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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無賴兵王》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隱士田疇
無終城不是很大,曹鑠並沒有耗費多少工夫就找到了田疇的住處。

   得知曹家長公子前來拜訪,田疇親自出外迎接。

   向曹鑠行了個躬身大禮,田疇說道:“田疇何德何能,居然敢勞煩長公子親自前來,只要打發個人招呼一聲,我必定前往。”

   “那樣豈不是對先生太不尊重了?”曹鑠微笑回禮,對田疇說道:“大軍討伐烏桓,我來這裡是想向先生討個計策。”

   “曹公麾下人才濟濟,哪裡需要我給什麽計策。”田疇回道:“公子這麽說,可是折煞我了。”

   “到了家門口,田公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曹鑠微微一笑,向田疇問道。

   田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長公子,請進寒舍一敘。”

   田疇住處其實就是一棟普通的民宅。

   和很多民宅一樣,前面有個很小的庭院,庭院裡面建著幾間房。

   “田公當初也是劉虞的從事,如今就住在這樣的地方?”曹鑠問道。

   “劉虞被公孫瓚所殺之後,我們這些人流落各地。”田疇說道:“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已經不錯,哪還敢奢望其他。”

   “父親求賢若渴,如果田公肯投效曹家,他必定會加以重用。”曹鑠說道:“不知田公意下如何?”

   微微一笑,田疇問道:“幽州可是公子的地界,難不成公子看不上我,偏偏要把我舉薦給曹公?”

   “父親帶領大軍來到無終,我如果把田公留下,豈不是當著他的面奪人?”曹鑠笑道:“不是我看不上田公,而是父親那裡確實需要像田公這樣的人才。”

   “公子說的我也能理解。”田疇問道:“敢問公子,來找我究竟為了什麽?”

   “剛才已經說了,是想向田公求個計謀。”曹鑠說道:“如今大雨傾盆,無終一帶積水甚多,大軍根本無法前行。如果等到雨停,恐怕已是入秋,到了遼西更是進入冬天。我軍將士多半是南方人士,承受不住遼西的嚴寒。所以想請先生指條明路,以便大軍攻破烏桓。”

   “烏桓人近年確實是時常前來襲擾。”田疇說道:“尤其是最近幾年,袁家敗落,他們更是肆無忌憚。倘若曹公能踏平烏桓,對我們漢人來說確實是件好事。”

   “這麽說田公是答應了?”曹鑠問道。

   “為了幽州百姓,我也不得不答應。”田疇回道:“我倒是知道一條小路可通往烏桓,只是路途難走一些,卻可避開這場大雨。曹公當初選擇這條道路,就是個錯誤。”

   “請先生明示。”曹鑠拱手問道。

   “濱海灣下,到了雨季常年凝滯不通。”田疇說道:“這條路難走,就難走在積水淺也過不了車馬,深也走不了舟船。要通過這條路,曹公就必須舍棄許多輜重,離開幽州,軍糧難以籌措,輕裝快行已經是不太可能。不換一條路,也就只能等到冬季,才可以通過。”

   “到了冬季,恐怕將士們凍餓至死的不在少數。”曹鑠說道:“討伐烏桓,我們唯一的出路只有快打快走,以最短的時間把烏桓平定。”

   “公子說的是。”田疇說道:“如今正值七月,趁著這個時候挺進遼西,如果戰事順利,在寒冬來到之前,曹公應該可以討平烏桓。”

   “敢問田公,如果不走這條路,我們該走哪裡?”曹鑠問道。

   “公子知不知道舊北平郡治在什麽地方?”田豐沒有回答,而是向曹鑠反問了一句。

   “好像是平岡。”曹鑠還真聽田豐他們提起過,所以一口就回答了上來。

   “從平岡出蘆龍道,可以直達柳城。”田疇說道:“烏桓人聚居柳城,無論是他們的大單於樓班,還是烏桓王蹋頓,都住在那裡。直撲柳城,曹公隻用攻破烏桓守軍,就可以取得蹋頓項上人頭。”

   捏著下巴,曹鑠說道:“這樣一來,好像我沒有什麽實際的好處。”

   “公子要什麽好處?”田疇問道。

   “我在尋思,攻破柳城,我們殺了蹋頓,父親必定會安撫烏桓。”曹鑠說道:“遼西可是也屬於幽州,幽州又是我的地盤。這麽一來,烏桓繼續盤踞遼西,我總是少那麽一塊地方沒有拿回來。”

   “原來公子在盤算這個。”田疇微微一笑:“恐怕這次還真是無法拿回遼西。”

   歎了一聲,曹鑠說道:“像我這樣強迫症的人,居然要把一塊地方讓給烏桓人住,怎麽都覺得心裡毛毛的。”

   “強迫症?”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新名詞,田疇詫異的問道:“公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倒是認識一位醫者,雖然不必華佗,醫術也算是高明……”

   “還是算了。”曹鑠擺了擺手,對田疇說道:“華佗先生就在壽春,他對我這個病症也是束手無策。好在不會要命,就由它去吧。”

   “連華佗先生都束手無策?”田疇很是關切的問道。

   “不說這個。”曹鑠好似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田公不必在意,我們還是快些去見父親。父親正為無路可進而心煩意亂。”

   田疇應了一聲,看著曹鑠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臨出門, 他小聲向鄧展問道:“敢問這位將軍,長公子的強迫症真的無礙?”

   經常跟在曹鑠身邊,他說的一些怪話鄧展早就能聽的明白。

   他小聲對田疇說道:“公子說的強迫症,不過是什麽事情沒有做到完美,他會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又不是病症,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鄧展這麽一解釋,田疇算是明白了。

   滿頭黑線的看向曹鑠,田疇心裡嘀咕著,都說這位曹家長公子說話沒個邊際,沒想到居然沒邊際到了這個境地。

   明明強迫症不是什麽毛病,經他一說,倒像是病入膏肓似得……

   田疇心裡嘀咕,曹鑠卻好似根本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一樣。

   走在前面,他還對田疇說道:“見到先生,父親必定是欣喜若狂,能得先生指點迷津,實在是三軍之幸!”) 下載免費閱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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