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袁家,兄弟倆還在為爭奪繼承權打的不可開交。WW.
曹鑠此時已經踏了前往海西的道路。
從壽春到海西,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
這次出征,跟隨他離開壽春的只有龍紋騎和神射營。
新成立的神射營不過五百人,在黃忠一年以來的調教下,每一個神射營將士如今都有著百步穿楊的本事。
他們提著特製的長弓,腰間挎著長劍,身後背著一面圓形的盾牌,排列著整齊的隊伍,和曹鑠麾下常備軍將士在裝備有著明顯的不同。
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曹鑠回頭看了一眼,對黃忠說道:“黃將軍果然操練將士有方,短短一年,居然練出了一支神射營。”
“公子還沒見過他們的本事。”黃忠回道:“到了出雲,他們必定能用手長弓,讓出雲死屍累累。”
“我不是很明白。”陳到在一旁說道:“出雲遠在海外,公子怎麽想起來要打他們?他們也沒招惹我們,也沒像匈奴那樣大舉進犯原。”
曹鑠當然不會告訴他們,一千七百多年後,正是這個出雲一時鼎盛,居然以彈丸之地挑釁堂堂華夏,甚至還差點令華夏滅了國。
“沒有什麽原因。”曹鑠說道:“我是靈光一閃,覺得他們該打。”
陳到滿頭黑線。
討伐匈奴,是匈奴人騷擾原太過,然而討伐出雲,居然只是曹鑠想打而已。
“叔至是不是在同情他們?”曹鑠問道。
“那倒沒有。”陳到回道:“戰場殺人太多,我已經忘記同情是什麽意思。我是覺得公子出兵總得有個理由,討伐出雲還是毫無理由,實在是太不像公子的作風。”
曹鑠咧嘴一笑,對陳到說道:“其實非要我找個理由的話,那是我們足夠強,而他們足夠弱。別看出雲只是個小地方,一旦讓他們強盛起來,他們會產生螞蟻啃象的念頭。趁著如今我們強大,不把他們給滅了,我心裡總是覺得好像有件事沒有去做。強者欺負弱者從來都是沒有理由的,只要你拳頭夠大,你能隨意的在天下縱橫往來。這是弱肉強食。”
陳到沒再吭聲,黃忠則把臉偏向一旁。
曹鑠接著說道:“沮公派人去過出雲,回來的海軍說出雲人茹毛飲血還沒開化。而且他們一個個身量矮小,像是倭瓜一樣,等到我們把他們的女人都搶到原,我倒是可以給她們一個好名字,叫倭奴!”
“公子打算對待出雲像對待匈奴一樣?”陳到愕然問道。
“當然不能一樣。”曹鑠說道:“南匈奴在河套,北匈奴已經進了西域。可他們畢竟在陸地和我們還能通聯,討伐匈奴,我們什麽時候都可以做。然而出雲是在海外,海軍出征一次可不容易。我打算一次滅了出雲,讓這個地方從此成為不毛之地,才能彰顯我們的武功。”
“又是不留俘虜?”陳到愕然。
“我們可是從大海過去,帶的糧食肯定不多。”曹鑠說道:“能不殺他們的人吃肉,已經是我們講究道義。難不成還要分糧食給俘虜?”
陳到明白了。
這次征討出雲,曹鑠又是沒打算在戰場留下活口。
曹鑠從壽春帶出來的人不多,隊伍行進的速度很快。
十多天后,他們來到了海西。
得知曹鑠來了,沮授帶著管承和郭祖前來迎接。
見到曹鑠,沮授等人行了個大禮。
“公子,海軍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公子一聲令下能前往。”沮授問道:“公子要不要在海西先住兩天。”
“海西縣現在怎樣?”曹鑠問道:“還是像以前那樣蕭條破敗?”
“早不再是那個模樣。
”沮授說道:“自從猖希被擊破,海西每天一個樣,如今已是快要趕超周邊其他縣。”“給海西縣令記功。”曹鑠說道:“告訴他,好好做,以後要是有了更大的地方,我可能還會把他調到別處。”
“公子真的不進縣城?”沮授說道:“得知公子要來,海西下可是準備了好些日子。”
“不去了!”曹鑠說道:“我這次來是要討伐出雲,進入海西又要攪擾一場。好不容易這裡的百姓才過舒心日子,總不能再給他們找些麻煩?”
“今晚公子打算……”沮授問道。
“在船。”曹鑠說道:“還還沒有乘過海船,出發之前總得適應浪濤。”
“公子。”管承在一旁說道:“海船面要什麽沒什麽,我覺著還是進縣城較好。”
“將要出征,怎麽能要什麽沒什麽?”曹鑠說道:“要把水和食物都準備充足,還有烹煮戰飯的爐灶也得準備好。出了海,總不能讓將士們吃生猛?”
“公子說的是。”管承應道:“海船雖然那些都有,畢竟沒有陸地方便。”
“管將軍不必說了。”曹鑠說道:“今晚我在戰船歇下。”
再次看向沮授,曹鑠問道:“海西縣令是誰?”
“公子怎麽忘了。”沮授說道:“海西縣令是當初和徐元直一同前來投效的石廣元。”
“石廣元?”曹鑠說道:“難怪海西發展如此之快,他做縣令我是一點也不覺著怪。今天晚讓他傳來,說我要請他喝酒。”
“公子請他,他哪敢不來。”沮授說道:“他本來是要迎接公子,是我要他留在城裡等候,所以才沒有過來。此時不見公子,還不知道心裡在怎樣嘀咕。”
“我請他,總我去見他要好。”曹鑠說道:“沮公別忘記傳話是。”
“我現在安排人過去。”沮授說道。
管承在一旁插嘴道:“公子不如去我的戰船,我把艙房讓給公子,住著也舒坦些。”
“不用。”曹鑠說道:“給我找艘和兩位將軍旗艦相當的戰船,再收拾出一間艙房,征討出雲,怎麽說我也得有一艘屬於自己的戰船。”
“公子說的是,我這去挑選戰船。”沒等管承回應,郭祖已經把話給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