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芸嘟著紅唇,對於李信的表現他引以自豪!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離我女兒遠一點。”
龍庭光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寒芒,厲聲叱道:“你可知道你攤上大事了,世家之一的謝家少主謝金戈被你用毒害了,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離開紅海市嗎?”
“呵呵!”
李信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謝金戈中招了。
也好,順便檢驗一下當初那個想要毒殺蘇淺雪的黑色玻璃珠的威力。
“嘖嘖,龍潭虎穴之地我到過不少,北極魔窟基地,南極百骨洞,百慕大水下神宮,北美荒蕪鬼墟,非洲納粹寶藏,南美史前基地等等。”
李信雙手別在身後,傲然說道:“許多人曾經想要留下吧,不過他們只有一個結局。”
“什麽,他們怎麽了?”
李信陡然之間升起的銳利鋒芒如同金色的太陽一般耀眼,龍庭光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仿佛不這樣就會刺瞎雙眼一般。
“你,你到底是誰?”
瞬間,龍庭光蒼老了許多,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那一刻,龍庭光覺得自己真的老了很多。
龍芸並不知道後續的情況,柔聲說道:“那個家夥怎麽樣了,哼,竟敢用禁藥對付自己,不管怎麽樣都是他活該!”
“啊?”
龍庭光聞言面色一愕,沒想到謝金戈竟然行事如此齷蹉,卑鄙!
龍庭光將謝金戈的遭遇大致說了一遍:
等到李信跳下山色湖光假日酒店之後,半晌,那兩個保鏢這才躡手躡腳走了過來了。
李信將扎帶扣的很緊,兩個保鏢費了半天力氣依然無法弄開謝金山大拇指出的扎帶。
謝金戈是急的滿頭大汗,卻又無可奈何!
謝金戈空中發出“嗚嗚”的聲音,真不知道到哪裡找了兩個蠢貨保鏢,都不知道先將法國依雲礦泉水瓶給取出來。
終於,左手邊的保鏢訕笑著湊了過去,將礦泉水瓶給拿了出來了,謝金戈此時也顧不得咒罵這一群廢物,飯桶了。
“先離開這裡,回去想辦法!”
雙手依然被緊緊的反手別在了後背,謝金戈****著往山色湖光假日酒店裡面走了過去。
看著謝金戈大汗淋漓的豬肝紅的臉龐,兩道稀疏的眉毛更是皺成了“川”字型了,他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啊!
在將近180米的酒店頂層享受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的日光浴,謝金戈如同送入火爐之中烤鴨一般,已經被炙烤的口乾舌燥,七竅生煙了。
等到謝金戈雙手別在身後如同犯人一般走進宴會廳的時候,一旁赴宴的賓客以及那些女服務員紛紛掩嘴偷笑起來了。
“嘖嘖,好有意思的大肥豬喲!”
古玲瓏少女心態,口無遮攔,她原本就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自然將心中的不滿全部發現出來了。
一旁的二叔古浮生立刻將古玲瓏給拖到一邊去了,神色凝重的說道:“我的小姑奶奶,那可是八大世家之一的謝家,咱們廟小得罪不起的啊。”
“哼,所以看我一個小女生,覺得我好欺負對吧?”
古玲瓏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切,誰叫他非要逼我來的,還要穿著這樣的衣服,我不開心。”
古玲瓏頓了頓,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我不開心的話,那麽,我就隻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了。”
說著,古玲瓏俏皮的朝著二叔古浮生眨了眨眼睛。
“哎呦,我的大小姐,這一套禮服蠻合適的嘛?”
古浮生覺得蠻好看的,而且李信也是盯著看了蠻長時間的。
“切,
你不懂,那家夥喜歡的是校園裝!”古玲瓏摸了摸下頜,想到初次見面的時候,李信看著自己那一雙修長白腿的眼神。
李信看樣子也是高三學生的年紀,肯定喜歡那種純純的學生裙裝扮的。
古浮生幽幽歎了一口氣,哎,自從醫門從巫門分離出去之後,巫門可以說是江河日下了。
如今,世家只知道敬重藥谷,而不知道還有巫門一族啊!
現在白帝神廟即將重現人間,那些世家還不是眼巴巴的過去巴結藥谷去了。
好在,謝金戈全部的心思都在李信身上,對於古玲瓏以及周圍賓客的嘲諷,他充耳不聞!
再說,謝金戈就算是再蠻橫霸道,他還沒有自大、自負到能夠得罪其余世家的人的程度。
並且,謝金戈堵不住在場眾人的嘴巴,關鍵是該死的扎帶緊緊束縛住大拇指, 他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汪天凡以及在場的其余警督和警官紛紛以看著跳梁小醜一般的目光打量著謝金戈,那如同刀鋒一般寒冽的目光瞬間刺的謝金戈羞愧的低下頭來了。
龍庭光看到了謝金戈的窘態之後,自然是快步迎了過來了。
“世侄,你這是怎麽了啊?”
原本上官乘風突然改變態度不在追求龍芸,這一舉措使得龍庭光是懊惱不已,平時實在是太慣著龍芸了。
龍庭光深知龍芸可是跟上官乘風從小一塊長大的,兩個人之人的感情怎麽說變就變了?
好在,宴會上面,看到上官乘風和謝金戈一起跟龍芸有說有笑的,龍庭光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了。
龍庭光暗忖,只要龍芸能夠跟八大世家之一的家族聯姻的話,對於龍家的地位和利益那是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的。
可是,現在謝金戈竟然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龍家目前處於動蕩時期,想要繼續往上面前進一步都十分困難,龍庭光沒日沒夜的都在憂慮如何重新回到八大世家的行列之中。
在這個節骨眼上,龍庭光自然不希望跟上官世家亦或者謝氏世家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上官乘風跟謝金戈是舊交,但是眾怒難犯,他不可能當面說什麽的,畢竟在場的還有許多政要以及其他的合作夥伴,大家彼此之中都有關系串聯的。
不過身為宴會的發起方上官乘風自然也做不到完全視而不見,他訕笑著站了出來,道:“好了,這只是謝金戈先生給大家表演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