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在許都的名聲十分複雜。
有人說他好,也有人說他不好。
說他好的人,大多把側重點放在戰場上,然而說他不好的人,卻都把關注點放在他的品行上。
一直以來,他做事都沒什麽底線。
尤其是對待女人。
只要他看上的,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弄到手!
郭欣早就聽說過這些。
雖然對曹鑠很感興趣,然而單獨面對他,郭欣還是難免緊張。
“小姐好像很緊張?”曹鑠微微一笑:“你在怕什麽?我又不會把你給吃了!”
“沒!”郭欣說道:“公子有什麽話,隻管說吧,我家兄長怎麽了?”
“郭公的事先放一邊。”曹鑠說道:“我來的事才是重點。”
“我和公子能有什麽事?”郭欣一愣。
“剛才小姐也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揚出去很不好聽。”曹鑠一臉正經的說道:“我這個人又好名聲,萬一因為這個把我的名聲給弄壞了,小姐可得負全責!”
郭欣一陣無語。
她早就聽說曹鑠無恥。
卻沒想到竟然無恥到這種境界!
名聲?
許都城誰不知道,和曹家二公子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即使不死也得脫層皮。
摔倒都得從地上抓把泥的人物,居然說他好名聲……
“公子想要怎麽辦?”心裡嘀咕著,郭欣卻不好直接說出口,於是向曹鑠問了一句。
“小姐得為我負責。”曹鑠說道:“過了今天,我就是小姐的待嫁夫君……”
郭欣突然笑了起來。
她對曹鑠說道:“公子娶了那麽多絕色美人,難道還嫌不夠?”
“有句話不知道小姐聽說過沒。”曹鑠賤兮兮的一笑。
“公子請說!”見識了曹鑠的無恥,郭欣已經是壓著脾氣和他說話。
長這麽大,她還沒見過這樣的人。
才說了兩句話,居然就要做別人的待嫁夫君……
“太祖爭奪天下時,韓信點兵是多多益善。”曹鑠說道:“如今大漢衰微,曹家力挽狂瀾,我曹子熔娶夫人,也是見美則收。”
“如果我不答應呢?”郭欣微微一笑,將了曹鑠一軍。
曹鑠撇了撇嘴:“小姐要是不答應,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公子能怎樣?”郭欣說道:“我家兄長扶助曹公,拿到曹公會看著公子胡來?”
“剛才我給郭公寫了個丹藥方子。”曹鑠岔開話題:“都是一些滋補的藥品,遠遠好過吃鉛汞之類有毒的東西。”
“我得多謝公子。”郭欣說道:“可不能因此就把終身許給公子。”
“離開之後,我會去找父親。”曹鑠說道:“就說小姐和我單獨會面,求我給郭公丹藥方子,並且答應以終身相許。”
“難道公子說什麽,曹公就會信什麽?”郭欣俏麗的小眉頭微微皺了皺。
“父親信不信並不重要。”曹鑠賤兮兮的一笑:“重要的是我會當著很多人的面說!”
“你……”沒想到曹鑠居然無底線到這種境地,郭欣也被他嗆的差點沒說出話來。
曹鑠上前一步,一把摟住她的蠻腰,鼻尖幾乎快貼在她的小鼻子上。
“公子要做什麽?”猝不及防被他抱住,郭欣掙扎了兩下,緊張的心臟都快要從胸口蹦了出來。
“打個印記。”曹鑠飛快的把嘴唇在她臉上湊了一下,雙手又不老實的往下一落,
捧住她的臀向上一托。 郭欣驚叫了一聲,好在曹鑠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隨後就放了手。
“你……你好無恥……”看穿曹鑠打算,本以為他不敢再怎樣,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下了手,郭欣俏臉通紅,說了這句之後緊緊的抿上嘴唇。
“只要能抱得美人歸,無恥一些又能怎樣?”曹鑠說道:“小姐臉也被我親了,屁股也被我摸了,不嫁給我,你還能嫁給誰?”
直到這時,郭欣算是徹底相信市井間有關曹鑠的傳言。
傳言不僅沒有虛假,甚至形容曹鑠還遠遠不夠!
他哪裡只是無恥!
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你這樣,就不怕得罪了我?”臉頰紅到了脖子根,郭欣緊攥粉拳問道。
“當然怕!”曹鑠說道:“實話說,如果我是其他男人,別說不敢碰小姐一下,即使和你多說句話,也會覺得壓力很大。然而我不是其他人,我是曹鑠!風流倜儻、聰慧過人,而且又武勇非凡的曹家二公子!”
郭欣滿頭黑線。
曹鑠誇起自己還著是一點都不吝嗇詞語。
“我倆的事解決了,該談談郭公的事了。”曹鑠對郭欣說道:“小姐請坐!”
“我不坐!”生怕他又有不恰當的舉動,郭欣說道:“公子有話,直管說就是。”
“看來小姐還真是垂青於我了!”曹鑠賤兮兮的咧嘴一笑。
“沒有!”臉上紅潮漸漸退去,郭欣說道:“我只是肯在這裡受公子輕薄……”
“你要是坐下,屁股挨著腳,我想輕薄都沒機會。可你站著,關鍵部位毫無遮擋,我想這麽摸都可以。”曹鑠一本正經的說道:“郭小姐,我們做人必須要實誠。心裡怎麽想,就要把話這麽說出口。你明明給我機會輕薄,卻說不願被我輕薄,難道不是在挑逗我?”
向來對自己的辯才很有信心,面對曹鑠,郭欣頭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曹鑠太能說。
而且和他說話,根本找不到側重點。
剛找到反駁他的理由,他立刻就能把話題岔開……
不想被曹鑠繼續調戲,郭欣隻得坐下。
“小姐恭順賢良,現在就這麽聽我的。”她落座之後,曹鑠賤兮兮的笑著說道:“以後嫁給我,必定可以夫唱婦隨、舉案齊眉!”
已經快被他繞到沒什麽智商,郭欣很無奈的說道:“公子要說什麽還請盡快,天色已經黑了,不能耽誤公子回去休息。”
“郭公的事還沒說,怎麽能回去休息?”曹鑠撇了撇嘴:“可是小姐不親口答應將來嫁給我,我又沒心情說。”
“公子到底想怎樣?”郭欣徹底鬱悶了。
以往聽說曹家二公子是個病秧子,對他還挺同情。
沒想到如今身體康復了,他居然是個無恥到令人發指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