來曹鑠的聲音:“讓他進來說話。”

 曹鑠的語氣很淡,平淡的就像只是來了個每天能見到的兒子,而不像是有個兒子才從戰場回來。

 “長公子,我就不陪著了。”鄧展對曹恆說道:“我先告退。”

 “鄧將軍好走。”曹恆拱了拱手,目送鄧展離去。

 鄧展走後,他推開門走進曹鑠的書房。

 曹鑠正在翻看著一些什麽,聽見有人進屋,他頭也沒抬,很平淡的說了一句:“先坐下。”

 在房間裡坐下,曹恆看著曹鑠,見曹鑠沒有抬頭看他,也不敢吭聲,只是默默的等著。

 過了好一會,曹鑠的目光才從他翻看的資料上離開。

 看向曹恆,他很平淡的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回父親話,我回來了。”曹恆躬身一禮。

 “攻打羯人,感覺怎樣?”曹鑠問道:“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並不是那麽簡單。”曹恆說道:“我軍要是沒有火器,不可能勝的那麽順利。即便最後勝了,追殺羯人的時候也是十分辛苦。他們四處亂跑,即使我最後用了不怎麽該用的法子,還是沒能斬盡殺絕。”

 “那個法子該不該用,你需要多去考慮。”曹鑠說道:“滅絕羯人的命令是我下的,就算惹出任何事情,有我在,就不需要你頂在最前面。我本來就打算在你回來以後,和你商量下一步該怎麽辦。你既然來了,那就今晚把事情給說了,明天見到你祖母,可不要胡亂說話。”

 “軍中事務,我不會和祖母亂說。”曹恆說道:“父親隻管放心就是。”

 “剛才鄧將軍有沒有和你提起匈奴使者來到?”曹鑠問道。

 “倒是提了一下,沒有說的太多。”曹恆問道:“匈奴人沒有提起我在關外的事情?”

 “提你做什麽?”曹鑠說道:“去卑是要把呼廚泉請回河套,說是匈奴不能沒有大單於。”

 “呼廚泉在中原這麽多年,也沒見匈奴人來請他回去。”曹恆說道:“我覺著去卑這次目的絕對不是那麽簡單。”

 “說說你的看法。”曹鑠示意他說下去。

 “先前羯人攻打雁門關,我曾從他們的俘虜口中聽說過匈奴大單於。”曹恆說道:“可見去卑在匈奴已經以大單於的身份行事。坐上了那個位置,再想要他下來可不是那麽容易。我覺著去卑要把呼廚泉接回去,根本的目的還是想從呼廚泉手中奪取大單於的稱號。”

 “你的想法倒是和我看法想差不多。”曹鑠臉上露出笑容,又向他問道:“你認為我們該怎麽做?”

 “呼廚泉當然不肯。”曹恆說道:“去卑想要把他給滅掉,呼廚泉當然也想把去卑給滅掉。我們可以借著幫助呼廚泉重回匈奴威名出兵河套,如此一來,既能把那些逃到河套的羯人給斬盡殺絕,也可以趁勢滅了匈奴,然後加以融合。呼廚泉要是配合也就算了,他要是不肯配合,那就連同他一並給殺了。”

 看著曹恆,曹鑠臉上笑容比先前更盛:“自從你領兵討伐羯人以來,我覺著你還真的是長大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口,把窗戶推開看向外面:“有人問過我,對付羯人是不是太狠了一些,我告訴他們,異族滅我中原之心不死,我要是今天不狠,早晚有一天異族會對我們中原人發狠。為了中原能夠長治久安,為了中原人能夠安居樂業,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些異族全都給滅掉。”

 “父親說的是。”曹恆先是答應了,隨後向曹鑠問道:“敢問父親,要是我軍去了河套,需不需要像對付羯人一樣對付匈奴?”

 “他們要是反抗,就一律殺無赦。”曹鑠轉過身面朝著曹恆:“倘若他們沒有反抗,就給遷移到中原,讓他們與中原人混居。匈奴雖然侵襲中原多年,可他們卻沒有像羯人那樣斬盡殺絕。既然他們沒有那麽做,我們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可是為了天下蒼生,我們絕對不能讓匈奴人繼續存留在世上。擺在他們面前的,要麽是滅亡,要麽就是融合。”

 “父親的意思我明白了。”曹恆說道:“是要我帶著呼廚泉進入河套,只要匈奴人肯投降,我就把他們遷移到中原。他們要是不肯投降,就給徹底滅掉。”

 “還不止是這樣。”曹鑠說道:“呼廚泉畢竟是匈奴人的單於,他在匈奴目前還有著很高的威望。你們去了河套,他振臂一呼,還是能召集不少匈奴勇士。”

 說到這裡,曹鑠頓了一頓,對曹恆說道:“你得記住一條,倘若我們可以讓異族自相殘殺,就不要輕易派出我們的將士。將士們都有妻兒父母, 能多一個活著回來,中原就會多出一個勇士家族。我們中原人的勇士越多,異族就越不敢輕易與中原為敵。你我都不可能活上百年千年,即便將來你繼承了我的大業,總有一天你的兒子也會從你手中把天下接去。大魏能夠傳承多少年頭,我倆說了根本不算,要看將來繼承天下的後人怎麽去做。我們能為他們做的,就是盡量減少外患。而內憂,只能靠他們自己。”

 “父親說的我都明白。”曹恆回道:“只要父親讓我去做的,無論多難,我都會竭盡全力。”

 “天色不早,趕了這麽久的路,你應該也累了。”曹鑠吩咐:“我有些困倦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曹恆答應了一聲,隨後又對曹鑠說道:“父親,我還有一件事要說。”

 “要是關於你帶回的那些羯族美人,明天和我私下說也不遲。”曹鑠沒有讓他接著說下去:“先回去睡覺,明天一早過來,與我一道去見你的祖母。自從你領兵出征,她老人家可是沒讓我過幾天消停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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