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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二千二百七十五章 造成損失的可是你
曹鑠等人在凌雲閣看完了整場拍賣。

 就像曹鑠料想的那樣,長成每次出價,衛玉都會在後面跟上。

 凌雲閣隻拿出了十件拍品,原本預計最多只有一兩件可以在起拍價的基礎上翻十倍以上,沒想到居然每一件都遠遠超出了起拍價,甚至有兩件的價格被抬到了將近起拍價的百倍。

 可是到最後,拍品無一例外的都被張成得了去,衛玉每次都是一副失落的模樣,在下一件拍品拿上來以後,仍然會往上抬價,到最後還是會和前一件一樣,落到張成的手裡。

 離開凌雲閣的時候,曹恆很是不解的問曹鑠:“父親,今天拍賣得到拍品的都是張成,足可見張家的財力不俗,而衛家卻是一件也沒有得去,為什麽不把張成也一並給叫過去?”

 “得到拍品,難道就是張家財力比衛家更雄厚?”曹鑠微微一笑,對曹恆說道:“今天是衛玉耍了個手段,他根本沒想著要那些拍品,只不過是想讓張成多出一些錢罷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他每次抬價,都會把價格抬到張成能夠接受的底線。等都張成快要放棄,他又突然放手。能夠把尺度把握的如此精妙,你們誰可以做到?”

 曹恆和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回應曹鑠的問題。

 “不是商賈出身的你們,當然不可能懂得如何把握。”曹鑠說道:“其實即便是商賈出身,也不一定能夠把握的如此精準。衛玉可是個人才,望月樓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是依附著凌雲閣。雖然凌雲閣也是我們的產業,可是一家獨大總沒什麽好處。得給他們找個對手才行。”

 “父親的意思是把望月樓交給衛玉?”曹恆問道:“兩家都是大魏產業,他們要是爭了起來……”

 “沒有競爭,哪來的壯大?”曹鑠說道:“凌雲閣樹大根深,要知道無論是什麽到了極致,總會有衰落的一天。除非有什麽人或事可以讓凌雲閣感覺到危機。”

 “主公的意思是要讓凌雲閣感覺到望月樓很可能替代他們?”郭嘉問道:“這麽做,會不會讓凌雲閣管事覺著不好?”

 “他肯定會覺著不爽。”曹鑠說道:“沒有誰願意權勢被人給分了去,可他也應該知道,要是凌雲閣一直這樣做大,到頭來世上再沒有任何對手,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做出錯誤的決策。不說區區凌雲閣,即便是大魏,只要接連做出幾個錯誤的決策,早晚也會被人替代。”

 看向曹恆,曹鑠說道:“請衛玉去見我,其實也是為了你以後打算。凌雲閣管事年紀已經不小,他在的時候,我對凌雲閣還有信心。當他以後退了下去,再有其他人接手凌雲閣,可就不一定能讓人放心了。凌雲閣和望月樓都是大魏的產業,也是屬於大魏。這兩家的管事拿著豐厚的薪俸。可產業說來說去,畢竟不是屬於他們。大魏尚未立朝,憑著溜須拍馬上位者還沒有多少發揮的可能。一旦大魏立朝,各項事務只會越來越多,我們也會沒有經歷去應對這些。凡是朝廷的產業,總會出現一些佔據高位卻不乾實事的人。他們拿著豐厚的薪俸,卻總是作者讓產業很尷尬的事情。衛玉年輕,他應該會把望月樓統領的很好。等到凌雲閣管事手下有別人接替,兩邊比較。哪一邊要是隻搞些沒用的,把產業的資產流失出去,哪邊管事就給我滾蛋!”

 “父親只是打算讓那種人滾蛋,未免太仁義了一些。”曹恆說道:“我舉著在產業裡胡搞,引得朝廷資產流失的,可以罰沒所有家財,而他們本人則應當拖出去斬首示眾。”

 看著曹恆,曹鑠臉上閃過一抹錯愕。

 不過錯愕的神色並沒有在他臉上逗留太久,只是瞬間他的神色也就恢復正常:“論起手腕,你可是要比我狠多了。”

 “我記得父親說過,心不狠江山不穩。”曹恆回道:“在我的認知裡,狠和慈要分不同的人對待。對大魏有功的,當然要仁愛相待,那些禍害大魏的,絕對不能容留他們活的太逍遙。溜須拍馬上位可以,真有能耐我們也不用說什麽。可要是沒有能耐而上了位,我覺得不僅要懲治那些憑著連帶上去的人,還要把他們的根給挖出來。老樹盤根,怕的就是某一處根爛了、壞了。爛掉的根,應當早些挖掉才是,絕不能等到它們爛透了,把周邊原本好好的根也給染的爛了再去解決。”

 “你們覺著他說的怎樣?”曹鑠向郭嘉和鄧展、祝奧問了一句。

 “長公子說的句句在理。”郭嘉回道:“大魏就像是一棵老樹,根沒有爛,老樹就會一直生長下去。一旦根爛了,不把壞了的地方給割掉,最終只會令整棵樹跟著遭殃。”

 “我倆也覺著是這個道理。”鄧展和祝奧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一同對曹鑠說道。

 “沒想到,你們居然都認同他說的這些。”曹鑠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就再沒多說什麽。

 眾人回道皇宮,曹鑠對郭嘉說道:“奉孝有事可以先去辦了,恆兒陪我一同去書房,等著衛玉過來。”

 郭嘉應了一聲,隨後告退離去。

 曹恆則跟著曹鑠去了書房。

 “長安已經重建,這裡的很多東西也都置辦妥當。”進了書房,曹鑠對曹恆說道:“我已令人把你祖母和母親等人都給接過來,等她們到了,也就是我該登基的時候。”

 “恭賀父親登臨帝位。”曹恆躬身行個大禮,向曹鑠道賀。

 “等到那時,我將冊立你為太子。”曹鑠對曹恆說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成。”

 “父親放心。”曹恆就回道:“我必定不會讓大魏因我而蒙羞。”

 “你在大魏也還算是有些威望。”曹鑠點頭,對曹恆說道:“只可惜根還不是很深,以後大魏的許多事情,都得你去幫著梳理。太子並不僅僅只是證明你有繼承我大業的可能,更重要的還得要你盡心盡力輔國。”

 “我會竭盡所能,為父親分憂。”曹恆當即應了。

 “最近匈奴那邊有沒有動靜?”曹鑠向曹恆問了一句。

 “回稟父親,匈奴那邊並沒有什麽動靜。”曹恆說道:“他們沒有進攻大魏的意思,也沒有派人剿滅進入河套的羯人。”

 “也就是說,匈奴人的態度還很曖昧。”曹鑠說道:“他們這樣,進軍河套也就有了更多的借口。”

 “想打匈奴,要不要借口都是一樣。”曹恆說道:“即便沒有任何借口,隻說當初他們來到中原搶掠人口和財貨,我們就能打他們一場。”

 “討伐異族確實不需要有太多的借口。”曹鑠回道:“只要想打,隨便尋個什麽理由出兵,也會得到中原百姓的認同。但你時刻要記住一條,即便百姓認同,他們也是沒有太多的耐心給你承受失敗。一旦出征,就得處處小心,可千萬不要失敗太多,讓百姓失去了信心。雖然他們不是最終的決策者,少數人聚集在一起也改變不了什麽,可是民怨一旦太大,鬧起了事情,就不是我們輕易能夠承受的。”

 “父親說的我都記下了。”曹恆回道:“一旦出征,我必定會竭盡全力,絕不會讓失敗的次數太多。”

 “最好也不要拖延太久。”曹鑠走到窗口,望著外面說道:“一直以來,我們認為天下只有中原那麽大,可實際上,中原之外還有更大的地方。只不過我們不曾去過,即便大漢曾經派出使者去過西域,距離天下的另一方也是太遙遠。海軍眼下雖然沒什麽大用,你卻一定得要記住,無論如何,戰船改良和軍械改進都不要懈怠了。總有一天,海軍會讓你知道,他們的存在不僅是必要的,也是大魏真正一統天下所必須的。”

 “我確實不太明白,父親養了海軍這麽久,很少能夠用到他們,為什麽還要在他們身上投入那麽多。”曹鑠很坦率的承認了心裡的疑惑。

 “你只要記著,沒有海軍,大魏無論什麽時候都走不遠,也就可以了。”曹鑠轉過身看著他:“人的壽命都是有限的,雖然我可以請甘始煉製丹藥保持容顏不老,可我卻沒有辦法永久的活在這個世上。大魏的海軍叱吒四海,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但我希望你或者是我的長孫能夠看到那一天。”

 “父親容顏不老,必定也可以得到永生。”曹恆回道:“我敦促甘始等人研製丹藥,或許真的可以做到……”

 “真要是那樣,你豈不是會永久都做太子?”曹鑠笑著說道:“我沒有想過,你也不要去問甘始等人,他們要是真有那個能耐,也不至於整天忙著修煉,只求有一天可以羽化飛升。”

 “父親能夠永生,是孩兒的福分。”曹恆低著頭回道:“其實我一直覺著,做個太子要比做大魏的皇帝更逍遙一些。”

 “可不要整天想著逍遙。”走到他面前,曹鑠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論是太子,還是大魏的皇帝,我們肩膀上扛著的,可是不輕的擔子。整個大魏的子民,都在看著我們。”

 “父親說的我都記下了。”曹恆當即應了。

 “帶著毅兒去關外,你有沒有想過要他做些什麽?”作為父親,曹鑠還是很關心他的兒子們,曹恆雖然必定是大魏的太子,將來也會繼承他的天下,可曹毅也同樣是他的兒子。

 曹毅不懂得武藝,去了關外,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怎麽可能不擔心?

 “父親隻管放心,二弟到了關外,我會有個穩妥的安排。”曹恆回道:“薑伯約和陸伯言武藝也是平常,大軍征討羯人的時候,我一直都把他倆帶在身邊,以免出了任何意外,等到二弟也去了關外,我把他留在身邊。要是二弟出了任何意外,父親隻管拿我是問。”

 “有你在,我多半還是放心的。”曹鑠點頭,對曹恆說道:“你是兄長,到了關外,多照應著他一些也就是了。”

 “我明白。”曹恆答應的很是爽快。

 對於曹恆和曹毅兄弟,曹鑠其實並不是特別不放心。

 畢竟從開始,曹鑠就認定了只有曹恆能夠繼承他的位置,其他兒子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也不會有人愚蠢到敢去謀算曹恆。

 兒子們相處融洽,曹鑠的後宅才能穩固。

 往往子嗣為了爭奪繼承權,彼此相互攻伐,都會成為一個朝代消亡的開始。

 父子倆正在書房說著話,守在門外的鄧展稟報:“啟稟主公,凌雲閣管事和衛玉公子來了。”

 “請他們進來說話。”曹鑠示意曹恆坐下,向門外交代了一句。

 鄧展領著凌雲閣管事和衛玉走了進來。

 進屋以後,倆人向曹鑠和曹恆躬身行了個大禮。

 凌雲閣管事說道:“主公要我請衛玉公子前來,我把人給帶來了。”

 “兩位請坐下說話。”曹鑠抬手比劃了一下。

 倆人謝了坐,在曹恆對面下首坐了。

 目光落在衛玉的臉上,曹鑠問道:“你是衛弘的孫子?”

 “回魏王話。 ”衛玉起身回道:“我是祖父嫡孫,不過家中行三,所以在衛家並沒有什麽地位。”

 “你和那個張成以往是不是有什麽過節?”曹鑠又向他問了一句。

 “並沒有過節。”衛玉回道:“只不過見他為人張揚,想要讓他出出血罷了。”

 “他這一出可是不少,近百萬吊錢進了凌雲閣。”曹鑠微微一笑:“年輕氣盛倒也是個好處,只是這麽一來,你覺著張家沒人能夠看明白其中緣故?”

 “張世平當年也曾是中山大商,只不過投錯了人,才使得家道不如以往。”衛玉回道:“我是絕對不會小看他。這次教訓了張成,其實也是為張家好,至少讓他們知道此人不堪重用。說起來,張家還得謝我才成。”

 曹鑠笑著搖頭:“想的倒是不錯,不過終究年輕氣盛了些。張成堪不堪重用不說,給張家造成損失的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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