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笑了笑,隨口說道:“你確定?”
“當然了,當初那一筆帳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討還回來的!”
巫雄面色猙獰點了點頭,接著毫無預兆的身子一矮,瞬間爆發出雄渾的氣勢,一拳朝著李信的臉上撲了過來了。
“你是巫族之人啊,可惜不入流,竟然通過蠱蟲提升力量。”
李信微微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一隻蟲子而已,你們是也太高看對方了吧。”
錢玉河眼睛一輛,忍不住驚呼起來了,巫雄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當他看清楚的時候,拳頭已經幾乎到了李信的面前了。
“哼,一定要擊中啊!”
錢玉河的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拳要是砸中李信的話,一定會將他的腦袋當場開瓢!
“牙尖嘴利,去死吧!”
巫雄包含怒吼的一拳,幾乎是舉全身之力,氣勢浩然,摩擦空氣發出獵獵風聲。
可惜,李信知道巫雄是借助蠱毒的力量,自然有了應對之策了。
巫雄這一拳包含著恐怖的蠱毒之力,倘若真的砸在了李信的身上,絕對必死無疑。
千鈞一發之際,李信卻是身子一閃,頃刻間避開了這一拳!
當然了,巫雄此時如同一隻蠱蟲一般,靈活多變,就在李信閃開這一拳之後,右肘猛地朝著李信的後腦杓上撞了過去。
可惜的是,李信的身體異常靈活,就在巫雄的肘子將要砸到他的腦袋的時候,李信突然間一低頭,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轟!”的一聲悶響,李信和武雄你來我往之際,靠近了牆邊,巫雄狠狠的砸在了後面的牆壁上,頃刻間將牆壁上戳出來一個巨大的窟窿。
“靠!”
錢玉河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是真的嗎?
武雄能夠將牆壁都打出一個大窟窿,這還是人能夠辦到的事情嗎?
這種力量,這種驚人的破壞力已經可以稱之為神跡!
巫雄見到李信竟然能夠連續兩次避開自己的攻擊,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種怒色,當下,攻擊越發的狂猛密集起來。
逐漸的,李信和巫雄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膠著的狀態之中。
巫雄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氣勢十足,乍看之下,對面的李信在這種狂暴的攻擊之下,似乎沒有還手之力一般。
李信依仗著身形的靈巧,上躥下跳,左閃右避,看上去一副狼狽模樣。
錢玉河瞧見這一幕,神色卻是凝重了許多,李信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雖然李信看上去在不斷的閃避,甚至是十分的狼狽,不過他的臉上卻很是輕松,甚至帶著一股子笑意!
並且李信就像是能夠預判巫雄的進攻方式和進攻路數一般,在巫雄還沒有進攻或者說是進攻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提前做好了防禦或者閃避動作。
錢玉河想到這裡一點,心中也在掂量著,自己在巫雄手中能夠躲避幾招?
巫雄知道不是李信沒有還手之力,而是他在摩挲、探究自己的攻擊招式,一旦全部被李信掌握的話,自己的下場就不妙了。
果不其然!
在巫雄又一次一拳砸上來的時候,李信的嘴角頓時露出一絲笑容,“啪”的一聲握住巫雄的重拳,緊接著,張口說道:“不過如此!”
說到這,李信猛地打開巫雄的拳頭,沉聲說道:“結束了。”
這一刻,巫雄聽李信的話語,臉色巨變,收回拳頭,嚴陣以待。
“呵呵,原本以為你是巫族之人,現在看來你還不入流啊,實在是讓我失望!”
就在此時,李信那冷淡到骨子裡面的聲音突然間從喉間傳出。
緊接著,李信縱身一躍,飛起右腳,“砰!”的一聲悶響,不偏不倚,踹中了巫雄的胸口處。
那一刻,巫雄面色大變,他隻感覺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力,緊接著,自己接近兩百斤的身體便是橫著扔了出去。
“轟!”
巫雄那壯碩的身軀頓時砸在身後的承重牆上面。
李信卻是沒有停下來,單手發力,猛地一甩,巫雄又一次被他抽飛出去,這一次,砸在了盛滿酒水的小型吧台上,頓時,酒瓶炸裂,價值各異的各色酒類頓時爆裂開了。
原本還不可一世的巫雄如同死豬一般,被李信輕而易舉的拋來丟去,如同沙包一般。
“轟轟!”
這一刻,錢玉河幾乎全部都傻了。
李信身體瘦削,遠不是巫雄這樣的肌肉大塊頭可以比擬的。
然而,李信卻單手抓著巫雄的身體不斷的抽打酒吧裡面的擺設,就好像在他的手裡面,巫雄是那棒槌一般。
並且,李信單手抓著巫雄,卻沒有半點兒氣喘,仿佛是極為輕松一般。
這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錢玉河完全被震撼到了,李信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以至於讓他感覺到深深的絕望!
“這怎麽可能!”
為什麽,為什麽一個小保安會如此的強大、可怕?
錢玉河已經完全懵了,李信不忘從巫雄身上將那一隻瓶子給帶走,或許獸化人的事情跟巫族有關系,這將會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錢玉河, 我很希望你再次給我送錢了。”
李信笑著說道:“當然了,選擇權在你,還是那一句話,你可以選擇跟著韓偉雄,也可以選擇跟著我,這完全取決於你。”
說著,李信仰天大笑出門去留下了錢玉河呆坐在那裡。
華燈初上,夜色正濃,月色宜人,清爽的晚風從車窗玻璃鑽了進來,透著絲絲清涼,墨色的夜空上撒滿璀璨的星辰。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龍芸回到了酒店,換下了短靴,穿著拖鞋在家中走了一圈,別說李信那家夥的按摩技術真不賴呢,感覺沒有之前那麽的疲倦了。
龍芸重重的倒在沙發上面,嫵媚的眼波流轉,妖豔的紅唇微撅,也不知道李信現在在幹嘛呢?
這時候,龍芸的酒店的電話響了起來了,她接了過來,一道低沉的男低音透過話筒傳遞到了她的耳朵之中。
聲音輕柔,低沉,給人一種很作的感覺。